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子冷眼看了那些碧藍色人羣一眼,現在援兵已到,他也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是該給他們一點苦頭吃了,等他們到了近前,一定讓他們後悔莫急。
那十幾個碧藍色人眨眼就到了跟前,呼呼掄着手中的兵器,絲毫不顧身上露出的破綻,不做停留的直接朝護衛身上撲去,這顯然是想同歸於盡的節奏。
文公子身邊那幾個護衛微微猶豫了下,心中忌憚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即動手攻擊了起來,他們敢這麼做,一定是留有什麼後手。
護衛也一個個使出渾身的解數,拼命阻止這些人的近前,眼見攻勢越發激烈起來,這些人根本不顧自身的破綻 ,有點甚至是故意露出破綻引誘護衛攻擊的。
如此不要命的是亂攻,還真有點讓人吃不消的感覺,幾個護衛左攻右閃之下,使出全身解數,也只是刺傷了這幾個人,使得這幾個人微微一頓,身形慢了半拍。
眼見遠處的那些人快到了,黝黑男子口中又發出一絲尖嘯,那幾個受傷的死士聞聲,精神猛然一振,重新舞動手中的兵器,不過這次他們沒有立刻上前攻擊,而是在原地一個旋轉,頓時從他們手中的兵器中爆射出一絲絲水樣的液體。
幾個護衛一見大驚,鼻中已經嗅出那液體發出的惡臭,這分明就是什麼毒液。
幾個護衛連連後退了幾步,唯恐被毒液沾到。臉上滿是忌憚的表情。
只見對面那些人的毒液源源不斷的噴出,有幾個碧藍色人竟然無意中沾染了一點,身形立刻搖搖欲墜起來。卻還是顫顫巍巍的向護衛這邊晃過來,只是沒有走出幾步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開始化爲了絲絲血水。
血水流到剛纔護衛吐出的那條怪異的蟲子身上,蟲子只是掙扎了下,竟也漸漸化成了一團水液。
幾個護衛大驚,看樣子他們的毒液厲害非常。只是沾染一點就能致命,再要後退,恐怕要連累公子了。其中一個護衛大叫道:“我們拼死也不能讓他們傷害到公子。”
其他幾個護衛一聽,頓時站住了腳步,互視一眼,誰也不願再後退一步。
那幾個碧藍色人陰笑了聲。毒液依然無窮無盡的噴着。彷彿噴不盡一般的向護衛走過去。
李雪嬌微微皺了皺眉,驚恐之色浮在臉上,這毒液也太厲害了,沾上一點就會化爲血水,一命嗚呼,這太可怕了,還是想辦法離開此地的好。
手中扯了扯小環,小環擡頭看向李雪嬌。微微點了點頭,手中發出一道微弱的白色光團。正要帶李雪嬌離開。
正在這時,一陣巨大的壓力鋪天蓋地而來,令小環的動作緩了一緩。
小環不禁驚異的擡頭看了過去,只見文公子雙手發出青色的微光,一大片青色似水的氣流形成一個個漩渦,在文公子雙手間流動,只是一見就感覺力量強大無比。
李雪嬌眼見小環準備出手帶自己離去,微微一喜,不料卻忽然感到了一絲異樣,秀眉微皺,微微詫異的看了過去。
那幾個護衛同樣感覺到了異樣,回頭看了文公子一眼,一見文公子的神威,立刻返回文公子身邊。
文公子舉起雙手,兩手輕輕一合,頓時強大的氣流暴發而出,以文公子爲中心向四周蔓延而去,所過之處碧藍色人被強大氣流推出了幾十米遠,紛紛倒在地上,連那些噴出的毒液也方向一改的噴向了碧藍色人羣。
頓時倒地慘叫聲不斷,片刻就有幾十個人倒地不起,瞬間化爲了一灘血水,這一切發生之快,讓一邊的黝黑男子心中一驚,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見那些布衣已經到了跟前。
頓時外面喊殺聲不斷,布衣上去就向碧藍色人展開凌厲的攻勢,碧藍色人不及防之下,瞬間外圍的碧藍色人又倒了一大片。
碧藍色人立刻轉身,和外面那些人鬥了起來,有了這片刻的喘息,文公子已經收回了雙手,心中卻暗暗後怕不已。
要不是他手中早就有了一塊青龍寶玉,加上今天到手的一塊,剛好兩塊湊齊,這次被對方的死士攻擊還真是危險之極。
這青龍寶玉之力如此厲害,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過以他的體質,一天只能使用一次,要不然他也不會留到現在才用了。
其實文公子一直在猶豫,若不是援兵已經到了,他還真不敢拿出來使用的,想不到青龍寶玉的威力如此之大,看來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要善加利用多多開發纔好。
那六個護衛眼見文公子發威擊退了碧藍色人羣,士氣大震之下,個個摩拳擦掌的又向前幾步,擺出陣型將文公子護在裡面。
李雪嬌和小環微微一陣錯愕,剛纔文公子用的是什麼厲害的武器?威力竟然有這麼大?
被擊退的碧藍色人怔怔的站在原地,目露懼色的看向文公子,剛纔的一幕已經讓他們士氣低落的不敢輕易上前了。
原本以爲藉助死士的毒液攻擊,可以輕鬆滅殺對方的,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意外差錯,對方的手段實在是駭人的緊。
剛纔那種巨大的壓力幾乎讓他們動作遲緩,不能自己,巨大的衝擊力波,彷彿狂風掃落葉一般,將他們掀翻了一地,絲毫沒有反擊之力,心中大駭之下,此刻再沒人敢輕易上前了。
黝黑男子微微皺了皺眉,他自然也看到了剛纔的一幕,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僅憑几人就能抵禦他的一大羣兵士,而且看起來還一副輕鬆的模樣,剛纔施展的驚人神通,他更是沒有聽聞過,要是對方再來這麼幾下子,他們就是全軍覆沒也沒有什麼稀奇的。
黝黑男子斜眼看了一眼外圍那些正在互相拼殺的士兵一眼,微微皺了皺眉,也只有犧牲他們保全主力了。
黝黑男子一聲尖利細長的尖嘯,文公子身邊那些碧藍色人聞聲,面色古怪的互視一眼,臉上浮出一絲籌措之色,他們分明是被放棄了,只能用鮮血爲主力爭取撤退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