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絕色妖妃
勾魂話音剛落,雲曉月猛然張開眼,靜靜地看着他魅惑衆生的笑容,緊緊地盯着,那狹長的桃花眼中的興味濃厚,只不過,眼底盤旋的一絲冰冷的算計,還是被雲曉月看得清清楚楚。交易嗎?勾魂,你不也有自己的目的,何必說得這麼好聽?不過,我雲曉月不是你胯下的那些蠢女人,想掌控我,想都別想!“你不是早就設計好了等我往裡面挑麼?勾魂,亮出你的目的來,這一次,你想讓我答應你什麼條件?當然,除了嫁給你以外,都可以說來聽聽!”脣邊突然溢出一個絕美的笑容,雲曉月淡淡地說。
“你……雲曉月啊雲曉月,司徒遠果然是你的軟肋,你這麼愛他嗎?就算他一次次傷你的心,你還是喜歡他?那我呢,我有什麼不好,至少到目前爲止,我接近你,只是純然的興趣,沒有任何的目的,那個風絕,那個洪飛,你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麼,他們和你稱兄道弟,都是心懷不軌,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爲你辦到,你爲什麼就是不願意嫁給我,啊?”勾魂一聽雲曉月這樣說,突然一把握緊她的雙肩,氣急敗壞地大吼,肩膀傳來的劇痛讓雲曉月眉頭緊皺,語氣更加冰冷:“勾魂,我沒有興趣聽你的廢話,說吧,目的!”雲曉月有些發白的臉色讓勾魂心一擰,下意識地放開手,氣得臉色鐵青,恨恨地瞪了一眼雲淡風輕的雲曉月,突然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聲音低沉而緩慢:“司徒遠被人餵了忘情丹,所以才忘記你,雖說你的血解了他大部分的藥性,但是餘毒還殘留在他的體內,他吐血了,也就是說,毒傷發作了,你沒有了內力,沒有辦法逼毒,但是我可以,我的條件只有兩個,第一,告訴我,你是不是雲若蝶,那個已經死去的蝶後?第二,留在這兒做我十天的侍妾,只要你答應,我馬上就救他,怎麼樣?”遠中毒了?雲曉月微微一怔,隨即不捨和怒氣緩緩在心中凝結,斂去臉頰殘留的一絲笑意,淡漠地問道:“就這些?”“是,答不答應?”勾魂放開她,緊緊盯着,問道。
“勾魂,我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我,你這是第二次威脅我了,而且是用同一個人威脅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眼很小,比針尖還小,所以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報復你,你最好不要愛上我,不然的話,下場會很慘,知道麼?”雲曉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淡淡說道。“你這個妖女,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臣服,哼,現在回答我的問題,答不答應?”勾魂美美的桃花眼裡沒有了勾人的韻味,反而蓄滿了風暴,冷着臉問。“讓我答應也不難,不過,我也有條件,你答應我,我就答應你,如何?”相較於勾魂的氣急敗壞,雲曉月愈發地閒適起來,居然和他談起了交易。
“你……你說!”“我的內力之所以無法使出來,是因爲我的任督二脈被堵塞了,必須要有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幫我疏導,你的武功,在我認識的人中是最高的,那麼,就由你來幫我,如何?”“你讓我幫你打通經脈?”勾魂一下子愣住了,詫異地問。“沒錯,不願意?也對,要消耗很多的真氣,那算了,你幫我解了穴道吧,我自己也可以救他,嗯?”雲曉月撇撇嘴,譏諷地淡笑。“你相信我,是嗎?”勾魂彷彿沒有聽出雲曉月語氣中的嘲弄,眼中迸射出似驚喜似安慰的複雜光芒,問道。
“是!”這一次,雲曉月回答得很肯定:“雖說在外人嘴裡,你是個陰晴不定,亦正亦邪的人物,但在我看來,你要比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人士要誠實得多,所以我信你!”“好,我幫!”勾魂將臉埋在她的頸窩,感動地回答。“我就說那個已經被葬在皇陵的蝶後雲若蝶,不過那場大火,已經讓過去的我徹底消失,現在的我,只是雲曉月,至於那個所謂的侍妾,卻不行!我可以留下來陪你十天,但是怎麼陪,由我說了算,你要是趁機對我做一些我不願意的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嗯?”滿意地笑了笑,雲曉月淡然回答。
勾魂渾身一僵,沒有說話,突然伸手將她身上被制的穴道解開,抱着她走進了內室。牀上的司徒遠臉色開始發青,呼吸微弱,身上的白衫已經被鮮血完全染紅,雲曉月心中一驚,從勾魂的懷裡跳了出來,一個箭步跨到他的身邊,搭上了他的脈搏。果然,毒性已經迅速蔓延,快要衝進心脈,好在沒有擴散到四肢百骸,否則就起來就困難了!沒有任何遲疑,雲曉月扯去他身上的衣物,喚出金針,朝他的周身大穴快速插進去,將毒勢先控制住,而後看向一旁的勾魂。
勾魂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盤腿坐到了牀上,抵上司徒遠的背,閉上眼,開始逼毒。爲他人療傷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如若沒有信得過的人護法,很容易被消消乘機,所以雲曉月沒有離開,而是拿過一旁架子上的錦帕,坐在一旁等待着。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天漸漸亮了,司徒遠臉上的青灰漸漸淡去,而勾魂的臉色開始發白,額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雲曉月很清晰地看見一小股灰黑色的細線慢慢被擊集中,緩緩朝司徒遠的手臂褪去,等到黑線衝到他的手指,雲曉月眼疾手快,匕首輕輕一劃,“哧……”得一聲輕響,黑色的液體全數被逼出,毒,解了!小心地將司徒遠赤.裸的身體蓋好,雲曉月坐到牀邊,細細地爲勾魂拭汗,勾魂渾身一震,沒有睜開眼睛,直到雲曉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才張開美麗的眼,虛弱地一笑:“月,陪我到隔壁去休息,可好?”“好!”勾魂下了牀,看了臉色大好的司徒遠一眼,無限感嘆地輕語:“這個臭小子,福氣不是一般的好啊!”雲曉月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很主動地勾住他的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