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昨晚可否休息好?”經歷一晚上的折磨,早上炎離站在池邊問到。
“還行吧!怎麼了?發生什麼了嗎?”葉鈺瑤看着池邊的炎離,問到。
“未曾發生過什麼。”纔怪!自己昨天出去倒水,記得剛剛到池邊,自己就沒有了記憶,醒來時竟在自己的牀上。
而自己沒有一點印象,很明顯是被抹去了記憶。到底是誰做的?
若說是葉鈺瑤,自己都不信,就她那小胳膊小腿,站起來都成問題,還把自己拖到屋裡,那是天方夜譚。
那麼就是外面的人做的。不過據他所知,如果沒有大事,近十年內都不會有人進來,那到底是誰。
“小丫頭,你昨天晚上可否聽到什麼動靜?”炎離試探到。
“未曾啊,難道出了什麼事嗎?”葉鈺瑤不解到。
“不曾出事”。
“沒出事?還在狡辯,一看你那堪比國寶的黑眼圈,就知道出事了。”葉鈺瑤在心裡默默的想。不過既然炎離沒有說出來,應該沒有事,自己多心了啦丫頭,別想了,吃早飯了。你若真想出去,就向妖王報告一聲。”
早飯?這身體這麼小,早飯也就是奶之類的東西吧。用得着說的這麼一本正經嗎?
話說自己有多久沒和別人一起吃飯了?上次還是和他吧。他現在在哪?那個世界遠去,他也不復回了。可是爲什麼,自己還是會痛?
炎離看着眼前的孩子,目光清澈,看得到裡面的種種情緒。時而失落,時而悲傷,和當初她一樣,那麼天真爛漫,可是,爲什麼都少不那一抹令人揪心的哀傷。雖坐在一起,卻好似相隔天涯;雖近在咫尺,卻無能爲力。落兒,你現在還好嗎?
“離離,你怎麼了?你今天心情不好嗎?”葉鈺瑤剛剛回神,就看見身旁的炎離像雕塑一樣,目光悲傷,急忙問到。
“沒什麼,吃飯吧。”炎離急忙掩飾自己的情緒。引得葉鈺瑤十分的好奇,看來他也有許多難望的經歷啊,哪天問問他。
“你不會讓我吃這些吧!”葉鈺瑤流着口水,看着桌子上飯菜,好像吃啊,有木有。但還是記得自己吃不成,急忙問到。
“嗯?”炎離呆住了。原來這些年裡,葉鈺瑤昏迷不醒,每天自己只用喂一顆藥丸即可,哪裡知道小孩吃什麼?“你不喜歡嗎?要不然我重新做?”
“離離,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小孩兒不能吃飯,是要喝奶的。”應當是喝奶吧?葉鈺瑤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我問一下大祭司,妖界有沒有奶。”
“你可以吃飯的。”突然插進了一個聲音,冰冷淡漠。
“誰家的門沒關好,這冷氣嗖嗖的往外冒。”想着葉鈺瑤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好冷好冷。吧。
“大叔,我說,是不是你把我放倒這破荷葉上的。”
“你叫我什麼?”炎離一急,連自己的翩翩公子的形象都不顧了。
“大叔啊?有什麼事嗎?難道你覺的不好聽嗎?”葉鈺瑤勾起的嘴角,劃出陰謀的味道。
“在下雖比不上那天神仙子,但在人間,在下也是翩翩公子一枚,爲何如此諷刺與我?”說着他不由帶了幾分怒色。
葉鈺瑤沒想到,他竟如此好怒,孰不知炎離最怕別人說他老,直到有一天,知道後才恍然大悟。
現在自己還要靠人家出來,只好補救到:“要不我叫你什麼?你與我母親相識,你又比我大這麼多,我不叫你叔叔,叫你什麼?”
“不論叫什麼,都不許叫叔叔,在下沒那麼老。”
“那我叫你離吧。如何?”
“可以”
“那好吧,那你要不要當我的契約獸?”葉鈺瑤問到。既然這個世界有仙境,那也應當有契約獸的。
“不了,之前我已和你母親簽訂契約,即使我現在無主,但一時半會,我是不會簽約的。”炎離思念自己的主人,未與葉鈺瑤定下契約,但很快他就後悔了。
“那好吧,第二個問題:爲什麼把我放在那荷葉上,我能不能下來?”葉鈺瑤十分好奇自己是如何上來的,炎離和自己說話,雖也在水面上,但都是踩着荷葉過來,並沒有划水而過。
“把你放在荷葉上的不是我。”
“那是誰?”
“是妖王大人。我雖帶你離開了人界,但你身患奇病,我只好求助於祭司大人。祭司大人將你帶到妖王那裡治病,病好後身體孱弱,不可近補,就在這裡擺了陣法,將妖力彙集,爲你療傷。那已是一百年前之事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不能接觸這池裡的水嗎?你好象是踩着荷葉過來的?”葉鈺瑤奇怪的問道。
“我碰不得這池水。只有妖王大人才進的去。這裡面有陣法。連踩荷葉也是隻能在那幾個時辰。”
“哦…原來這樣,那我是不是也出不去了?”葉鈺瑤突然發現,自己連爬都爬不出去。
“應該是這樣。”炎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一萬頭草泥馬奔過不解釋。
“好啦丫頭,別想了,吃早飯了。你若真想出去,就向妖王報告一聲。”
早飯?這身體這麼小,早飯也就是奶之類的東西吧。用得着說的這麼一本正經嗎?
話說自己有多久沒和別人一起吃飯了?上次還是和他吧。他現在在哪?那個世界遠去,他也不復回了。可是爲什麼,自己還是會痛?
炎離看着眼前的孩子,目光清澈,看得到裡面的種種情緒。時而失落,時而悲傷,和當初她一樣,那麼天真爛漫,可是,爲什麼都少不那一抹令人揪心的哀傷。雖坐在一起,卻好似相隔天涯;雖近在咫尺,卻無能爲力。落兒,你現在還好嗎?
“離離,你怎麼了?你今天心情不好嗎?”葉鈺瑤剛剛回神,就看見身旁的炎離像雕塑一樣,目光悲傷,急忙問到。
“沒什麼,吃飯吧。”炎離急忙掩飾自己的情緒。引得葉鈺瑤十分的好奇,看來他也有許多難望的經歷啊,哪天問問他。
“你不會讓我吃這些吧!”葉鈺瑤流着口水,看着桌子上飯菜,好像吃啊,有木有。但還是記得自己吃不成,急忙問到。
“嗯?”炎離呆住了。原來這些年裡,葉鈺瑤昏迷不醒,每天自己只用喂一顆藥丸即可,哪裡知道小孩吃什麼?“你不喜歡嗎?要不然我重新做?”
“離離,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小孩兒不能吃飯,是要喝奶的。”應當是喝奶吧?葉鈺瑤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我問一下大祭司,妖界有沒有奶。”
“你可以吃飯的。”突然插進了一個聲音,和煦的如同陽春三月的風。
“好和煦的聲音啊,一定是個帥哥。到底長什麼樣子呢?”
我扭頭,耶?人呢?葉鈺瑤躺在荷葉上,左看看,右看看,明明沒人啊?算了,既然自己可以吃飯了,就快吃吧,自己早就餓了,想着漸漸自己爬了起來。(大家猜一猜,神秘人是誰呢?星期五更新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