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蜻蜓。”我一把甩開他的手,木納的說。就因爲我是蜻蜓他才那麼討厭我,我該怎麼辦?我裝着家人的祝福跨越了千來,換來的是什麼?難道我又要回去嗎?
“你是蜻蜓?你的頭髮?”羅勒低喃道,看我走遠,他便追了上來道:“小妹妹,你等等,其實你不……”
我打斷他的話,淒涼的一笑:“你不用爲他解釋什麼了?他討厭我是應該的。”
“好,不爲他解釋,但你也要爲你想想啊,如果你現在就這樣流血而死的話,等不到他原諒你,你會不會感覺到死不冥目呢?”他在說什麼,我只是手被劃破了,脖子上被劃了一道口子而已,怎麼會死掉了。
不等我開口他抱起我快步向醫館奔去。
“大夫,她怎麼樣?”羅勒擔憂的問着一臉嚴肅的大夫。
“我先爲她抓幾幅藥,如果這幾天沒有咳血的話,相信會好轉的。”大夫搖了搖了,看了看我嘆氣道。怎麼會,我諷刺的笑了笑,只不過是被扔到了牆上、推到地上、踢了一腳,怎麼會這麼嚴重,看來醫生的話都是騙人的,只要看見有錢人就不忘嚇唬嚇唬他們。
“小妹妹你別這樣好不好,如果覺得痛就說出來,只要大哥在你不會有事的。”羅勒拿着藥走過來關切的說道。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自己的身體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如果真有咳血的情況一定要告訴我,今天晚上你就先跟我住一起吧!”啊跟他住一起?我要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