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碧翠的臉上一臉火辣辣的疼痛,鼻孔一股熱流就涌了出來。
她趕緊用手絹捂着鼻子,退到了蕭老夫人身邊,蕭老夫人氣得臉色鐵青,再次擡起手高高的揚着,卻是被素琴一把拉了住。
“娘,你這把年紀了,可別氣壞了身子,她現在可是太子妃了,打不得啊,你這一巴掌甩下去,皇上要是治我們蕭家一個對皇家大不敬那就不好了!”
後面的話,素琴當然是壓低了聲音說的,這話也只有與他們並排站着的蕭家人聽見了,院子裡的那些賓客倒是半句都沒聽到,倒是一副八卦的樣子,看着老夫人敢怒不敢言。
劉氏譏諷的揚起了一抹笑,看了看自家兩個女兒,越發的覺得自己命好,怎麼生的一個個女兒都是那般的有本事,現在也可以幫自己好好處處對這個老婆子的惡氣!
“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耳光直接閃在了蕭洺兒的臉上,一時正得意忘形的蕭洺兒感覺眼睛都在冒着精光,眼前似乎都黑了一遍。
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半邊臉,似乎已經腫起了好高,她不幹置信的撇過了頭,一下子嚇得就“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太后,孫媳不知做錯了何事?太后爲何這般對待孫媳?”
太后一甩手裡的絲帕,冷哼一聲,看都懶得看地上跪着的蕭洺兒。
“不長記性的狗東西,一個不知尊卑,不知孝爲何道的東西,盡然也是如了我們皇家,看來赫連那個女人眼睛也是被蒙了一層灰,盡然選了你給騰兒做了媳婦,既然她不管,那我這個當皇祖母的好好來替她管教管教!”
蕭洺兒身子一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管如能如何,自己也是皇家的媳婦,她是真的沒想到,太后盡然會當着這麼的人的面,不給自己面子,說打就打!
還未等蕭洺兒求饒,太后身邊的嬤嬤上前,一個人就將跪在地上的蕭洺兒按住了動彈不了,“啪啪啪”連着十幾個耳光甩在了那張還算精美的小臉上,等停下時,那張臉早已經是不忍直視!
劉氏急得眼淚只掉,卻是不敢上前求情!她知道此時太后就是在幫着老婦人教訓自家女兒,此時自己出去,只怕還會連累自家女兒捱得更慘!
蕭淑妃深深吸了一口氣,待那太后身邊的嬤嬤收了手後,才跪倒了太后的腳下。
“求太后保重鳳體啊,太子妃雖然有些任性,可別將太后的身子給氣壞了。”
別多不能求,蕭淑妃也只能挑這些爲了太后好的話說,之前才被太后罰跪了那麼久,現在膝蓋還疼得難受得緊兒,可是她也不能任由着太后再繼續當着衆人的面,懲罰蕭洺兒。
如今的自己可是跟她一根螞蚱上的,顯然,今日太后就是想找機會收拾他們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就不相信,太后還會不繼續顧及。
“好了,自己先進去面壁思過,想想究竟兒錯在哪了,以後再出來丟人現眼的,我看你這太子妃也是該換人了。”
蕭洺兒身子一顫,她現在可就只靠着這個身份庇佑,若是連自己的太子妃位都被剝奪了,那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費了?
一個小插曲就這麼過去,因爲這件事情,衆人又是議論了一會兒,便是又轉回到葉暖失蹤的事情之上。
葉搖可在前院西廂房中,看着昏迷不醒的白繡心裡擔憂不已。海嬤嬤還好,胸口的血已經止住,只要醒來休息一段時日便會沒事,到是白繡,身上重了好幾劍,到處都是鮮血,就連內臟也被震碎了。
此時白鴿正在給她運功療傷,葉搖可也同時給她服下了好幾瓶的靈泉水,空間裡的萬年人蔘都切成了片給她含在了嘴裡續命,好在倒是有了一些生機,但卻始終沒有脫離危險。
“白珠,幫我太個浴桶進來。”
葉搖可想着此時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她也不能在繼續耽擱下去,三妹到現在還有下落,時間託得越久,就越是危機。
白鴿收手,葉搖可趕緊將白繡摟着,繼續用自己的內力給白繡運功,她的內力渾厚,之前就想親自動手的,但是卻被白鴿阻止了。
“主子不可?待會兒恐怕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你這把內力都給耗盡,打起來了可怎是是好?”
看着葉搖可不聽勸阻,一意孤行的仍舊是要給白繡運功療傷,白鴿心裡着急不已,再次出聲勸慰。
“無礙,她還沒脫離危險,桌上那幾瓶藥水你自己服下,去隔壁不要來打擾我。”
白鴿見自家主子是聽不進勸,只好拿起桌上的幾瓶藥水出了屋子。
一瓶靈泉水下肚,瞬間四肢百骸都感覺被熱流包裹,剛剛還疲憊不堪的身子,似乎恢復了不少的力氣。更是神奇的是,那些流逝的內力,似乎在丹田之處慢慢的聚攏恢復。
白鴿眼睛一亮,將剩下的兩瓶寶貝的似的放進了懷裡,便是進了隔壁的屋子。
白珠很開搬來了一口浴桶放在屋子裡,本想上前接替自家主子幫着白繡運功,卻同樣被葉搖可趕了出去。
見屋門關上,她收回了手,走去將屋門關好,直接將浴桶注滿了空間靈泉水,又將白繡身上的衣服脫光,放進了浴桶之中,深深的看了白繡一眼纔將房門打開,走了出去。
白珠此時正侯在門口,見葉搖可出來,也連忙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