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城內,南宮正諾府邸內 。
南宮正諾正在把玩着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而他的手下(嚴文)從外面走進房間內,對着正在提着鳥籠注視着金絲雀吃食的南宮正諾開口說道:“少主,剛下屬回報,說是皇后和丞相那邊有動靜。”
“哦,他們有什麼動靜。”南宮正諾眼神依舊注視着籠子裡的金絲雀,不以爲意地問道。
“少主,可還記着前些日子被四公主四駙馬爺揭發罪行,而被皇上關進牢獄的巡撫(陸濤)。”嚴文,問道。
“這事我倒是記得。究竟皇后與丞相對這巡撫(陸濤)做了何事?” 南宮正諾把手中提着的籠子輕放在桌上,好奇的問道。
“昨夜,巡撫(陸濤)在皇后與丞相的幫助下越獄逃走了。少主,你說這皇后與丞相究竟在盤算着什麼陰謀,怎麼會故意幫助陸濤,讓他逃走。屬下實在想不明白,這陸濤已被皇上抄家,秋後問斬,照理來說這陸濤對丞相那派人來說,已經沒什麼價值可言了。他們爲何要救下陸濤呢?” 嚴文,不解地問道。
“皇后與丞相幫助陸濤出逃,想必是想借陸濤之手除去四公主四駙馬。” 南宮正諾向嚴文,解說道。
“這皇后與丞相倒是厲害之人,居然可以想出這等高招,殺人手上卻不沾血。還是少主看得明白,屬下就愚鈍了。” 嚴文,說道。
“嚴文,你派些人馬暗中保護四公主的安危,定不能讓陸濤傷公主分毫。至於四駙馬,我倒是希望陸濤可以除掉鹿凡一,都是他阻礙了我們的復仇大計,要不然這黑木國早就被我滅掉了。” 南宮正諾,氣憤不已的說道。
“是,少主,屬下這就去派人保護公主的安危。” 嚴文剛說完想轉身離去時,卻想起了自己差點忘記告訴少主,自己剛剛在門口遇見丞相派來的下人,邀請少主上門做客之事。嚴文從懷裡的口袋拿出丞相下人剛交給自己的“邀請函”。
“對了,少主,這是丞相剛剛派人送來的邀請函,我差點忘了告知少主此事。”嚴文,邊說邊遞邀請函給南宮正諾。
“沒想到丞相動作如此之快,這麼快就想拉攏我進他們那派。”南宮正諾接過“邀請函”,看着手上的邀請函,說道。
黑木王朝的“光明殿”內
由於近期黑木國內,有些地區發生了重大洪災,蝗蟲災害,瘟疫災害等等,天災人禍導致受災的老百姓叫苦連天,皇帝(千羽寞)身爲黑木國的一國之君,當然昇肩負着穩定民心的重責。皇帝這三天每日晚睡早起,不是忙着批從災區送來的奏章,就是忙着和官員們商討如何處理善後及安置受災老百姓的事宜。
這夜凌晨,與往常一樣皇帝又熬夜批從災區送來的奏章,剛一批完堆積如山高的奏章,就哈欠連連,累得眼皮沉重,頭腦發麻,於是拖着疲憊不已的身俱,直接躺在龍牀上休息。極度疲勞的皇上一躺下便立即入睡,發出鼾聲來。
才睡了三小時,皇上便突然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滿頭大汗,守在龍牀旁的太監總管,於公公,命小太監拿來毛巾,於公公從小太監手裡接過毛巾後,便立即動手幫皇上擦拭掉額頭上的汗水。
“剛纔朕夢見過世的先皇后宋氏和大皇子,她們母子兩一直對着微笑,向朕招手,這個夢好像是在示意着朕,看來朕的時日不多了。” 皇上緩過神來,對於公公說道。
“陛下老當益壯,怎麼會時日不多了,老奴覺得一定是陛下太過思念先皇后和大皇子,纔會做夢夢見先皇后和大皇子的。” 太監總管,於公公開口說道。
“朕近年來身體大不如從前了,體弱多病。你倒是會說話,居然說朕老當益壯。這生老病死是人之常事,雖說朕是一國之君,身份高貴,但終究朕也只是個凡人,遲早都會死。看來朕得早日立太子,以免朕死後黑木國會發生皇子爭躲皇位的內戰。” 皇上,說道。
“對了,後天便是大皇子的忌日,你派些人多準備些的祭品祭拜大皇子,記得要多燒些金銀紙幣給朕可憐的大皇子。” 皇上,眼角溼潤對於公公交代道。
“是,陛下,老奴會辦妥大皇子祭拜之事,陛下大可放心。”太監總管,於公公說道。
第三天,大皇子的忌日,黃昏之時,四公主(千羽星)帶着大批大皇子生前愛吃的食物,動身前往“皇陵”去祭拜大皇子。
而此時,鹿凡一卻與宋俊陽及身體纔剛大愈的蘇清容騎馬前往“天雨溪”那裡釣魚。一路上三人在馬背上有說有笑的,全然不知出逃的巡撫(陸濤)早已經掌握鹿凡一今日的行蹤,巡撫(陸濤) 帶着一批殺手早已在去往“天雨溪”的途中埋下埋伏,就等着鹿凡一自投羅網。
連日趕路回黑木城的宋瀟瀟(宋俊陽的妹妹),見還差一會路途便可回到將軍府,便決定先歇息一會,再出發回家。於是在一棵千年古樹下停下了腳步,起身飛到古樹伸展出來的大樹枝上,盤坐了下來。看着地面不禁感嘆道:“這樹也長的太高吧!居然離地面怎麼遠。這高度倒是適合我打坐休息。”
宋瀟瀟剛閉上了眼,肚子就是打起鼓來,“咕嚕,咕嚕,咕嚕”的叫喚了起來。“哎,宋瀟瀟我真是服了你,你還沒吃晚飯呢!。” 宋瀟瀟自言自語的說道。 她動手從包袱裡拿出乾糧,飢餓轆轆的宋瀟瀟,一見到食物便不顧形象的立馬張口狼吞虎嚥了起來。
“幸好爹和二哥沒看見我這吃東西的樣子,不然一定會被他們笑說像野人啃食,沒有一點大家閨秀之樣。” 宋瀟瀟嘟起嘴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