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代擡手,輕託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出海是肯定的啊,可是聖初心那裡,她會答應嗎?”顧惜言問道。
“你笨啊,現在聖初心一門心思全紮在北夜寒的身上了,只要北夜寒說一句,別說是請幾天假出海遊玩了,就是讓她辭職出國,她都會同意。”
柏代提醒她道。
“那他們也得找一個理由啊,這理由可不好找。”顧惜言說道。
無緣無故說是要租遊輪出海,聖初心又不是傻子,她兩次都在海上出事,會一點兒警惕之心都沒有嗎?
“只要想做,就憑那兩個人的頭腦,還會想不出辦法嗎?”柏代說道。
且不說北夜寒了,畢竟他們不是很瞭解這個人,但是沈玉蘇,他要是想要對付一個人,想要圓一個謊,他有一百一千個理由呢。
“那我們……該怎麼辦?”顧惜言問道。
要是沈玉蘇他們想要出海,首先:他們肯定是要跟着一起去的啊,要不然,就真的什麼都撈不到了。
而且,必須趕在北夜寒和沈玉蘇從聖初心的嘴裡得到手鐲秘密之前,先得到。
這一點就真的很難做到了。
“那還不簡單,難道就他沈玉蘇會用藥嗎?”柏代挑了挑眉。
聞言,顧惜言也神秘地笑了起來,大口一喝了一口水杯裡的白開水,突然覺得很甜,很好喝。
……
咖啡廳裡,沈玉蘇和北夜寒還坐着,繼續討論着他們的合作大計。
不過,很顯然,北夜寒臉上的表情,一看就並不是很熱衷於跟誰合作,對於沈玉蘇的話,也是愛搭不理的。
這一點,沈玉蘇早就感覺到了。
“北夜先生,你是對我的主意有什麼看法嗎?還是對我本身有什麼看法?”說了一大通,依然得不到北夜寒肯定的目光,他忍不住出聲問道。
他都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吧,只有他跟北夜寒合作,才能儘快地打敗聖初心,從她的嘴裡套出秘密。
“呵。”
北夜寒皮笑肉不笑地掃了他一眼,淡定地吐出四個字。
“兩者都有。”
這下,沈玉蘇是真的無語了。
“北夜先生,我是很有誠意的,你也對聖初心這個人有所瞭解了吧,只要是她不想說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套不出來的,只有我們兩人一同想辦法,才能讓她將她知道的都說出來。”
他再次解釋道。
“想辦法,你倒是說說看,什麼辦法?”北夜寒問道。
“呃!”
沈玉蘇一噎,沉思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認真地看向北夜寒,開口。
“聖初心現在非常重視你,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的生命受到威脅了,她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你的,到時候我們想要得到手鐲的秘密,就易如反掌了,不如我們……在她面前演一場戲,怎麼樣?”
“演戲?”北夜寒嗤笑一聲。
“你們是當聖初心真的那麼好騙嗎?難怪次次都會失敗,呵呵,我可不想跟這樣沒腦子的人合作,告辭。”
說着,他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等一下,北夜先生,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了嗎?”沈玉蘇再次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