皇上對於雲景南也根本就沒有理會,而是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龍椅上面。
白露跪在地上,對於過往的事情,白露十分的後悔,對於白露更是恨之入骨,不能幫助自己也就罷了,爲何還要跟着來陷害自己呢?
白露惡狠狠的看向了,但是可惜的是根本就沒有往自己這面看過來。
“傳朕旨意,白露禍國殃民,似的民不聊生,對於此種妖女行徑,朕絕不姑息,將白露打入天牢,明日午時,問斬。”皇上說道。
“皇上,皇上你饒命啊。”駱允芹嚇壞了,慌亂的跟皇上求饒道。
白露知道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這個時候倒是顯得十分的安靜,不去求饒,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淚。
“駱允芹,此女是妖女,你竟然一直隱瞞不報,你也脫不了干係,但是朕念你爲蜀國做過這麼多的貢獻,朕不再重罰你,少卿的位置你就不要做了,去做一個城門吏吧。”皇上搖搖頭,然後跟駱允芹說道。
下面的大臣小聲的議論着,這是降職,官品現在很小,但是皇上沒有殺死駱允芹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駱允芹趴在地上,沒有說話,對於這一切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了,自己只能是任命了,駱允芹現在誰都不抱怨,只是抱怨自己沒有管好白露,不然的話,絕對不會有今天的。
“將白露帶下去吧。”皇上一眼都不願意多看白露,於是低着頭跟侍衛說道。
白露被悄無聲息的帶了下去,駱允芹仍然跪在地上沒有起來。
“沒事就退朝吧。”皇上揮揮手說道。
“皇上,臣還有一事相求。”駱允芹突然就跟皇上說道。
“你說吧,朕儘量滿足你。”皇上知道駱允芹剛剛成親不久,現在白露就被自己處死了,也是比較可憐駱允芹吧,所以駱允芹的事情皇上也想着儘量滿足,畢竟這是駱允芹最後一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皇上,臣希望能夠送一送夫人。希望皇上恩准。”駱允芹說此話的時候,眼淚忍不住的從眼眶裡面掉落了下來。
“恩,朕準了,在白露沒有問斬之前,你可以隨時去天牢。退下巴。”皇上說完話之後,起身便離開了。
看到皇上走了,於是也想慌忙的離開這個地方,但是卻被白琉煙給攔了下來。
“,是誰讓你這麼做的?”白琉煙厲聲的質問道。
“王妃何出此言,並沒有任何人指使貧道。”當然不會承認這件事情了。
“一派胡言,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白琉煙這個時候有些失去理智了,其實在這裡根本就不能問這樣的話的,這麼多人都在看着呢,而且也絕對不會承認這些事情的,這樣的話,只會讓別人看一看笑話罷了。
“琉煙,不得放肆,隨本王回去。”雲景南已經看出來了,於是急忙走過去,拉着白琉煙匆忙的離開了。
“你是不是瘋了?你也不想好好的活下去了是嗎?”離開這裡之後,雲景南嚴厲的跟白琉煙說道。
“妾身。。。。妾身有些着急了。”白琉煙知道自己做錯了,所以也不敢說什麼。
“真是胡鬧,單憑你能問出來什麼?很明顯這是有人故意爲之的。就憑你,會跟你說什麼嗎?”雲景南跟白琉煙說道。
“難道殿下也在懷疑這個事情嗎?”白琉煙倒是很想聽一聽雲景南的看法的。
“這件事情只能是白露自找的,如果他不去陷害白枳的話,怎麼會有這件事情發生呢?對了,你說你是什麼時候給的她令牌?”雲景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看着白琉煙問道。
“初三的那一天,就是前兩日的時候。怎麼了殿下?”白琉煙看着雲景南問道。
“是初三的什麼時候?”雲景南繼續追問道。
“露兒從我這裡離開的時候,已經太陽快羅山了、”白琉煙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然後跟雲景南說道。
“本王明白了,白露是在第二日就進宮見了,但是那一日晚上的時候,本王從母后那裡離開,在宮門口的時候就碰到了楚王,現在想想,楚王應該是在對本王撒謊,並不是去了父皇那裡,一定是去見了。”雲景南現在才意識到那日見到楚王的情景是絕對有疑問的,因爲自己也沒有聽說近日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父皇也絕對不會在晚上的時候召見的。
“殿下你是說那一日楚王就已經掌握了露兒的行蹤行蹤是嗎?”白琉煙詫異的問道,她驚歎雲景昭獲知消息的速度竟然是如此之快。
“這還用問呢?一定是楚王在就盯上了白露了,白露的一舉一動都在雲景昭的監視之下,琉煙啊,是你害了白露啊。假如你不提供令牌的話,白露是不可能見到的,也就不會有今日的事情了。”雲景南嘆了一口氣,然後跟白琉煙說道。
白琉煙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呢?自己竟日也有些後悔了,當時就不該去幫助白露了。
“但是殿下,白露來找我的時候,就是希望我能夠幫助她的啊。妾身可能是考慮的比較少了,這件事情的確是妾身的錯,。”白琉煙自責的說道。
“行了,你也無非是想幫助她罷了,只能怪你們的對手實在是太強大了,琉煙,目前本王在父皇面前根本就說不了任何話,所以你一定要小心謹慎,切記不要去惹怒了白枳還有云景昭知道嗎?”雲景南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
目前的情況來講,雲景南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雲景昭的對手的,但是好在自己不去找事的話,雲景昭也絕對不會怎麼樣自己的。
“我記下了殿下。”白琉煙聽話的說道。
這一次讓白琉煙再一次的長了記性,因爲她深深的感受到了白枳力量的強大,對於今後自己應該怎麼去對付白枳,白琉煙想都不敢想的。
宮內,所有人都離開了,一直沒有離開,因爲雲景昭就在殿外等待着自己。
人多眼雜,有大臣在的時候,不敢跟雲景昭接觸,只是假裝的離開了,但是雲景昭在殿外一定是在等待自己,所以等人都走走光了之後,纔敢走了過來,站在雲景昭身邊的還有白枳。
“貧道見過郡主,見過殿下。、”小心的說道。
“今日之事,有勞了。”白枳首先笑着跟說道。
“郡主客氣了,不過貧道說的真的是實話,郡主的面相的確是異於常人的,不知道郡主是不是有什麼過往的經歷呢?”對於這一切也是比較好奇。
“這些暫且不說,今日的事情,本王還是應該感謝,日後,本王定會在父皇面前幫助美顏幾句的。”雲景昭笑着跟說道。
正當兩人的說話時候,白枳突然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動,一股強大的氣流順着自己往上面走來,白枳知道這是函章,函章終於見到了久違的,當然是在體內待不住了,不斷的涌動着。翻滾着,白枳很擔心,函章會控制不住自己的。
“郡主你怎麼了?”這種強大的氣場,已經很明顯的感覺到了。
“沒什麼,我想起一些事情,殿下等我一下、。”白枳知道還賬有些控制不住了,而且面對,白枳知道很快就要瞞不住了,纔想起來娶一個安靜的地方,跟函章溝通好之後,才能讓函章出來,不然不知道是否還會有危險等待着。
“有什麼問題嗎?”雲景昭看着一直在看着白枳離開的地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呵呵,無事,殿下請繼續。”急忙將頭扭過來跟雲景昭說道。,
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白枳身上的那種氣場,根本就不是來自於白枳的,甚至可以說根本就不屬於人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