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章順利收服宮人
“奴婢無親無故,孤身一人,爲哪位主子做事皆一樣。即有選擇,奴婢自是要選擇有能力的主子。”二十來歲,長相一般,卻雙目精明的宮女坦蕩直言。
“你怎知我就會饒了你?”看來這個宮女很聰明,倒是可以留在身邊。
“純主子的爲人,我們做奴才的無人不知。”慄純芯的心狠手辣,慄純芯對奴才的情深意重,在這皇宮中,在她們奴才中,早已傳的沸沸揚揚。
“如此容易就歸順,我怎知你不是敷衍我?”
“奴婢願爲純主子做任何事證明奴婢的歸順之心。”
“當真?”慄純芯興致勃勃的坐起來。
“是。”宮女目光堅定的直視慄純芯。
“好。”慄純芯邪邪一笑:“把衣裳脫了。”
“是。”宮女雖面露難堪,但卻沒有任何猶豫的把衣服脫的乾乾淨淨。
“走過去。”慄純芯看了一眼青石的方向。
“是。”宮女視死如歸的走向青石。
“坐上去。”慄純芯瞄了一眼青石旁邊的木馬。
“……是。”宮女絕望的閉上眼睛,死死咬緊嘴脣,狠心的擡腳跨上木馬。
“……停。”在宮女剛和假東西碰觸,慄純芯不急不慢的喊停。
宮女無措的望向慄純芯,身子僵在那一動不敢動。
“恩。”慄純芯滿意點頭:“下來吧,衣裳穿上。”見宮女沒有自作主張的下來,慄純芯才意興闌珊的躺回貴妃椅中。
“謝主子開恩!”顫顫巍巍的小心下來,重重的給慄純芯扣了一個響頭,宮女這才哆哆嗦嗦的把衣服穿上,恭恭敬敬的走到慄純芯身邊站着。
“叫什麼名?”
“奴婢肖蘭。”
“名字不錯。家中無人?”
“是。奴婢家人皆被皇后所害,已只剩奴婢一人。”
“你是哪個宮的?怎會知曉家人是被皇后所害?”
“奴婢在益華宮小廚房做事。是太后告知奴婢的。”肖蘭沒有一句廢話,慄純芯問什麼,她就說什麼。
“你被帶來,可有人知曉?”這可是好差事,可以完美無缺的利用一下。
“無人知曉。”她是被打昏帶出來的,自己都不知,別人怎會知曉。
“恩。把這個吃了。”慄純芯隨手拿出一顆藥丸。
“是。”肖蘭沒有多問,沒有猶豫,直接吃了下去。
“啓文,送肖蘭回去。”這個肖蘭倒是爽快。
“好。”隨着慄純芯對肖蘭的態度改變,樊啓文也客氣很多“肖蘭姑娘隨我來。”
“主子保重,奴婢告退。”肖蘭恭恭敬敬的給慄純芯行了一個大禮才離開。
“等一下。”慄純芯微一皺眉,多了一個心眼:“附耳過來。”
“是。奴婢記住了。”隨着慄純芯的低語,肖蘭崇拜的望了慄純芯一眼。
“去吧。”既然不知道鈺芯宮是不是有釘子,剛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試探一下。
“是。奴婢告退。”肖蘭此時臉上的神情更加堅定。
“繼續。”慄純芯又恢復那副漫不經心的神態。只是,對比以前的刀子嘴豆腐心,此時的她眼神陰寒,渾身邪氣四溢,無時不刻不讓人畏懼。
“是。”青石拉過剛剛被肖蘭佔着的木馬,把屁滾尿流的小太監拖上去。
“純主子饒命!純主子饒命!嗚嗚……奴才什麼都說!奴才什麼都說!嗚嗚……”被翁麗悲慘的叫聲,悽慘的樣子嚇到,小太監再也堅持不住的嚎啕大哭。
“哎……說你知道的事。”慄純芯失望的嘆氣。
“是。嗚嗚……奴才是……”小太監把自己的事情,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明哲,你們怎麼做事的,這個根本沒用。”慄純芯不滿的瞪着斐明哲兩兄弟。
“我們也無法,皇后宮中戒備森嚴,很難靠近正宮。”兩兄弟滿臉無辜。
“難道會比太后宮裡還難進?”慄純芯邪邪一笑:“還是,你們想試一下?”
“那個宮女是出來如廁剛好被我們發現的!”兩兄弟膽怯的望着慄純芯,心急的快速解釋。
“別爲你們的無能找藉口。”其實慄純芯心裡明白,這些一身黑的高位離開宮中,自然會把自己宮裡守的嚴嚴實實,滴水不漏。
“是。”兩兄弟不敢反駁,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被訓。
“雖沒何用處,但多一人總是多個耳朵。”慄純芯衝鬼哭狼嚎的小太監招招手:“把這個吃了,專心爲我做事,我保你安全無事。”
“是。”小太監連滾帶爬的爬到慄純芯腳邊,小心翼翼的接過慄純芯手中的藥丸,不敢猶豫的吃進嘴裡。
“穿上衣物,送你回去。”
“是。”小太監顧不上渾身的腥臭,慌慌張張的把衣服穿上。
“叫什麼名?”
“奴才……小順子。”小太監哆哆嗦嗦的話都說不利索。
“忠心爲我做事,榮華富貴,背叛本宮,本宮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奴才謹記主子教誨!奴才定竭盡全力爲主子做事,不生絲毫異心。”聽着慄純芯陰冷的警告,小順子嚇的拼命磕頭保證。
“……去吧。”慄純芯彎腰對小順子低語幾句。
“奴才謹記。奴才告退。”小順子東倒西歪的向外走。
“奴婢(老奴)願爲主子效力。”剩下的兩個宮女一個嬤嬤,不等慄純芯看她們,馬上規規矩矩的匍匐在地,異口同聲的開口。
“哦?這麼聰明?”慄純芯意興闌珊的看着腳邊的三個宮人:“想好了。”
“奴婢(老奴)想好了,能爲主子效力,是奴婢(老奴)的福氣。”
“一個一個說。”慄純芯無聊的躺平身子。
“是。”三人對視一眼,最後由年齡最大的嬤嬤先開口:“老奴樸春玲,李婕妤殿中管事嬤嬤,是太后派老奴去的。”嬤嬤樸春玲簡單明瞭的說明。
“如此說來,你是太后的人了?”哈。撿到一個寶。
“是。太后對老奴還算信任。”意思就是,還有利用價值,不要殺她。
“可知曉太后所爲?”
“老奴知曉一些。”樸春玲不敢隱瞞。
“如此容易背叛,我如何相信你們?”慄純芯爲難的看着畏畏縮縮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