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啓道一一直對南越虎視眈眈,對南越婉婷的背叛更是耿耿於懷,但是沒辦法,他進不了閻府那裡守衛森嚴,但是他可以來個聲東擊西,同樣讓他們閻府大亂。
東啓道一很快就將目標轉移到了閻凌霄和婠婠身上,相對於閻凌霄那個大男人很顯然他對婠婠更感興趣兒一些。熟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東啓道一的人整日裡暗中盯着這兩人不放。他們當然並不知道危險正在向他們一步一步地靠近。兩人還同平時一樣成雙入對進進出出。
很快他們終於逮到了機會,他派手下人趁着閻凌霄和婠婠出去辦事的時候,在半路上當着閻凌霄的面兒劫走了婠婠,而且還留下了話,就是在原始森林拿着王室部署圖來換,時限是三日,如果拿不到東西,就等着給婠婠收屍。
此時的原始森林裡,四周是一片黑漆漆的夜,天空無月,陰雲連星星都遮擋住。在這座林子的地下密室裡,東啓道一重新走到密室門前。
“通知下去,所有人提高警惕,一旦發現有陌生的人或馬車靠近,立刻通知我,如果有任何陌生人進林子……格殺勿論!”他冷冷地下達着命令,殺人成了他每天的最大樂趣兒。
“是!”兩個侍衛答應一聲,邁步想要去傳達他的命令。
“等等!”東啓道一擡手喚住其中一個,“快點兒去找些藥來給我?”
那個侍衛有些不解地看看他,疑惑地問道:“主教大人……想要什麼藥?”
“廢話!”東啓道一低罵出聲,“當然是要讓女人對我俯首稱臣,讓她像狗一樣跪在我面前求我臨幸的藥!還能有什麼藥。”
“是,是,我馬上去!”侍衛縮着身子,一迭聲地答應着,轉身小跑着去了。
東啓道一輕吸口氣,壓下心中怒意,走上前來,一把推開門。
門內,婠婠正在試圖用石牀磨開束縛她手腳的繩子。這繩子綁的異常結實,她費了好大力氣。
事實上,她已經成功一半了,還差一點點就已經能夠成功地釋放出她的雙手了,如果再給她一點點時間,她就會如願以償。
但是就在此時她聽到開門聲,她暗吃一驚,縮回雙手,警惕地注視着走進來的東啓道一。
“想要逃走?”東啓道一冷笑着走過來,“不愧是南越國的天之驕女,這麼快就要解開繩索了,只是可惜,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中逃脫,你……也不會是例外!”
婠婠看着他猙獰又自負的臉,咬着銀牙,狠狠地說道:“我有哪裡得罪過你嗎?”最初的憤怒之後,理智已經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剛纔,他和手下的對話,她已經聽到。閻凌霄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來救她。
她相信,他不會丟下她不管。現在,她需要拖延時間,她不能讓這個混蛋佔了她的便宜。
“你?”東啓道一睨了她一眼而後輕輕地搖頭,“當然沒有。”很顯然他一臉的不屑,像是在說,你沒有資格得罪我。
“那你爲什麼要抓我?”婠婠繼續問。
東啓道一冷笑,“這件事情怪不得別人,你不應該是南越婉婷的兒媳婦,她敢無視我的命令,她得死,她的家人都得死!”他的眸光陰鷙,瞬間像魔鬼一般陰森森地說着。
“南越婉婷,婆婆?”婠婠皺起眉。一提這事兒她就生氣,這個東啓道一還真是和常人不一樣啊,他明明強制於人,還說的理直氣壯,弄的他像是一個受害者似的。
這個傢伙肯定早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如果閻秋風和閻凌霄他們來了,只會有危險。
心中暗自思索,她的人卻已經笑出聲來。“我和她兒子的關係一直不好,只是因爲某種利益暫時演戲在一起罷了。”婠婠笑得花枝亂顫,“你以爲我們是真正夫妻,這一點北冥的人都知道。東啓道一,你還真是蠢到家了,你以爲你抓了我,他們就會來嗎?他們怎麼可能管我的死活。”說着婠婠止住了笑,臉上顯出了一絲落寂。
“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了?”對她的話,東啓道一很是不以爲然。他可是狡猾的鼻祖。
“信不信由你,總之,他是不會來救我的,因爲我們之間根本沒有真正的愛情所言。”說這句話的時候,婠婠的語氣中有更多了幾分難掩的黯然。
因爲她想起了兩人之前的種種,之前他們就是有名無實不是嗎,現在的愛情得之不易,看來也要結束了,想到這兒,未免心情低落。
“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信了?”東啓道一解開黑袍上的腰帶,揚手將黑袍從身上甩掉,“總之,我要奪去她的所有,讓她知道得罪我東啓道一的下場,生不如死!”
“你們之間的恩怨,你不應該找她的家人嗎?你找我當替罪羔羊,是不是不太公平?”婠婠有些疑惑地注視着東啓道一,淡淡地開口。
“和我講公平,你還不配……”東啓道一的話還沒有說完,噹噹噹!敲門聲響起。
“進來!”東啓道一喊道。
門被推開,侍衛邁步走進來,手裡捏着一瓶小小的藥劑。“先生,這是您要的藥。”
東啓道一伸手,接過那個小小的黑瓶,仔細瞧了瞧。
就在這時候“這個藥效力很強的,喂她喝上一口就可以了!”侍衛小聲提醒着。而後十分善解人意地退了出去還代上了密室的門。
東啓道一看看手中的小黑瓶,脣角揚起,露出冷笑,走到牀側,居高臨下地看着婠婠。“等抓到他們之後,我要讓他好好看看,他的女人身上留下了多少我東啓道一的痕跡。哈哈哈!”
他大笑着注視着婠婠,黑色的眸子裡滿是陰戾,那張原本英俊的臉,此時卻是如魔鬼一樣面貌可憎。
婠婠不用問,也能猜到那是什麼藥劑,眼看着東啓道一握着瓶子向她靠近,她下意識地向旁縮縮身子。
“來!”東啓道一笑着湊近她,輕聲哄道:“乖乖地把它喝掉,我會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樂趣!”
婠婠假裝出十分害怕的樣子,“求求你,不要!我真的不是她的家人。”
“只要你乖乖聽話,也許我會留下你當我的寵物也說不定!”東啓道一說着,手就伸過來,扶住她的下巴,想要將藥液往她嘴裡送。
看準機會,婠婠猛地雙腿擡起踹向他的命根子。她使足了全身的力氣,反正也不打算活着出去了。
東啓道一一閃身,正好踹在他的膝蓋上。疼痛之下,東啓道一本能地後退兩步,手中小瓶裡的藥劇烈一晃,灑出一小半在手上。
此時他的黑色眸子裡滿是怒意與暴戾,臉孔比剛纔更加猙獰可怕。“該死的女人,我會讓你知道一下我的厲害的!”
他再次走上前來,婠婠再一次擡腿踹過去。但是剛擊到一半,已經被對方抓住,拉回來,壓在了身-下。獰笑着,東啓道一的手再一次扼住她的下巴,想要將她的嘴巴掰開。
婠婠用力咬着牙,嘴巴合的緊緊的,她使出全身力氣掙扎着,她雖然算不上是一個玉女,但是她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尤其是這種令人發嘔的可惡男人。
東啓道一掰不開她的下巴,眸光一寒,想出了壞主意,他大手一伸就捂住她的鼻子。
呼吸受阻,肺裡的空氣迅速消耗,婠婠卻只是咬着嘴脣,不張嘴。
此時婠婠感到自己應該是快要死去了,肺裡好疼,像是要炸裂一般,胸口彷彿壓了一塊大石,心臟突突地急跳着,她的臉色也是迅速轉爲漲紅。力量在迅速流失,她的掙扎也是越來越無力。
終於,婠婠還是敵不過男人強勢的力量,冰冷的藥液倒進來,淌進嘴裡。
她用力想要吐出,卻被男人捂住口鼻,藥水和着血水一起嗆入喉嚨……東啓道一冷笑着收回手掌,婠婠喘息着瞪着他。
“我要宰了你東啓道一!”婠婠氣得大罵,她還第一次見到如此不要臉的男人。
東啓道一揚脣,大笑出聲,人就俯下身來注視着她。“我更期待你向一條FA情的母狗一樣,向我搖尾乞憐的樣子。”
婠婠咬着牙,沒有出聲。此時倔強的小模樣倒是有幾分平時難得一見的可愛。
“哈哈哈!”東啓道一放肆地大笑出聲。婠婠怒罵着想要咬他,東啓道一這一次已經有了防備,並沒有讓她抓到機會。
“沒看出來你還真是野性十足啊,閻凌霄那傢伙豔福不淺啊,哈哈,我喜歡,我很是期待你一會兒的精彩表現……”說着,他就彎下身來,伸出舌尖,舔向婠婠的臉。
婠婠全力掙扎,他的舌尖卻依舊舔在她的臉上,擡眸注視着此時臉色緋紅的婠婠,東啓道一露出得意的笑容。“恩,真是嬌嫩誘人……”東啓道一擡擡手指,用鼻尖輕輕蹭着婠婠的臉。
“去告訴他們,如果閻家父子來了,記得抓活的,要不然,這樣精彩的好戲他們就看不到了!”東啓道一想到了什麼,忙吩咐下去。此時此刻他突然覺得這個遊戲並不是剛剛想到的那樣乏味,眼下的小女人還真是風情萬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