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若不是今天明長老帶着這幾位貴客到來,我們黎月族滅亡了,只怕族人還都矇在鼓裡。”
一位年長的女人由五人走出來道。
“神月長老,沒有的事,月華只是想爲族人報仇,並沒有任何私心。”
柳長風坐在樹屋上,看着跪下狡辯的女族長直搖首。
女人心海底針;還有什麼最毒女人心;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所有關於女人話都在他腦中閃過,雖然他接觸過的女人不算多,但光是黎月族的這幾個女人,就讓他大長見識了。
陰險,惡毒的老妖精,狡詐,邪惡的族長,假裝天真,卻又愚蠢傻氣的月牙兒,另外還有身邊這位他的救命恩人,蘭兒,幾乎讓他看盡了世間女人。
誰要是同時認識這些女人,只怕這輩子對女人都不會有興趣了。
“有沒有私心得由族人來定,我們幾個人也做不了主。”
幾位長老嘆息着,黎月族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女人掌權的原因,或許是應該改變一下了。
“明睿,你是先知,你知道過去,未來,你要爲我作證呀。”
族長起身,走至明睿面前乞求似的看着明睿。
明睿閉上眼,從良心上講,他應該幫她說話,但是若是爲黎月族的未來着想,就應該順着長老們的意思說下去。
他有些猶豫,有些遲疑。
“明天我們召集族人再議吧。”
“明睿,你身爲長老,可不能徇私。”
剛纔那位神月長老眼帶警告的提醒明睿。
“神月長老請放心,明睿既然是長老,自然不會徇私,更不會在這種大事上,顛倒是非。”
明睿一臉剛正的向長老們表態。
是興是滅,不是他一人能改變的,一切順其自然吧。
“很好,夜已深了,大家各自回屋休息吧,明天一早即召開族長審判大會,另外、、”
“嗯、、”
“啊、、軒轅嚳,你幹什麼、、啊、、”
從樹屋裡傳出來的低喘與怒吼硬生生將長老的話給壓下去了。
樹屋裡,玉媚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舔她,而且壓得她喘不過氣。
“啊、鬼壓牀、、”
玉媚腦中第一個想法迸出,猛得睜開眼,可是看到了卻是熟悉的臉。
“軒轅嚳,你、、你做什麼?”
“玉兒、、”
軒轅嚳看着玉媚驚愕的表情,很想向她解釋清楚,可是那急欲衝出身體的猛龍不給她機會,他現在只想摟着她的嬌軀,只想狠狠的進入她的身體,感覺她的柔軟與溫暖。
“軒轅嚳,你搞什麼,不是說男人不能、、、啊、、”
玉媚腦中有些亂,身上的衣服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扒光了,他那火般的身體正壓在她身上。
“玉兒,我要你、、”
軒轅嚳滾燙的脣堵住了玉媚欲問個所以然的嘴。
“你、、你輕點,軒轅嚳,你怎麼隨時隨地的發情、、”
玉媚雖然清醒了,但是軒轅嚳的強勢攻擊讓她來不及思考。
“沒有、、我、、我被下藥了。”
軒轅嚳的嘴是真得沒空,但是他還算清醒,他知道不說清楚,玉媚很有可能將他踹下去。
“下藥?烈焰焚身?”
玉媚腦中一片空白,傻傻的問。
軒轅嚳並沒有回答他,他正忙
着脫自己的衣服。
站在樹屋外的衆人,除了面紅耳赤的蘭姑娘外,衆人還算平靜,竟然沒一人臉紅,幾位長老反而很平靜的帶走了族長。
明睿向柳長風招了招手道。
“下來吧,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外面爲他們站崗。”
“爲什麼被下藥的不是我呢?”
柳長風側首看着面如朝霞的蘭兒,嘆息道。
“不要臉,你滾下去。”
蘭姑娘側身,一手在柳長風身後猛的一推,他沒防備,竟然從樹屋上掉了下去。
也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提防,竟然摔了個五體投地,就趴在樹屋下面。
“哼,下次看你還敢不敢胡思亂想。”
蘭姑娘嬌嗔着,起身往樹屋走,但是剛走出兩步,又回身坐了下來。
“長老大叔,你看到沒,你這女兒可真野蠻,這要是我柔弱點,一準就出人命。”
柳長風趴在地上嚮明睿告狀。
“爹,明天你會與蘭兒一起離開嗎?”
明睿父女兩並沒有理會柳長風,直接將他視同空氣。
“蘭兒,爹離開聖地已經太久了,是時候回來了。”
明睿閉目打坐,只有嘴巴在動。
“爹,您是爲了娘嗎?娘會不會被關進聖洞?”
“不,爹是爲了族人,這些年,爹有愧族人,爹身爲長老,又被族人奉爲先知,卻不曾爲族人做過些什麼,這次回來,爹就不打算離開了。”
因爲明睿一直閉目,蘭姑娘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只是她很擔心,自從五十年前那場災難之後,族人就在改變,很多人變得憤慨,也有不少人離開了聖地,到外面尋求發展。
雖然大家都是以報仇爲藉口,但他們究竟怎麼想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柳長風看着這父女兩談着自己的事,他被晾在一旁很無趣,又不知道要做什麼,只能傾耳聽着屋裡的嗯嗯啊啊之聲。
這麼美好的夜晚,春情盪漾的時刻,他卻苦命的坐在地上爲人站崗,真是浪費啊。
樹屋裡,玉媚被軒轅嚳氣得半死,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她很累嗎?什麼中藥了,她看他是存心報復。
“滾開,不準再過來。”
玉媚見軒轅嚳又要往她身上壓,雙手用力將他推至角落怒道。
“玉兒,對不起,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抱着你。”
軒轅嚳心裡很不舒服,這些天,他與玉兒之間已經起了質的變化,這一次,恐怕玉兒對他的印象又要變回以前了。
“你就在那,不準過來,還有,你最好將今晚的事解釋清楚。”
玉媚將衣服扔給他,自已抱着被子靠着道。
她一定要弄清楚,萬一這男人是以中了藥爲藉口,那以後,她豈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軒轅嚳無奈的苦笑。
曾幾何時,他與玉兒之間已經成了這樣了,好像他是什麼無賴,流氓一樣。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真的不希望被他欺負的女人是玉兒之外的女人,即使在這之前想到玉兒可能會罵他,打他,他還是希望是玉兒。
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也是中了什麼蠱?真不知道有沒有那種專一的蠱,如果真有,他還真希望有人在他身體裡下一個。
那以後,玉兒也不會說他花心,濫情,更不會說他是種馬,隨時隨地的發情,隨處播種。
“別笑得像偷腥的貓,那
樣我會覺得自己像是你後宮的那些山雞。”
玉媚鬱悶道。
“玉兒,我發現我現在在你面前說什麼,做什麼,好像都會被你嫌,今天晚上,我是真的被那兩個女人算計了,明睿說,那女人敬酒的時候,手碰過我的杯子,那時候下的藥。”
軒轅嚳這會連苦笑都不敢了,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用什麼表情,玉兒看着他似乎都不順眼。
“難道她沒將她的女兒送到你牀上?”
玉媚沉默了一會才道。
“是明睿幫了我,剛纔來的路上遇到了那個花癡女,明睿擋住了她。”
“軒轅嚳,你真是桃花滿樹開呀,到哪都有倒貼的,不過也奇怪,以前你不是來者不拒嗎,怎麼這會挑嘴了?”
玉媚很不是滋味的道,她覺得自己像是他發泄**的奴隸,每次他中藥,他發瘋,發情的時候都是折騰她。
“玉兒,你不是說你不能接受一夫多妻嗎?我想爲你改變。”
軒轅嚳一時犯傻,竟然說了這句傻氣的話。
玉媚聽後並沒有感動。
男人話十句就有九句半是假的,那半句真的,還是另有目的,在沒有看到之前,她是不會相信男人任何話的。
“謝謝皇上垂愛,如果真愛一個人,並不需要去刻意壓抑自己的本性,那種感情是由心裡發出來的,而不是人爲控制的。”
“玉兒,你非得這樣句句帶刺嗎?我在你眼裡就真的那麼不堪?”
軒轅嚳心苦如黃蓮,難道真的要放手後,才能停止這種心靈的傷害?
“我、、我哪有,誰讓你一來什麼都不說,就欺負我。”
玉媚有些心虛,心裡甚至有種罪惡感,他這個皇上已經放下一切尊嚴了,甚至忍受了月牙兒母女的無視與猥瑣,她、、她現在這樣好像是有點過分了。
“唉,算了,確實是我不好,我這是自找的。”
軒轅嚳有些自嘲,也有些懺悔的意思。
“你也別這麼說,很多事是多方面的,算了,不說這些,我們現在怎麼辦?什麼時候走。”
玉媚放下被子,也穿上了衣服,看軒轅嚳那神情,她心裡也很難受。
“天一亮就走,儘快離開這個地方。”
軒轅嚳站起身,準備避開兩人的尷尬,他也需要到外面吐吐氣。
“那她對你下藥的事就不追究?”
玉媚悶聲問,這可不像軒轅嚳,他可是很會記仇的人,這麼大的事,怎麼就這麼算了。
“不,不會就這麼算的,暫時先記下,日後一定會加倍索還的。”
軒轅嚳聲音越來越冷了。
“唉,這個地方太壓抑了,我也想早點離開。”
玉媚也站了起來,雖然不舒服,但是兩人都在這屋裡窩着,很容易說着說着,就說出一些彼此傷害的話了。
“天一亮我們就走,玉兒,我們能重新開始嗎?”
軒轅嚳看着玉媚,心裡酸酸的,離開這裡,他希望一切能重新開始,他重新去奪回自己的皇位,他們的感情也從起點開始。
“我們都這麼久了,發生過的事,曾經的感情,不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玉媚主動向軒轅嚳伸出了手。
她也很矛盾,雖然最近軒轅嚳改變了很多,但那是因爲他失去了皇位,失去了高高在上的權力,如果有天他重新回到那個位置,他的態度,他們的關係是否又會回到原點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