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上的那些大臣們也病了一大半,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麼人能爲皇上解憂,如果不是歐陽太師和水宰相沒有生病,恐怕皇上會更忙,人手嚴重不夠,皇上這些天頭髮都白了好多,老得好快。
作爲從小就跟在皇上的身邊的太監,小祿子可是真心的對待百里昇的,看到百里昇如此的辛苦,祿公公也非常的擔憂啊。
現在終於出現了轉機,朝陽國終於有希望了,皇上終於可以有機會翻身了,祿公公也爲百里昇高興,一臉興奮的快步走出去傳達百里昇的旨意了。
壽王府,百里瑾軒聽到了千羽公子還活着的消息,高興得失控的在房間裡大笑出聲,這是天沐第一次看到自家主子這麼開心的大笑,看來千羽公子還活着主子非常的開心啊。
輝王府,百里輝聽到了白天賜和千羽公子還好活着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不僅僅是爲朝陽國有救了,更爲白天賜還活着,這下白風幽那個女人該高興了吧。
越王府,百里越聽到了屬下帶來的消息,沉思了半晌沒有說話,千羽公子嗎?永遠是話題人物,怎麼想都不甘心啊!那個人如果能夠爲自己所用的話…
夜王府,百里夜聽到了這個消息罕見的露出了一個欣喜的笑容,讓他身邊的下人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們可從來都沒有看過他們的主子會露出這樣的笑容來。
就在大家敲鑼打鼓的將千羽公子譽爲救世主的時候,想盡辦法要將他們給救出來的時候,白天賜和白風幽兩人在崖底可是非常的愜意啊。
這幾天白天賜可是過得非常的“性福”啊!趁着只有兩個人的崖底,每天拉着白風幽胡作非爲,十五歲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吃過一次哪裡還能剋制得住。
這可苦了白風幽了,每天大半的時間都是在牀上度過的,強力解毒藥的研製也停滯了下來,每天都被白天賜給纏着。
此刻山洞裡被某人給禁錮在牀上的白風幽欲哭無淚,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但是自己的身體卻被掌控在男人的手裡,動作根本就不受自己的腦子支配。
剛開葷的男人果然不好惹,剛開始曦兒還能夠顧忌兩人身上的傷口不會毫無節制的要她,雖然時不時的親親抱抱的玩曖昧,但是還知道收斂,可是經過這幾天這些極品藥材的調養和各種營養食物的調養,兩人身上的傷倒是好得很快,而曦兒也就露出了他“禽獸”的一面。
每天一有時間就癡纏着白風幽,就像是一隻不知饜足的野獸一般,一找到機會就發情,託白天賜的福,白風幽和白天賜兩人倒是好好的休息了好幾天,只是同時研製解藥的事情卻耽擱了下來。
要是懸崖上的人知道他們爭分奪秒想要救的人卻如此的“不思長進”、白日宣淫,會不會吐血啊。
情事過後,一臉饜足的白天賜**着胸膛一手撐着頭眼神溫柔又寵溺的看着懷裡的疲累得睡過去了的白風幽,笑得一臉的幸福,一看就是被餵飽的男人啊。
如果不是這裡的條件並不適合人長期居住,他真想和幽兒在這裡呆一輩子,這幾天的生活讓他回想起了在天養村的日子,那時候也是這樣,就只有他和幽兒兩個人。
沒有什麼權力之爭也沒有什麼金錢之利,就兩個人而已,簡簡單單的,幽兒會爲自己洗衣做飯,自己會跑到山裡去打獵給幽兒弄些好吃的。
唯一的不同就是在於那時候的自己還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只知道對幽兒好,現在自己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這比擁有金山銀山都讓他覺得幸福。
“幽兒!”白天賜親了親懷裡人兒的額頭輕輕地喊道。
“等到所有的事情結束我就帶着你離開這裡,去過你喜歡的生活。”白天賜承諾的說道,他也希望自己和幽兒能永遠這麼幸福下去,雖然懷中的人聽不見,也不妨礙白天賜許下如此諾言。
溫柔的摟緊了懷中的人兒,白天賜也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管他外面如何的血雨腥風,只要懷中有這個女人,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在乎。
一覺醒來,白風幽揉了揉眼睛,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躺過的地方也已經失去了溫度,山洞外面前幾天做好的門正穩穩的關着。
找不到白天賜,白風幽也不擔心,知道曦兒已經出去尋找藥材或者是食物了,白風幽也不願意躺在被窩裡偷懶了,這些天解藥的研製一直都非常的懈怠,該好好的研究一下了。
忍受着身上的痠痛之感坐了起來,只覺得兩腿間之火辣辣的,白風幽一張臉都紅了,曦兒現在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一點都不知節制,剋制不了自己的**,每一次都讓自己哭泣求饒,看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縱慾傷身啊。
穿上了衣服,白風幽將自己的一頭青絲給綁成了一束馬尾,白風幽有些失笑,儘管自己已經穿越而來十五年了,但是白風幽卻還是不知道怎麼梳頭。
男人的髮型白風幽還能弄好,但是女人那繁複的髮髻,白風幽真的是束手無策,這是白風幽的一大敗筆,所以這些天在懸崖下要不就是披散着頭髮,要不就是曦兒幫她梳頭,要不就是她自己隨便綁好。
雖然是很隨意的裝扮,但是在白天賜的眼裡卻是別具風情,不說白風幽本來就很漂亮,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白風幽也是他眼中最美的女人。
醫術是白風幽的興趣之一,也是她保命的手段,更是她緬懷媽媽的方法,白風幽對於醫術是非常的尊敬的,這也是白風幽爲什麼寧願另外動手也不願意在自己的藥上動手腳去害水謙。
白風幽研究醫術藥材的時候是非常的專注的,雖然作爲千羽公子性格非常的孤僻,但是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爲白風幽研究藥材的時候不願意被人打擾。
而如今的白風幽就是這樣,一臉的仔細和慎重小心的擺弄着手中的藥材,一分一釐都不差,身邊的一切都被白風幽給忽視了。
白天賜揹着一筐子藥材,手中提着一隻幼鹿回來就是看到這樣一幅情景,身着白衣,素面朝天卻如仙子般的白風幽正在忍着而仔細的忙碌着,那樣認真,那樣的美,讓白天賜都看癡了。
癡迷了好半晌白天賜纔回過神來,見到白風幽如此認真的模樣,白天賜對幽兒手中的藥草嫉妒不已,被幽兒如此專注着,真是羨慕嫉妒啊!
輕手輕腳的將東西給放下,提着幼鹿來到了湖邊處理,之前因爲害怕吃了鹿肉會催化體內的媚藥,所以只能望而卻步了,可是現在不用忌憚了,這鹿肉可是非常的補身體的,這一對鹿茸也可以給幽兒當藥材,更何況想到自己的福利,白天賜恨不得天天都吃鹿肉。
收拾鹿肉的時候,白天賜順手在湖裡捉到了一條黑魚,這黑魚正好用來燉湯喝,幽兒一定會喜歡的。
前些天因爲孔明燈給上面的人傳遞了消息,上面的人給他和幽兒扔下來不少東西,還讓他們稍安勿躁,現在他們正在想辦法下來。
現在的小山洞因爲有了這些物資已經逐漸充盈了起來了,變得溫馨了起來,雖然知道現在上不去,但是白天賜一點也不着急,他捨不得現在這樣的生活。
順手將今天上面的人扔下來的東西帶回山洞去,白天賜開始準備他們的午餐,昨天幽兒說想吃包子了,白天賜今天準備給幽兒做香噴噴的肉包子。
吃過雞肉包子豬肉包子,但是卻還從沒有吃過鹿肉包子呢,也不知道自己用鹿肉做的包子好不好吃。
白天賜一邊想着,一邊將手上選出來的最嫩的一塊鹿肉給剁成了肉餡,拌上剛剛摘來的水靈靈的薺菜和小蔥,白天賜有些嘴角抽搐,從來都沒有看過這樣的肉餡,紅色的肉和紅色的菜,看起來怪怪的,不過味道應該不錯吧。
將昨晚揉好發酵的麪糰拿出來,白天賜將包子皮擀出來後包上一個個白白胖胖的包子,白天賜的手藝到底是和白風幽學的,那包子包得一個漂亮,像是花一樣的好看。
只是…白天賜哀怨的眼神看着旁邊那個已經擺弄藥材好幾個小時的倩影,真受傷啊!自己都在這裡這麼久了,幽兒卻一眼都沒有看自己,一門心思都撲到藥材上去了,心裡酸酸的,自己還比不上這些藥材。
這噴香的燜鹿肉和鮮美的魚湯這麼香都吸引不了幽兒,白天賜覺得自己真是失敗,不僅是人吸引不了幽兒,就是做的吃食也這麼沒有吸引力,真是太傷心了。
哀嘆一聲,白天賜無奈的繼續自己的煮夫活計,雖然吃醋,但是白天賜卻不會打擾白風幽的研究,他知道幽兒心裡着急,想要早點離開這個崖底。
在醫藥方面白天賜知道他不能幫上幽兒什麼忙,他能做的就是好好保護好幽兒,準備好幽兒的衣食住行,讓幽兒能夠沒有後顧之憂的研究他們上去的解藥,做着他能做的事情,用自己的方法幫助幽兒。
“好了幽兒,你該吃東西了,吃完了東西你再忙。”將熱騰騰的包子給拿出來,白天賜來到了白風幽的身邊,將白風幽手中的藥材給接過將人摟在了自己的懷裡,摟住了心愛的人,白天賜這才覺得自己的心被填滿了。
“還有一點點,曦兒你讓我做完這一點點好不好,我馬上就去吃東西。”白風幽看着白天賜撅着嘴說道,每當這個時候白風幽都有各種的撒嬌讓白天賜答應她的請求,即使是一次都沒有成功過,白風幽還是如此的樂此不彼。
“不行!你的身體現在是我的,我不允許你這麼不珍惜。”白天賜含住了白風幽圓潤的耳垂曖昧的說道,其實很早以前他就想這麼做了。
“唔~!曦兒你還是這麼無情。”白風幽如鬥敗的小公雞一般垂頭喪氣的,自從兩人發生了關係後白風幽發現兩個人的位置完全都換過來了,曦兒變得越來越強勢了,就是自己也拗不過他。
“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是有我在你的身邊,幽兒你的胃早就要罷工了。”白天賜拉着氣悶的白風幽坐了下來笑着說道,不管如何,幽兒的身體是最重要的。
“好了,快吃飯吧,你不是說想要吃包子嗎?嚐嚐看,我用鹿肉和薺菜做的鹿肉包子,看看喜不喜歡。”白天賜笑着將一個白胖的包子遞到了白風幽的嘴邊哄着。
“鹿肉做的?”白風幽好奇的看着包子,小口的咬了一口,還是第一次吃到鹿肉包子呢。
“好不好吃?”白天賜有些緊張的看着白風幽吃進嘴裡的包子,面對着幽兒他永遠都無法自信。
“嗯!真美味,鹿肉鮮嫩多汁,薺菜清甜爽口,你也吃吧。”白風幽眯起了眼睛,嘴中的美味讓她很滿意。
“嗯!味道的確不錯!”白天賜笑了笑,直接將白風幽咬過一口的包子放進了嘴裡,意味深長的看着白風幽,不知道他說的是包子呢還是…
白風幽臉有些發燙,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白風幽還是有些微的不適應啊,特別是現在就兩個人的時候,白風幽害怕眼前的這個男人隨時都會化成野獸將自己吃幹抹盡。
沒錯,現在白天賜在白風幽的眼裡再也不是那個跟在自己的後面的小男孩了,而是一個愛着自己的男人。
“我喝魚湯!”白風幽盛了一碗乳白色的魚湯,津津有味的喝着,一口包子一口魚湯,好吃得讓她差點都將自己的舌頭都給吞到了肚子裡了,曦兒的手藝真不是蓋的。
“幽兒你說如果你是那些人的話,現在會怎麼做?”白天賜笑了笑,一手拿着個包子一手端着碗魚湯眯着眼睛說道。
“原本千羽公子掉下懸崖生死不明,如果我是他們的話,那麼我一定會非常的準備好全面進攻的,因爲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剋星是死是活,最先要做的事就是爭分奪秒,可是現在我們將消息傳遞上去,我想,不僅是藍兒他們會得到消息,那些人也一定會得到消息的,那麼他們一定會一邊想辦法讓我們再也上不來了,一邊想辦法加快他們的動作。”白風幽停下了手中吃東西的動作想了想後說道。
“沒錯!也就是說我們只要一上去就得面臨着非常的險峻的情勢,而且得儘快上去,他們可是擁有藍星國的後裔蠱毒這一王牌,如果我們不能儘快上去的話,恐怕等我們會去的時候就晚了。”白天賜點頭,雖然崖下的生活很美好,很幸福,都讓他不願意出去面對着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但是情勢逼人。
“所以我得加油了。”白風幽瞟了一眼自己的藥材,幸好這些天自己也不是毫無所獲,還是有所斬獲的,相信很快就可以研究出解百毒崖毒霧的解毒藥。
“嗯!現在我們的傷的和內力也好得差不多了,就等着幽兒你的解毒藥了。”白天賜笑笑說道,本來以爲還可以和幽兒在這裡多呆兩天,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能這麼快就恢復傷口和內力這還全靠幽兒平時在家裡準備了很多的藥物,各種珍貴的藥材都有備用,知道他們還活着,藍兒就一股腦的扔了很多藥材下來,那些藥材全部都是白風幽用靈泉水煉製而成,可見藥效不一般,不到十天他們的傷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只是可惜現在我沒有了空間,否則空間裡的那些藥材和靈泉我早就能將解毒藥煉製出來了。”白風幽嘆了口氣,習慣性的抱着幾分希望默默地想着要進入空間。
只是讓白風幽驚訝的是,一眨眼自己就換了一個地方了,看着眼前熟悉的菜地和藥田,白風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她的空間再一次出現了!太好了!太好了!只要再給她五天的時間,她一定能研究出自己想要的強力解藥來。
白風幽高興的在自己的空間裡到處查看,雖然因爲救了自己而讓空間失去了不少的靈氣讓空間裡的植物都有些焉了吧唧的,可是整體上還是沒有什麼變化的,白風幽真的是想高呼萬歲了!真是剛打瞌睡就有人來給自己送枕頭,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而空間外面的白天賜就這麼看着眼前的女人突兀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愣了愣,然後嘴邊扯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終於可以進入空間了麼!
這樣的場景白天賜並不擔心,因爲在很久以前這一幕就經常在自己的眼前發生,幽兒時常在自己的身邊玩這一幕,小時候的自己剛開始還很慌張,可是後來看得多了也就不再緊張了,因爲他知道,幽兒這樣的憑空消失是因爲她進去了空間了。
“看來很快就要結束這裡的生活了,真是捨不得啊!”白天賜環視了一眼已經變得溫馨的山洞,心中有些惆悵,本以爲還能再多呆兩天的,可是現在幽兒的空間回來了,幽兒恐怕會更快的將解毒藥給煉製出來。
不過不管如何,白天賜還是非常的爲白風幽開心,幽兒這些天失去了空間,雖然幽兒不說,但是白天賜卻很明白,幽兒還是很難過的,現在幽兒一定很開心吧。
白天賜夾了一塊鹿肉放進嘴裡滿滿的咀嚼着,眼睛都在笑,想到幽兒開心的模樣,心裡也替幽兒開心。
“曦兒!曦兒!我的空間回來了!我很快就能研製出強力解毒藥了!”白風幽出了空間,看着白天賜有些激動的說道,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呵呵!我知道,現在我們已經有了所有的材料,很快就能上去了,這下你可不用擔心了。”白天賜點點頭,爲白風幽而開心。
“嗯!很快我們就要上去了,那些人就等着我們的報復吧!”白風幽點點頭,身上散發出強烈的肅殺之氣,那些想要自己和曦兒的命的人,就等着他們歸來的報復吧!
“嗯!”白天賜看着這樣的風華絕代的白風幽,毫不掩飾眼裡的癡迷,就是這樣,幽兒在自己的眼裡永遠都是這麼迷人,那是別的女人永遠都不可能比得上的,那麼的美,那麼的美!
接下來的時日,白風幽幾乎成了一個工作狂,每天不眠不休的研製強力解藥,如果不是身邊還有一個白天賜在照顧着,恐怕白風幽會廢寢忘食的。
而白天賜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白風幽每天埋頭藥材之中,心疼不已,每天只能想盡辦法照顧好白風幽,讓白風幽不會爲任何的事情煩心。
白風幽估計得果然沒有錯,僅僅只是五天而已,白風幽就將解藥給煉製出來了,當白風幽拿着手上的那十顆藥丸時,眼裡都是化不開的笑意。
“曦兒!我成功了!我成功了!”白風幽很激動,雖然這裡很好,但是這裡卻只有她和曦兒兩個人,人是羣居動物,離開了人羣白風幽也不適應,現在終於可以上去了,白風幽真的非常的高興。
“幽兒!真的!”白天賜正打水回來,一回來懷裡就撲上來一個人被自己抱個滿懷,聽到了一個好消息。
“沒錯!不過還需要實驗,等到我們身上的內力全部恢復了,我們就捉只動物上去試藥。”白風幽點頭,他們很快就要回去了。
“還有幾天?”白天賜看着白風幽的笑臉有些低落的問道。
“什麼?”白風幽一時沒有聽懂白天賜的意思有些怔愣。
“我們還需要幾天恢復內力?”白天賜抱緊了白風幽問道。
白天賜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可是很捨不得離開這裡,捨不得離開這個和幽兒的二人世界,捨不得離開這個對自己和幽兒來說有很重要的回憶的地方,可是幽兒好像完全沒有一點不捨,還一副很高興的樣子,難道在這裡發生的一切,在這裡的所有幽兒就沒有一點點不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