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喜形於色,飛揚心裡冷哼一聲,面上卻不露,語氣淡淡的下起逐客令,“芊芊受了傷,需要靜養,表妹還是帶着你那些朋友出去玩吧。”
鄭彤兒拼命搖頭,一心想要表現出姐妹情深的一面來,神情極爲真摯感人。
她一屁股在牀邊坐下,“不,我要陪着芊芊妹妹,她受了這般的苦楚,我怎麼能只顧自己玩呢?”
白家的兩個男人都在這裡,她當然要好好表現一下。
飛揚不動聲色的蹙了蹙眉,爲她的不識時務而感到心煩。說的這麼情深義重,可神情完全不是一回事。
最起碼他作爲兄長的人,看到妹妹這副慘狀,怎麼也笑不出來。
芊芊的額頭還綁着白紗布,鮮血依稀可見。
他心裡越發的不耐煩,語氣也有絲淡淡的煩憂,“不必你費心了,有我陪着妹妹就好,今天是表妹的好日子,可不能爲了這件小事而毀了你的生日宴會。”
鄭彤兒微微蹙眉,依舊充滿感情的看着芊芊,“沒關係的,生日年年有,芊芊妹妹只有一個……”
話音未落,外面響起呼女喚兒的聲音,衆家夫人集體趕到了。
林夫人一把抱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兒,心疼萬分。
她一個勁的追問,“這是怎麼了?別哭,跟娘說,有娘爲你作主。“
“娘。”林詩韻如同看到靠山,撲進她的懷裡,終於敢哭出聲音來。淚水鼻涕齊下,狼狽的很。
林夫人只聽到下人的稟報,說晨汐院出事了,她就驚慌失措的趕過來,並不清楚具體情況。
她撫着女兒的頭,百般勸哄,“別怕,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一切有娘在。是不是白家的那個白癡惹了你?”
思前想後,只有這一個可能。其他人都不會主動招惹韻兒。
林詩韻哭的說不出話來,一個勁的搖頭。
大夫人見狀,微微皺眉,說不出是喜是悲,“林夫人,你不要急,我讓芊芊出來給令愛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