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非禮勿視
海‘吟’自然知道於小‘藥’是沒有殺人的,別說於小‘藥’不喜歡殺人,再說,於小‘藥’根本就沒離開過自己的房間。再者,就算於小‘藥’殺了人,就憑一個什麼武功都不會的小‘侍’‘女’能看到於小‘藥’的人影?
不過,這小丫頭的嘴也太硬了一點,海‘吟’愣是沒鎮住她。海‘吟’雖然知道於小‘藥’不可能殺人,她也沒離開過這裡,但是他卻不能給於小‘藥’做證。
其實只要海‘吟’說一句話,就是於小‘藥’真的殺了一個巡撫又如何?就算到了天成太子那裡,於小‘藥’也會沒事的,但還是於小‘藥’的那句話,悠悠衆口啊!誰能說得清?本來無罪的,如果他一給於小‘藥’做證也成了有罪了。
於小‘藥’也很意外,巡撫死了,他怎麼能死呢!他怎麼可以死!她還沒從他那裡知道是誰指使這件事的!她纔不信一個巡撫就敢把稅收提高三倍!
這三天裡,經過調查,加稅不僅僅在過路這一條上,其他的地方也加了不少稅收,林林總總加起來,已經是平常的三倍還要多!一個巡撫哪來這麼大的膽子?所以於小‘藥’認定了,上面一定還有人!權可通天的人!
但是於小‘藥’也知道,如果真的想查這件事,那就不能明目張膽的挑事,否則,她只要上京告御狀就可以了,反正皇宮和她家開的也沒什麼差別。但事情沒那麼簡單,敢做這件事的,一定會阻止她,就算她告了御狀,那個人也一定會先下手爲強,殺了這件事的主謀,最有可能死的人就是……
巡撫!
但是他的反應也太快了一點吧。
於小‘藥’現在還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看着她的一舉一動呢,她纔到梅嶺城落腳,就有一羣尾巴跟着她。這裡面也包括了陳飛謠的眼線。
這次的稅收事件,他也參與了。他的目的就是從內部分化鴻南國地國力,卻又一次被於小‘藥’破壞了,巡撫本來就是他準備犧牲掉的棋子,卻沒想到有人先他一步動手了。
不過這誰都看得出來,是有人陷害於小‘藥’,但是有人證當前。海‘吟’也不得不公事公辦的把於小‘藥’‘交’出去。
於小‘藥’也不慌。如果只是她算計別人。就不好玩了。不過唯一地不足就是她不能回自己地實驗室做實驗了。不過也沒差別。反正過不了幾天她一定會被調到京城去查這件事。回到京城再把東西運到什麼地方都很方便了。
那些來抓人地官兵也不敢對於小‘藥’動粗。誰都知道於小‘藥’和那些人地關係。有地人甚至都不想抓於小‘藥’。他們是土生土長地梅嶺城人。一年前地事他們還沒有忘記!他們在知道這個‘侍’‘女’說殺人地是於小‘藥’時。他們根本就不相信那個‘侍’‘女’地話。但又沒辦法。
於小‘藥’看出那些人地心思。就勸道:“行得正坐得直。我於小‘藥’沒殺人。還怕他們不成?你們只管抓。只管關。不出半個月。我自然就可以出來了。”
他們也沒有更好地辦法。不過他們看到海‘吟’。也就放心了。帶兵來地人也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於小‘藥’地身份。但他也沒辦法啊。看着那些士兵目‘露’兇光。他地心臟差點就罷工了!
恭恭敬敬地把於小‘藥’送上車。原本地囚車也換成了於小‘藥’做地馬車。妞妞死活非要跟着於小‘藥’。而小小也不想離開於小‘藥’。雖然跟着於小‘藥’蹲大牢也沒什麼意思。但是聽於小‘藥’說故事也不錯啊。但是於小‘藥’卻把她安排在海‘吟’身邊。
開什麼玩笑。如果他們都跑進監獄裡去了。誰給她跑‘腿’?
不過那個‘侍’‘女’的膽量不得不讓於小‘藥’佩服了,敢陷害她?哼哼。昨上車前,於小‘藥’頗有深意的看了看脖子上還有淤痕的‘侍’‘女’一眼。而那名‘侍’‘女’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慘白。
於小‘藥’到了知府衙‘門’一點也沒受苦,她好像不是去做牢的,而是去做客的!上房住着,下人伺候着,如果有什麼需要,只要不太過人,也儘量滿足着。這軟禁的待遇也不錯。
劉金卓接到手下傳來地消息。滿意的點點頭。指認於小‘藥’的人正是他派去的,而那些人也是他安排好的。於小‘藥’壞了他幾次好事,這次不讓她死也要讓她知道有什麼人是不能惹的!
這劉金卓正是劉昭寧的父親,當朝宰相是也!
當初就是因爲於小‘藥’的存在,害她‘女’兒沒有被選爲太子妃!哼,一個小小太子還想從他手上翻身?只娶方羽佳一個?做夢!
陳飛謠此時也在京城,當他聽說劉金卓殺了巡撫時,暴跳如雷,他努力平息了自己的怒火,然後在夜裡去找了劉金卓。
“你以爲這樣就能打倒於小‘藥’了!”
劉金卓根本不把陳飛謠放在眼裡,怎麼說他也是一外人,是北賈國地人,在鴻南國根本掀不起多大的風‘浪’。“我根本沒想打倒於小‘藥’,哼,一個‘女’人,再怎麼折騰,能掀起多大的‘浪’?最多也就在皇宮折騰折騰,她不是要嫁人了嗎?海‘吟’親王會好好管教她的。”
他輕蔑的看了看遠方,好像能看到於小‘藥’“悽慘”的樣子一般,“再說,這不過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你緊張什麼?”
陳飛謠在心裡暗罵劉金卓愚蠢,如果於小‘藥’是普通的‘女’子,他也不用這麼上心了,劉金卓就是太不看重‘女’人了!也許別的‘女’子再強,也是以夫爲天,但是於小‘藥’不同!
因爲她是於小‘藥’!在於小‘藥’眼裡,她自己就是天下!她地心也在天下!她豈是齊金卓這種人能比地?狂妄!到時別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能讓公子注意地人,豈是等閒之輩?
本來陳飛謠想不管劉金卓的,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後還需要這麼一個棋子,就提醒道,“一切還是小心爲上,安排的那個證人靠得住嗎?”
“放心好了,今天她會被於小‘藥’殺人滅口的。”
陳飛謠一聽,就知道劉金卓打的什麼主意,如果想讓那少‘女’不能翻供,也只有死人了。陳飛謠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是無用,看來他要再找一個棋子來用了。
於小‘藥’現在和劉金卓想像中過的完全不一樣,她不擔沒有過得很悽慘,反而快活的不得了,在她的房間裡一隻可愛的小綿羊正瑟瑟發抖的用驚恐的眼神看着她呢。
“你可以哭,也可以叫,不過呢,我想沒人敢進來救你。”於小‘藥’一臉‘淫’邪的看着‘牀’上可口的小綿羊說道:“哭啊,怎麼不哭啊?今天不是‘挺’勇敢的嗎?敢誣陷我?哼哼,你的老闆沒告訴你嗎?我好‘女’‘色’。嘿嘿,就算人是我殺的,我也不會死,但是你就不一樣了。”
說着,於小‘藥’還不懷好意的‘淫’笑着向那少‘女’走了幾步,少‘女’已經退到‘牀’裡邊,再也不能後退了!而於小‘藥’在此時,卻突然出現在那少‘女’面前!
於小‘藥’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把她嚇的驚呼出聲,於小‘藥’按住少‘女’的嘴,少‘女’把剛出口的尖叫聲悶在喉嚨裡發不出來,最後成爲了少‘女’的悲鳴。
看守於小‘藥’的兩個官兵知道那位指證於小‘藥’殺人的少‘女’在裡面,他們也聽到了少‘女’嗚咽的哭聲,但是沒有一個人同情他,就算於小‘藥’真的把她怎麼樣,他們也不會說出去,也許還會幫於小‘藥’頂罪呢!
當然,於小‘藥’是不會殺人,更不會對一個少‘女’下毒手。她不做,並不代表別人不會做!那少‘女’突然張開嘴。於小‘藥’沒想到她會突然張嘴,捂住她嘴的手就滑進她的口腔裡,那張‘女’用力一咬。
於小‘藥’皺眉看着自己手上流下的紫‘色’血液,再看少‘女’嘴角流下的黑血,少‘女’臉上有着猙獰的微笑。
“我做了什麼事,讓你這樣恨我?”
少‘女’茫然的看着於小‘藥’,她‘摸’‘摸’鼻子,是她給她的刺‘激’太大了嗎?
於小‘藥’把手指放到口中,品了品‘藥’‘性’。
可於小‘藥’現在的樣子在少‘女’看來卻是邪惡無比的,那少‘女’嚇的已經忘記了尖叫,只能用驚恐的眼睛看着於小‘藥’。
這時少‘女’含在口中的‘藥’物也發揮了作用,她感覺自己腹部劇烈的疼痛着。‘藥’效已經發作了,她後悔了,她不想死,她才十六歲啊!她不想死!
她撲到於小‘藥’面前,抓着於小‘藥’的‘腿’,從胃裡反出來的血,糊住了她的嘴,她無聲的動着嘴‘脣’,就是無法發出一點聲音。少‘女’絕望的看着於小‘藥’。
於小‘藥’把少‘女’扶起來,從身上拿出一些‘藥’,配了幾味‘藥’。先給自己和少‘女’吃了一些。少‘女’的腹痛感減弱了一些,於小‘藥’把她抱到‘牀’上。
“我不想死。”少‘女’拉着於小‘藥’的手。
於小‘藥’輕柔的說道:“我知道,我不會讓你死的。”
少‘女’的眼神暗淡下來,“對不起,我不能幫你脫罪。”
“我知道,我不怪你。”
少‘女’哭了,她拉着於小‘藥’的手,無聲的哭了起來,於小‘藥’‘摸’‘摸’少‘女’的被汗水打溼的頭髮說道:“如果你再不放開我,讓我去找解‘藥’的話,我們兩個就要一起死在這裡了。”
少‘女’默默的放開於小‘藥’的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