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齡回來了,謝家的男人能夠回來的都回來了。
一個家族可能平時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各房是會想着爭一些東西的,但是等着對外卻是能一致起來,這就是已經說明了一個家族的潛力了。
就比如謝家現在這個時候,因爲謝輕霜的遭遇,謝家的人都同仇敵該起來了。
連閣老看着謝家的架勢心中暗道不好,謝家這一次明顯是沒有打算輕易妥協的,這樣的情況下對於他們連家來說不太好,只是,連家到底是理虧的一方,所以他甚至是都不能有些什麼主動權,只能低聲下氣的。
說實話,他無論是在朝廷中還是在連家,都是一致高高在上的,鮮少有些什麼卑躬屈膝的事情,現在卻是要對着謝家大部分人服軟怎麼心中都是不會覺得舒服的。
連閣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不是他覺得憋屈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是需要好好的解決的,他要是不想去面對的話只會讓事情變的更加的糟糕。
連閣老臉上帶着歉意的笑容,說道:“謝大哥,我今天都沒有臉過來,說實話,聽到了孩子之間居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我真的非常的氣憤,如今我將罪魁禍首都帶過來了,要打要罵隨便謝大哥處置,這些都是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
連二夫人看着自己的兒子也五花大綁的在那裡心高高的提起來了,玉姨娘交給謝家也就罷了,可是自己的兒子怎麼也能夠隨便讓謝家處置呢,謝家有這樣的機會又怎麼會輕易的饒了她的兒子?
連二夫人想要開口說些什麼,連閣老卻好像是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一樣,冷冷的看向連二夫人,眼中的警告和厭惡讓連二夫人下意識的閉了嘴,不敢說出來一句話。
連三爺其實在讓謝輕霜流產之後就是已經後悔了,因爲就算是他怎麼欺騙自己也是知道要是謝家知道了謝輕霜的小產一定不會放過她的,當時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做,可是居然就這樣做了,他甚至是有些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回去這樣做,當時喝酒喝多了,下意識的覺得打人是一件很是痛快的事情。
原本事情過去了半個月連三爺以爲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現在看來應該是他想錯了。
連三爺這個時候嚇得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是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着。
明妤在一旁看着有些鄙視,這樣的人居然是連家培養出來的,她真的覺得連家是沒有多少本事。起碼在培養後代上面沒有自己的章法所在。
一個家族的繁華不是看一時的,而是需要細水長流,但是從連家身上明妤沒有看出來這些。
謝齡看着連閣老,臉上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只是說道:“無論如何,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的確是你們連家對我們家的女兒有虧待,我們也不再放心看着我們家的孩子在你們家受苦了,我看着不如就此和離吧!”
連閣老早就已經預料到了謝齡說提出來和離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謝齡居然會一開口就說和離的事情連家在這裡的人臉上的神色都是變了。
要是說以前的時候和離玉姨娘是一定覺得非常高興的,因爲謝輕霜和離了她就很有可能成爲正房啊,但是現在聽到謝家說是要和離,她卻是非常的害怕,因爲一旦真的和離了連家這裡一定會將所有的過錯都怪罪到她身上的,到時候她別想輕易的就全身而退!
恐怕是肚子裡面的孩子都是不能夠保住她的!玉姨娘知道不和離她還有一線希望活下來。她也發誓這一次能夠逃過一劫的話以後一定老老實實的,再也不要想着去得罪謝輕霜,做些對謝輕霜不好的事情了,因爲她悲哀的話她真的不能夠動謝輕霜的!
謝輕霜的後臺絕對不是她能夠撼動的,沒看到連家在謝家面前都是低聲下氣的嗎?
連閣老說道:“謝大哥,這一次的事情實在是我們的家的孩子沒有什麼分寸了,他這個人就是耳根子有些軟,別人說一些什麼煽動的話他一下子就會信了,以至於做出來不好的事情,可是他是真的沒有什麼不好的心思,其實,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其實他已經很後悔很害怕了,不過無論如何,這一次的事情就是他的不對,這一次我帶着兩個罪魁禍首都過來了,謝大哥你隨意處置,只是,我們連家是真很的願意跟謝家親近的,這一次的事情絕對是意外,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了!”
謝齡不爲所動,連閣老剛剛可不是已經禍水東引了,的確這一次的事情又一個姨娘摻和在其中,但是謝齡更加氣憤的還是連家,都已經到現在了連家其實態度還不是多麼的誠懇,他們根本就不是認識到了自身的錯誤,而是因爲不想失去謝家的助力所以纔會低頭的,這不是謝齡想要看到的,而且,謝家的姑娘就是被連家給欺負了,要是不報復回去的話謝齡都會覺得心中的那一口悶氣很難發泄出來,這樣的情況下謝齡是一定要做些什麼事情的!
謝齡淡淡的說道:“要是真的說對你們的孩子我們這裡不做一些什麼事情的話我一定會憋屈死,可是這樣不代表着我們還願意繼續和你們家成爲親家,這一次的事情和離只是開始,我們謝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一番不留情面的話讓連閣老的臉色變的很是難看,連閣老已經是不怎麼去想說些軟和話了,但是到底也不敢太過分了,只是說道:“難不成就一錘定音了嗎?”
明妤這個時候站出來說道:“要是僅僅只是一次的事情自然有善良的餘地,但是這一次的事情卻是長期積累的小事組成的,我們家的三姑娘在你們家到底是什麼情況連閣老可能關心國家大事多所以不清楚,可是連閣老不妨去問一問連大夫人和連二夫人,不說別的,就說今天玉姨娘身上穿着的衣裳是雲錦布料,是我當初給三妹妹的添妝,這種淡藍色很是難得,我那裡也不過就只有兩匹而已,三妹妹不至於把嫂子給的東西送給一個姨娘吧,還有,玉姨娘頭上帶着的那一套藍寶首飾也是三妹妹嫁妝裡面的東西,所以,連閣老,三妹妹在連家到底過的什麼日子您還看不明白嗎?我見識淺薄,今天第一次知道姨娘可以隨隨便便用主母的嫁妝呢!”
貪墨媳婦的嫁妝,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一件極爲難看的事情的,連二夫人想着自己當初也是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拿走了謝輕霜的不少東西就是有些心虛。
而這個時候的玉姨娘身體已經瑟瑟發抖了,她今天夏天的時候掌握住了謝輕霜的嫁妝,那陣的是一大筆東西,讓她有些飄飄然,其中不少東西都是送到了孃家了,這一次回去一定會讓她全部都交出來,可是,她怎麼還能夠拿出來呢?
孃家那裡到底是什麼性子玉姨娘很是清楚,到了他們手中的東西是絕對不會再還回去的,但是那樣子的話她可是要怎麼辦纔好呢?
連閣老臉色發熱,他沒有想到家中的人居然將人家的嫁妝都給動了,這樣的事情傳出去連家可就是丟臉丟大發了!
這個時候連閣老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謝齡就說道:“我倒是沒有想到女子的嫁妝也能夠被婆家動用,畢竟在謝家沒有這樣的規矩,也看不慣這樣的行徑,所以,還是和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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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夏落落對這個男人一無所知,只知道他叫賀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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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落落……他喚她的聲音裡含着親暱,溫柔又繾綣。
重生前,她遇人不淑,引狼入世,落了個家破人亡的結局。
重生後,她只想護家人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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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下,他在上,他向來清冷的眼眸裡是炙熱的情感。
他聲聲喚着:落落,我是誰?
她說,你是我的親愛的賀先生。
汗滴落到她的臉頰,他在人前淡漠的臉,盡是動人的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