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怎麼來的,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轉呀轉的,不過這次卻是從正門而入,在院中便能聽到吵吵鬧鬧熱鬧非凡的叫喊聲,進入大廳中更是不得了,少說也有一千多人吧,一堆一堆的人都整齊劃一的站在自己的地方,不停的喊着什麼“開始、壓注、大、小”之類的與賭博有關的字眼,都不知道這些人是如何聚集到這裡的,他們難道不事生產嗎?看他們的穿着有的可以說是窮人,而有的卻穿着非常豪華,不過相同的便是他們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贏錢時的興奮,輸錢時的鬱悶,也許這就是賭,只有在這個賭桌上所有窮人有錢人的心境纔是相同的,也只有此時才能看出人的真面目,我有趣的打量着這些賭徒們,而他們對我的到來卻沒有什麼心思來理會,只記得埋頭、睜大眼睛、高聲吶喊……
我跟在尹明光的後面,延着這些賭桌邊走邊瞧,少說也走了十分鐘,終於走到了盡頭,一張雕龍的屏風後面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死人臉在後面喝着酒,他的身旁還站着兩位穿着黑衣的彪形大漢,見我們進來,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對着尹明光諷刺道:“大哥真有雅興居然還帶着個人來參觀。”說着都沒看清他的手是如何運轉的,卻見一隻酒杯飛到尹明光的手中,他仰頭一飲而進,酒杯便瞬間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整齊而沒有聲響的躺在了酒壺的旁邊,“大哥難道不怕四弟發火殺了你嗎?”他雖是在跟尹明光說話,但眼睛卻沒有一絲溫度的盯着我,我不由的打了兩個寒顫,原以爲妍竹算是最大的冰山了,而這位怎麼也算是千年寒冰了吧,不知道怎麼樣的火才能將他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