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殤大師,你沒事了嗎?”星遼沐見他們過來,趕緊站正身子,問他。
剛纔北夜寒的模樣,不但把聖初心嚇到了,就連他都有些慌神了。
離開學院之前,師父可是千交代萬交代,一定要好好照顧北夜寒的,他都應下了的。
要是他們出了事,他要怎麼跟師父交代?
“無事。”北夜寒淡然回道。
“怎麼可能沒事,墨殤大師,你嘴角都還有血跡呢。”水仙指着自己的嘴角,說。
只是她的話音剛落,只見北夜寒的嘴邊,那抹血跡快速地消失了。
水仙抽了抽嘴角,看向聖初心。
“初心,這裡是什麼地方啊,超美耶。”
“這裡啊,是我的空間,沒有我的允許,誰都進不來的,更……出不去!”聖初心看着水仙,語調有些怪異地開口道。
“空間?好厲害。”水仙瞪大了雙眼,臉上全是羨慕。
“是墨殤大師送你的吧?我都嫉妒死你了。”
她要是有這麼一個空間,就再也不會被別人瞧不起了。
只可惜,她可沒那個本事。
“嫉妒?”聖初心挑眉。
紅脣微勾,雖是微笑着,笑意卻未達眼底,眸光盯着水仙已經變了顏色。
“就是因爲這份嫉妒,才讓你與業心聯合了嗎?”
她問。
聞言,水仙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慢慢地,神情變得異常詭異。
“初心,你說什麼呢,什麼聯合業心,我怎麼聽不懂啊?”
水言在一旁聽到聖初心與自家妹妹的對話,臉色‘唰’地一下就綠了。
自從學院出來,這些日他一直就覺得自家妹妹怪怪的,沒事總打聽聖初心的事情。
就連之前初心跟他們分開,她也一直問星遼沐初心是去做什麼了。
要不是穹其這人一向不開口,他都懷疑她要向穹其打聽了。
“初心,你是不是搞錯了,仙兒怎麼會跟業心有關係呢,她與業心最是不對盤了,這大家都是知道的啊。”
只是雖然心中有疑惑,但總歸是自己的親妹妹,他還是要信任她的。
“我搞錯了?”聖初心擡眸,看向水言。
“水言,究竟是我傻還是你傻?水仙這些日子那麼大的改變,你就沒有發覺?又或者說,你們是一夥兒的?”
真當她聖初心是個好糊弄的嗎?
不過,這幾天的觀察下來,她認爲水言是不知道水仙在做些什麼的,這一切都是水仙揹着水言做的。
“一開始知道有人跟着我們,我還沒想到是被能出賣了行蹤,可是,水仙。”
她轉眸看向水仙,眼底已經是一片冰涼。
“星遼沐與穹其被雪獸抓走,是你在暗中下的手吧?”
她當時見到水仙與水言,就已經看出來了,水仙雖然嘴上說着害怕,說着擔心星遼沐他們。
可是她卻沒從水仙的眼底看出有一絲擔憂之色。
一個人再怎麼隱藏,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從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對水仙產生了懷疑。
從那之後,水仙就一直在她面前提着怎麼救星遼沐與穹其。
“怎麼可能,初心你忘了嗎,仙兒還一直催着你找遼沐師兄與穹公子的下落呢。”水言再次爲水仙辯解。
雖然他也覺得自己的辯解有些蒼白無力,連他都多次想懷疑水仙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