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想到那時候賀山他們追我們追得那麼淒涼，就好笑，也不知道現在的他，究竟有沒有修煉成散仙呢！”想起混亂山地的一切，劉旭就一陣好笑，“不過想來你也是一點都不擔心了，反正實力擺在那了。不過有沒有想過來個舊地重遊啊，我倒是真的很想去混亂山地腹部看看，究竟有什麼強大的存在。”
天玄宗弟子，很多到了出竅期和分神期的，都會進入混亂山地外圍。就算是渡劫期的，也不敢到內部去看個究竟。因爲在傳說中，很久以前，混亂山地深處，有着很強大的存在，更有極其詭異的事件生。進入其中，就算是散仙之流，稍一不慎，就可能是魂飛魄散的結局。這樣的傳說已經很久很久，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傳出的。雖然不知道內容，更不知道具體的事件，但所有人都知道，沒有達到一定的實力，混亂山地中心處絕對不要去，連想都不要去想。
之後的很長時間，劉旭也沒再進去過，如今看到左塵，自然懷念當初的情景。
左塵微微皺眉，笑道：“等過一段時間再說，不但宗派還沒完全穩定，而且我自己也受了傷，消耗的真元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呢！”
擎天四人，全都帶着傷勢，不過看起來並無大礙，只是消耗過大而已。而煙嵐，當初傷勢頗重，不過經過幾天的調養和丹藥的作用，倒是穩定了下來，瀕臨破碎的元嬰也恢復以往的凝固。
“那就這樣說定了，有空一定要叫我。”
“那當然。”遙遙碰着酒罈，一口飲盡，醇厚香郁的美酒，讓他微亂的心神也逐漸穩定下來。
五人就這樣，坐在當初修煉的石塊上，暢所欲言，倒是非常不錯。而其中，左塵的修爲最高，有什麼感悟，也毫無保留的說出，至於四人能否領悟，也無所謂了。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思緒不同，領悟自然不同。就如他，雖然修爲高深，但因爲不需要感悟什麼境界，靈識自然暴漲，能說的，也就只有一些修爲上的法門和訣竅，以及陷空陣的領悟以及其他的一些。
要說到功法一途，左塵相信沒有什麼人能比得上他。
隨着深入，衆人也各有體悟，特別是陷空陣，隨着左塵毫無保留的訴說，一個個頓時明白過來。雖然未經過實驗論證，不過比起當初的左塵，可是好太多了。
當然，陣法一途，可沒有人能夠說完全的領悟，完全的揮他的作用。很多陣法，並不一定要按照規定來佈置，有些變化，反倒可以讓陣法更有威力，揮意想不到的效果。就如現在的左塵，佈置陷空陣，可能可以阻擋六道天劫也不一定啊。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過，三天時間，就在衆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中晃盪。在閒聊中，與擎天的一絲陌生感和隔閡，也隨之消散。而擎天，也不像當初那麼拘謹，有說有笑的。
“師弟，修成散仙后，就多研究破虛訣。破虛訣沒其他的功效，就是一個凝練。散仙如果能多修習，多凝練真元，由靈氣凝結成的也會更加的堅實，對天劫的抵抗力也更強。”這可是經過很多前人驗證過的，又由左塵說出，自然不會錯到哪裡去。
擎天點點頭，笑道：“真如師兄說的一樣，只要修煉第一層就夠了。這層功法，似乎就是不斷的凝練，花費了許久，都不一定能把所有的真元凝練到及至。”
“及至！”左塵聽得微微一愣，想到那變異的真元，猛然的心神一震。
任何靈氣，都有極限的。在級別上，天地靈氣和仙靈之氣，就不在一個等級上，但仙靈之氣同樣也是由天地靈氣組成的，只是具體的排布，也不是左塵所能夠知道。變異灰色真元，可能就是因爲極度的凝練，讓天地靈氣生了巨大的變化，而其中左塵更是因爲吸收了一點仙靈之氣，而前突破。成爲既不是真元力，也不是仙元力的特別存在。
想通了一切，猛然的感覺到破虛訣也並不是一無是處。只要凝練到一定的程度，就可能成爲真正的仙元力，而以後呢，是否成爲神元力，甚至是越呢！
左塵不明白，但現在卻感覺整個心神都沸騰了起來。
他沒有多大的追求，只希望能強過別人一些就夠了。至於雄霸整個修真界，那可還沒瘋狂到這樣的程度。如今的他，單憑攻擊力，就已經越了七劫散仙，正是因爲這樣，反而有了一些不耐，多了些對天劫的期待。飛昇，到了仙界，優勢減小，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成爲東方不敗般。儘管不願意承認自大，可心裡也隱隱有了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破虛訣凝練效果，突變的真元，讓他想到了另一個展方向，心裡充滿了期待。若是想法確實真實，他可以想象以後瘋狂的情景。
看到左塵因爲激動而顫抖不已的身軀，四人滿臉疑惑。
“左塵，怎麼了？”風靈子明顯沒有耐心，連忙問道。
剎那間清醒過來，擺擺手笑道：“沒什麼，師兄和煙嵐師姐，你們倆不要急着提升修爲，還是慢慢的凝練真元，說不定以後會有不一樣的感觸。而擎天和劉旭，不要想那麼多，把破虛訣第一層的凝練法門掌握，不斷淬鍊就夠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些好東西，就先不陪你們了。”
說完，就消失在了當場。
四人面面相覷，滿是愕然。實在想不到左塵說了一大通毫無頭緒的話，說走就走。場面頓時清靜下來，再無之前的熱鬧之感。
“左塵怎麼了，看起來好像想到了什麼好事一樣，不會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去混亂山地吧？”劉旭摸摸糊塗的腦袋，自以爲是的問道。
“那可不至於，可能是修爲方面的事吧。不說了，等以後恢復功力了，再敘吧。”擎天沉思了會，也不多言，瞬移離開。
場面一下子清冷下來，只留下滿臉疑惑的三人。
“劉旭，別管這些，就如左塵說的，先把傷勢調養好恢復了修爲再說。”四人的疑惑，只是因爲左塵突然的離開，意思衆人都懂，只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而已。風靈子雖然敦厚，對一切都無所謂般，可心智不會差於他人。四千年時間，就達到渡劫期，資質也算是中上等了。
到了如今，當初很多的元嬰期門人，可才只是合體期而已呢。更有一些，還盤踞在出竅期，四千年才這樣一點進步而已。就如左塵，說起來，他的確實力很強，但說到底還是凝練真元的作用，讓他的攻擊力達到很強的程度。說到資質，都不一定強過寒芯呢。現在左塵具體的實力，按照修真界劃分的標準，也無法細算了。變異的真元，空元力的產生，怎麼都無法具體衡量啊。一般劃分的標準，都是按照修真者的真元和靈識計算的，每一個階段，都有個大概的前後數值，左塵不管是靈識還是真元，都是變化太多，已經不算歸於普通的修真者了。他屬於變態，哪能用一般的衡量標準來備註。
風靈子也不多想，既然左塵說過，不要急於提升修爲，只要凝練真元，那自然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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