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衝沒有上早朝而是在天剛亮就出了鄴城,沒人知道慕容衝出城到底做什麼。守城的士兵沒有阻難慕容衝的離開,現在鄴城沒有任何危機,並不需要禁止出入。已經經過了一夜,據估計此人也應該就在今天會回來,如此快馬加鞭的行動,肯定會着急着回來,這時候埋伏在路上,必定能將此人擒住。
而慕容衝派出保護清河公主的左副官在稟明一切後,清河公主並沒有反對他的到來,不過清河公主同樣也是一個有見識之人。並不懼怕危險,既然是燕國人,就算燕國被攻陷,清河公主也不會跟隨自己的父皇一同赴黃泉之路。但清河公主更相信自己的父皇,也相信慕容衝能讓鄴城安全,也能讓燕國安全立於不敗之地。
或許清河公主看中正是慕容衝的這種保護纔會有這樣的信心。既然慕容衝已經知道會有危險,而且派人前來保護,父皇那邊就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慕容衝不會坐視不管,肯定會和皇上做出相應的對策以保鄴城的安危,清河公主完全沒有必要擔心自己的安危。
但清河公主卻擔心着慕容沖和皇上的安危,如果戰事爆發,戰爭肯定是避免不了,一旦戰事爆發,雙方必然兵戎相見,清河公主不希望看到慕容衝有危險。男兒理當爲國效力,但誰也不希望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受傷。戰爭不可能不流血不犧牲,清河公主也知道這個道理。
慕容衝的左副官覆命,卻得知慕容衝已經到了鄴城之外設伏便急忙而去。慕容衝來到設伏之地,右副官同在,卻沒有看到有任何的可疑之人過來。慕容衝並沒有覺得不可思議,昨晚深夜前行,如果近的話可以連夜趕回,但是稍遠的話必定會在今日回來。而且必定是在白天回到鄴城,不會晚上行動。慕容垂這隻老狐狸不會讓人輕易知道自己派人出去行動。
“將軍,將軍!”
左副官連忙跑到慕容衝身邊彙報了清河公主帶的話。慕容衝感到很安慰,想不到清河公主竟然如此開明,完全出乎了自己的預料,既然是這樣,清河公主那邊可以讓自己騰出右副官出來,對事情的發展會起到更好的作用。左副官也就跟着慕容衝在這裡設伏,等待着那個送信之人前來。
慕容衝並沒有見過那個送信之人長什麼樣,而左右副官都看到了此人,只不過當時夜黑,沒有看清他具體的樣子,不過對於那個送信人的身型還是看得比較清楚,不敢有十足的把握
至少也有八成的把握認出那個送信之人。
“將軍,就是那人,就是那人。”
右副官指着遠遠朝着鄴城奔來的一匹快馬,那人飛快的趕着馬前行,以那種急切的心情也可以看得出這人身上帶有使命。
“你能確認就是此人嗎?”
“我敢用人頭擔保,這人就是昨晚王爺府上出去那人。”
慕容衝看着那匹越來越近的馬,今天只要抓住這個人,事情就會有很大的進展,看來這次不得不果斷下手了。慕容衝伸手一揮,左右副官立即帶領手下的人行動起來。
只見左副官先是跳下馬路,迎着那匹馬而去,後面埋伏了十幾個手下,右副官在後面帶領人員設伏。那匹馬越奔越近,而左副官走在大路中間,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快讓開,快讓開。”
對面駛來那人大聲喊道,左副官裝在沒有聽見,繼續朝着前面走去。眼看就要撞到路人,騎馬那人連忙拉住馬栓,馬腳前昂嘶叫一聲,馬停住了腳步。
“喂,是不是不想活了,沒看到爺的馬嗎?”
左副官擡頭一看,二話沒說,迅速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用力一拉,那人被拖下馬,右副官立即帶人衝了出來,將那人團團圍住。那人見勢不妙,上馬想逃,左右副官左右一夾擊,那人被擒於馬下,無法動彈。慕容衝見狀,立即轉身而去。
那個送信之人被矇住了眼,左右副官立即押着他進入了鄴城已經準備好的房間之中。那人不敢有所行動,這麼多人在,他無法逃脫,而去他知道他自己還帶有重要信件,一旦被這些人搜出,王爺的計劃將全面崩盤,自己的小命也就將難保,所以他想看清楚這幫人到底是誰。
那人被帶到了一個小房間裡,左右副官解開了蒙在他眼睛之上的黑布,房間裡空蕩蕩的,裡外兩間,裡面被一扇門給擋住,看不到任何有關裡面的東西。那人四處張望,除了兩個陌生且蒙着臉的人,什麼也沒有。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帶我來這裡。”
送信那人開始叫嚷,左右副官蒙着臉不說一句話,等待着裡面那人的出現。見他們不說話,送信那人便大聲叫喊,叫了半天也沒有搭理,而且都被這兩位蒙面之人將手綁住,想逃,連個門都找不到,能往哪裡逃。
“告訴我,你是不是王爺府的人,昨晚你深夜出
城,出了哪裡,又做了些什麼。”
突然,從裡面的房間裡傳來一陣質問,那人聽到裡面有聲音,卻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人。
“你們是什麼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王爺府,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逼我動手。”
那人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自己究竟是誰把他帶到這裡來,而且在這鄴城之內還有誰敢跟王爺作對的。
“我都跟你說了,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趕快放我走。”
“嗯!!!”
裡面哼了一聲,外面的倆個蒙面人立即拿了一個黑頭套套在那人頭上,然後拿出一根針,脫掉那人的鞋和襪,用針在腳趾甲裡面慢慢刺進去,如此兇殘卻又不會要人命的刑罰,着實讓人看到慕容衝的厲害之處。------
那人不停的嚎叫,慕容衝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刺了針以後,那人重重的暈了過去,一桶水將他潑醒,接着又對他的手指甲進行鍼刺,那人嘴硬,暈過去後醒來還是不肯說。慕容衝繼續對他的手指甲進行鍼刺。
猶如殺豬般的嚎叫,讓慕容衝自己都感覺到有一絲的心涼,更何況這個受刑之人。那人始終還是不肯說,看着這些刑罰對他來說毫無作用。慕容衝一聲令下,那人以爲不再動刑,確實,慕容衝不再使用刑罰動粗。他把早已準備好的辣椒水放在了門口,左副官走過去拿出罈子。已經冒出冷汗的送信人不知道又要對自己做什麼,不過他並不懼怕刑罰。
“來吧,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說。”------------
右副官扒開他的嘴,左副官拿着罈子朝着他的嘴裡灌去,火辣辣的辣椒水遠遠就聞到一股辣味,這都是鄴城最有名,最辣的辣椒做成的,這些辣椒水喝下去,非要邊城一個火人。
才灌下幾口,那人便往死裡掙扎,吐得滿地都是,左右副官便停了下來,那人伸出舌頭,痛苦的叫喊着,慕容衝示意拿出了一點水,那人像是在沙漠裡見到綠洲一樣撲向杯子。
如此火辣的場面讓左右副官連連叫絕,動大刑對他來說只是皮肉之苦,可這辣椒水可不只是皮肉之苦而已,有幾個人能頂得住這些辣椒水的效果。慕容衝不怕他不說,對於慕容衝來說,還有很多好戲等着這個送信人來玩,這些好玩的玩過之後看他能不能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