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雖大,但總有我們簡單的幸福,所以,當我們感到不幸福的時候,試着坐摩天輪,等待着幸福的高度。他們說,眺望摩天輪的人都是在眺望幸福,我們仰望它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得到了幸福?幸福其實和摩天輪是一樣的,轉啊轉啊,一圈又一圈的來來去去,沒有停留,但是總是會義無反顧的回來,沒有意外,沒有停歇。我們一直在努力,嘗試着接近幸福,天一樣高的幸福。摩天輪比我們先做到。所以,摩天輪幸福的很孤單,它成了我們幸福的化身,摩天輪飾演者安靜。
聽冷豔塵說,鑄劍城是這塊大陸最有名望的城池,曾經是玄元(霧黛國前元老)的夫人的家鄉,玄元的夫人,花凝玉是鑄劍城城主的女兒。因爲每年的汐潮,所以每塊大陸的人都會在那段時間進入別的大陸。鑄劍城的城主,沒有人見過,有傳聞說是個白髮蒼蒼的老者,也有人說是個年輕的,妖媚的美男。傳聞畢竟還是不可信的。這次鑄劍城居然要爲城主的女兒挑選夫君,由此看來,這鑄劍城的城主不是中年的嗎?
天下第一城的暮光之城的城主的貼身佩劍就是鑄劍城城主贈予的,這年頭,但凡有名氣的都會打些廣告。
白色的裙衣隨着風的飄起而飛揚,凝眸,前面不知是什麼地方。一頭烏髮不過是極隨意地挽了個髮髻,插着一根盈盈如綠水的簪子,兩頰散下兩縷碎髮,隨步履微晃,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還有多遠?】我問身旁的冷月塵。此刻,我們都在馬車上,這也是爲了以防萬一。馬車是白色的簾布,經過冷月塵的精心改造,只可以從裡面看到外面,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當然,這個方法是我教的。【大概還有兩三天的路程,前面是清香居,是鑄劍城的內部弟子辦的。聽說是爲了收集情報用的。】冷月塵回答。此時她是一身墨綠色的裙子,頭髮綰了個較爲冷酷的髮型,眉眼間透出幾分妖嬈。我看着她,說【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冷月塵似乎是被我這個問題嚇到了,她估計是沒想到我會問她這樣的問題。【啊!】她驚訝了一會,說【月塵一心只想爲父母報仇,無心兒女私情。】她立馬半跪着,抱着拳說。心意十分的堅定。
【好吧!既然這是你自己選擇的,那就不要動情,作爲殺手,是不能有個人感情的。】我扶起她,【你自己知道該怎麼辦的,不要讓我動手。】其實我是知道的,她愛過一個人,但是,沒有後來。不得不說,那個人真的是個人渣,冷月塵那麼好的一個人,他卻不懂的珍惜,男人都不是好的。
【是,屬下知道自己的職責。】
下了馬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古色古香的店鋪,前面是燙金幾個字:清香居~~冷月塵立馬收斂了身上的氣勢,我也不甘落後,可奇怪的是,冷月塵告訴我,她在我身邊絲毫沒有感到有劍氣的存在。可是我又的的確確的感受到自己身體內地雄厚劍氣存在着。
進入店裡,座無虛席,小二忙着招呼客人。【兩位客觀,來點什麼?本店可是有百香閣第二之稱的,,你點什麼隨意。】一位小二見我們進來,立馬就招呼着。
我仔細的打量着清香居內部,果然是鑄劍城弟子的出手之作,霸氣又不失含蓄。[改天去那裡面看看。]我這樣想着。
在裡面的大多是會武功的人,裡面也不乏有高手存在,在我們左邊那座就是,三位公子,年紀平均在二十歲左右。
英偉不凡,那一身紅色錦衣的男子飛眉入鬢,俊美出塵。一臉笑意懶洋洋的看着衆。
另外一身藍粉色的袍子,顯得皮膚越發的白皙,五官清晰透徹,眉如墨畫,一雙眼睛如虛空般幽暗深邃,深不可測,卻又感覺空空洞洞,毫無靈氣。性感的薄脣好似掛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柔軟的頭髮隨意的用一根鏤空的玉簪簪在發頂,幾縷髮絲從鬢角散落於胸前,越發的飄
。
另一位則是俊美的臉龐上,劍眉斜飛,鷹目如炬,鼻樑直挺,薄脣自信地輕抿,隨着他優雅地走動,全身散發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霸氣,眼神銳利而暗沉,就像是潛伏在黑暗中的王者。
三個人中,紅色衣服的男子似乎是最小的,而藍色衣服的則是最大的。那個黑色衣服的男子似乎很難看懂他,他眉間緊鎖,神色不是很自然,有些置人於千里之外。
【小二,把你們着最貴的菜都端上來。】紅衣男子很是霸氣的說,說完還朝我着笑了笑。他也是一位美男,可惜,在經過墨澤,鳳錫梧,他們之後,我似乎對美男有免疫力了。不就是美男嘛,有什麼好的。
冷月塵已經點好菜了。
進來一對人馬,帶頭的長得凶神惡剎的,一看就知道是來鬧事的。他的臉上還有刀疤,提着大刀,用粗眶的聲音說,【小二!】那店小二鬼機靈着呢,屁癲屁癲的跑了過去。【大爺,您請點。我們這的菜可是……】店小二開始他的長篇大論了,從店的主人說到鑄劍城,又從鑄劍城說到暮光之城,……某人臉色不是很好,可那店小二還是潑沫飛濺,以至於,【給我拿下他。】帶頭的一用力,周圍的桌椅都散架了。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是!】刀疤男的手下立刻把那個唧唧歪歪的店小二架到一邊。【額,各位大爺,萬事好商量的嘛,不必動刀動槍的。】店小二頓時被架在脖子上的刀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抹了抹頭上的汗,又說,【我這只是一家小店,怕是折騰不了的。】
刀疤男揮了揮手,示意叫他們放了他。他走近店小二,【我知道你們這和鑄劍城有些關係,只要你說出三日後的挑戰項目,我就放了你。】當然,刀疤男這句話是用極小的聲音在店小二的耳邊說的。雖然有點小,可是隻要武功達到一定的火候,能聽到就不是稀奇了。
[砰!]店小二害怕的給刀疤男跪了。【大爺,小的真的不知道呀,小的只是這家酒店的小二,我們老闆他也是不知道的呀!】店小二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一直看着刀疤男,試圖想從他眼中看出點什麼來。他的神情亞根就沒有半點害怕的樣子,剛剛的害怕恐怕是裝出來的吧!
這個清香居不一般,果然是鑄劍城內部德,連一個店小二都是這般的利害,那真正鑄劍城裡的豈不是……
【大哥,五哥,這個小二分明就是裝的。】紅衣男子在一邊小聲的說着。他的神情緊跟着店小二,而他身邊的藍衣男子則是看着刀疤男,他溫柔地說【七弟,凡是不要說的太明,你要知道,禍從口出。】藍衣男子像個長者一般的淳淳教導着紅衣男子。
黑色衣服的男子戴着面具,所以看不出他的容貌,光是從紅衣男子和藍衣男子就可以看出,他們家的基因非常的好,各個都是美男。
從黑色衣服的男子的眼神中,我看不出任何波動,他很厲害,這是我唯一可以斷定的。因爲在他的身上絲毫沒有武力的波動情況,看來是個高手。
【魅,那個店小二不是個簡單人,要不要?】冷月塵和我一起冷眼看着這些,明眼人都知道鑄劍城和清香閣的關係,還有誰又會去來找茬,除非,有人故意。那個刀疤男一看就不是和聰明的主,被人利用了。
【那個黑色衣服的男子。】我就只說了一句,他們都是利害的角色。
【哎呦,大爺,這賤蹄子還不用您親自。】突然,一身雪白色的女子進入清香居,她是那種美,讓人不敢走近。雪白色的肌膚似雪,柔滑的像牛奶中浸泡的,白色的衣服順着風隨意搖擺。一襲素白繡藍色臘梅圖樣的儒裳小襖,下套一件雨過天青**彩漸變的驚濤羣,腰間繫着月白色腰帶,腰帶繫着月白色的漢白古玉,那古玉是那麼的典雅大氣,在陽光的照耀下是那麼的美,由上而下泛出一絲絲的光輝,盡顯豪華貴氣,垂着明藍色的絲絛。那驚濤裙腰上是素白色,漸漸地暈染上了淺淺的藍,直至裙襬處濃郁的藍色潑墨般暈染開來,層層疊疊的裙襬上,有點點的粉藍色海棠花瓣繡在其中,隨着那女子從容的步履,花瓣竟像海浪般騰起,就像是風氣,湖動,花涌。這樣一襲別緻的衣裳穿在女子身上,更顯得那女子身姿纖巧,步履輕盈,酡顏輕衫,玲瓏半掩,遠觀,賞心。她戴着面紗,但是,那眼,就有勾人的力量。
刀疤男的眼睛立刻放光了,酒店裡的人都成功的被吸引了,有人說【哇,真是美。】
那個女的不會是個簡單的。光她的氣質,她的談吐,而且,她的身手是數一數二的,看來,這鑄劍城腳下都是高手啊。
【小妞,只要你伺候好本大爺,那他就算了。】刀疤男眼神中流露出猥瑣的神情。
那女子很是鎮靜,毫不畏懼。
【如果我說你馬上就可以見閻王呢!】
刀疤男一笑,【哈,本大爺還從沒怕過,今天只要你讓爺我滿意了。】他還用手試着去觸摸女子。
【她也是你這種人可以碰的。】就在刀疤男的手伸向女子的時候,一枚銀針深深的插入刀疤男的手裡,【媽的,是誰襲擊老子?】刀疤男大罵道。
原來,是紅衣男子出手了。
【像你種人就應該扔出去喂狗。】他霸氣的說,語氣很拽。
【老子的是要你管。】刀疤男揮手示意叫他們全部上。
沒想到紅衣男子說道【找死的可是你自己。】他立刻拿出一柄劍,朝着刀疤男就是一刀。刀疤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深深的打了一拳,外加上一劍,【噗!】刀疤男吐血了。刀疤男的那些小嘍咯們見自己都難保了,趕緊丟下武器就跑了。
在任何一切的前面,生命,無疑是最捨不得的。
【你們等着,老子是魅閣的人,有種就來呀!哈哈!】他抹了抹嘴角的血。
該死,魅閣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你的話太多了。】我用銀針封住他的穴道,慢慢走近他,冷笑,【你後面的人是誰,爲什麼要陷害魅閣?】我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聽得到聲音說道。
他在心裡說道[主子說了不能說的,因爲魅閣搶了魔宮的霸主地位。沒想到魅閣才崛起沒多久,就那麼利害,要是以後指不定威脅到魔宮的地位,所以,魅閣必須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