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爲我把過脈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我只能保她一個月的性命,如果想要救她,只能去華山找我師傅。”羅勒聽了他的話更緊的握住了我的手,還有一股強列的氣流通過雙手傳入我的體內。
“去華山?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我怕一個月根本趕不到華山。”羅勒看着氣若游絲的我道,我感覺到體內有一股氣體在流動,讓我不得不睜開眼睛。
“不用去華山了,既然上天只給我這麼短的壽命,再努力也是白費力氣。”我不想讓羅勒爲了我千里迢迢的又去華山,而葉晨比我更需要他,也只有她才配跟他在一起。
“哈哈,你就那麼不愛惜自己的生命嗎?你可知道我本也不想救你,可是我四弟那個傻瓜卻用紅蓮別苑來做爲交換條件讓我保你一條性命。雖然我知道我保你一個月的性命真的讓他很吃虧,而我也只能保你一個月的性命。”他說完從懷裡拿出一粒紅色的藥丸遞到我的嘴邊說道:“張開嘴,你吃了這顆藥丸我跟他就二清了。”我現在纔看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跟我差不多一樣白的皮膚,沒有溫度的手,就連剛纔的笑聲都冷的讓人不敢靠近,一身白色的衣衫更顯得他冷若冰霜,與他手中的紅色藥丸形成鮮明的對比,我不知道他的血是不是也是白色的,因爲他的脣都沒有任何的顏色。
羅勒動了動發呆的我示意我快張開嘴把那顆藥丸吞下去,我不要,即使這顆藥丸是用整個杭州換來的,我也不要,只要是那個男人的東西我都不要,所以我用力擡起自己的手推開放在我嘴邊的那顆藥丸對着這個冰冷的人道:“不用了,多活一個月跟少活一個月沒有什麼區別,這顆藥丸還是留給以後更有需要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