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殤的力量,無與倫比,強大的劍氣,在次元空間中,也攪動得翻天覆地。~~.~~可就算是這樣,這次元空間並不是左塵的身軀,而是真實的世界。她的力量再強,在一個空間中爆發,就算引起的威力和破壞力再強,也有限度。
但就算是這樣,次元空間也被攪得混亂之極,但其中的空間之刃和空間裂縫,卻是不斷的吸扯,以及本身從天劫中領悟而來的吸引力,讓左塵佔據了一點上風。這也是絕殤沒有經歷過這種詭異的事,不然的話,也不會和他硬碰硬了。
一個次元空間,豈是如此簡單的,想要破壞,所需要的力量,是無與倫比的。
左塵雙手凝聚的次元空間,耗費了無數的空元力,更在瘋狂的吸收着另一個次元空間的空間之力,而使得空間更大和更堅固了。
絕殤如此行爲,無異於以個人力量,和整個空間對抗。左塵毫髮無損,只是因爲快速的抽離力量而受到重創而已,就算是這樣,他也很不好受。
可惜,就算次元空間再強,顯然也是暫時的,並不能完全的阻擋。可是,這其中的時間差,卻被這混亂的次元空間所打斷,更是在對方的劍氣下,以及左塵控制力的放棄,徹底的爆發了。
動盪的力量,破碎不堪的空間之力,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開來。而次元空間,也受到無邊的震盪而爆炸開。
恐怖的力量,衝蕩而出,絕殤只感覺渾身如遭雷擊,就算神劍上依然凝聚着無法想象的力量。可還是讓她在承受第一波衝擊的一刻而身受重傷。早有所防範。還是如此,感受着其中恐怖地威力,心中驚駭之餘,更是瘋狂地捲起神劍,早就凝聚在其中的力量,雖然消耗了許多,但依然強悍。在身前,形成一道道波紋和劍氣。阻擋着波盪。
身處爆炸中心,就算是強大的劍氣,配合着神器。也無法完全的阻擋。更何況其中的力量,更是擁有着無與倫比的空間之力,更是找到一絲縫隙,就直接衝擊。又豈能如此輕鬆的阻擋。
承受着連綿的轟擊,絕殤滿身血痕,冰魄劍更是爲之一顫,震盪開,絕殤更是忍不住地噴出一口鮮血來。
震盪席捲禁制空間,所有的一起都被毫不留情的吞噬着,絕瀟和冰姍,再也沒有力量阻擋,陣法破滅,整個人更是爆碎開。再也沒有存活。
而震盪波動地一刻。一道灰色空間打開大門,正是次元空間。而同時。左塵雙手飛快,空元力凝聚着在三人身周佈下一個空間之盾。用空元力隔絕着。隨手一拉,就衝進了次元空間中,身後的次元空間洞穴,也隨之關閉。
這一切,都只是在短短時間之內,四周,更是在飛掠中所佈下的空間之盾所隔絕,對方的神識再強,相信也需要時間。何況在這樣地動盪時刻,根本來不及查看他人如何。
左塵也不知道次元空間到底是否能讓三人呆着,可現在看來,已經考慮不了那麼多了。用空元力形成的空間之盾,也不知道會否被同化。他只希望,就算是這樣,也能夠維持一點時間,到時候自然可以脫出。
而洛蒼三人,顯然被眼前的情景所驚呆了。這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更是封閉的一般,**於仙界的存在。
三人非常好奇,就連身上的傷勢,也遺忘掉,看着這個古怪的世界,其中那混亂的氣勁,以及詭異的撕裂,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其中地威力。只是很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是什麼。空間之盾的阻隔,根本就無法感受到外面地世界。但不用想也知道,那誇張的威力,絕對不是自己所能夠承受地。
這也難怪,三人根本就沒有空元力,沒有和空間之力的親和力,一旦進入次元空間,只會讓他們承受着空間之刃無邊的衝擊,至死方休。
在這個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地方,只有死亡不留一點痕跡,纔是歸宿。
他們很奇怪,更不明白,但也知道,現在並不是相問的時候,何況左塵若是要說,自然會說,若是沒有心思,就算再怎麼問也不會,更何況左塵是師尊,更沒資格。
看到三人如此,左塵也不在意,源源不斷的吸收着空間之力,另一邊戒指中的仙靈之氣,也瘋狂的吸收着。
之前的一戰,消耗太大了,何況身體也受到了劇烈的動盪。雖然當時還不會怎麼樣,可現在安全了,才感覺到自己渾身的劇痛。而且最讓他感覺痛苦的,還是左臂。當初佈置空間之盾時自然是施展,卻沒想到手肘下的手臂都已經破碎,習慣性的用力,頓時劇痛不已。
眼看着三人沒有問題,而空間之盾在次元空間中不但沒有被消磨,反而隨着空間之力的融入,更加的堅韌起來。
而且三人還非常的好奇,看起來精神也不錯。左塵也沒什麼心思理會,飛快的吸收着力量,儘量在短時間內恢復自己的實力。
受損之處,此時查看起來才知道有些地方都不能使用了。若不是看起來真是一副人的軀體,以左塵的想法,還真以爲就只是一具仙甲而已呢。
修復,非常的困難,消耗的時間也很長,左塵也不求別的,儘量縮小時間,運集力量到重要之處。其他的有如肋骨等地方,也只能靠後。
到了現在這時刻,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空元力和真氣都瘋狂的流轉,吸扯着空間之力形成巨型龍捲,席捲中空間之力也更加的濃烈。
看到這樣的情形,三個人徹底的驚呆了,愣愣的站着,也不知道究竟該做什麼。
“我想師父地根底。總算是有所表露了。所謂地破虛空。爲何我們卻不能施展的原因,恐怕也就是這些了。”洛蒼凝神看着這一切,眼中閃過恍然大悟的神色。
破虛空,一直以來他都非常的好奇,直到現在以及之前看到左塵的戰鬥,方纔真切的明白到其中的緣由。
無可否認,難怪師尊左塵能如此強悍,每每遇到危機。都可以化險爲夷。真正的原因,破虛訣和碎空訣所凝聚出來地變異仙元力,或許是其中之一。但最重要的。還是那被隱藏得極深的空間之力。
空間之力也是之前地戰鬥他所感受到的,那些強大的力量,想要隱瞞也不可能,其他人顯然也都清楚了。只是不明白。爲何左塵能使用空間之力,更能擁有這種莫名的力量。
破虛空,顯然也必須由空元力才能施展,不然地話,又豈能發揮出其中的威力呢。
難怪左塵其他的都毫無保留,獨獨這個,沒有解釋。
洛蒼雖然明白,但也不怪左塵。空間之力的利用和擁有,是無法想象的。若是被他人知道,造成的影響。恐怕比神界功法更誇張了。難怪。一直以來,左塵給人的感覺深不可測。甚至就連瞬戒都可以輕易的煉製,還能在那禁制中瞬移離開。
禁制。就和隔絕陣法一樣,無法瞬移。而左塵剛纔的行動,顯然證明了一切。
他實在不明白,左塵到底爲何會有這種力量的。不過無論如何,都沒有任何地關係。師父越強,自己臉上也越有光,不是嗎?
這時地他,纔想起三億年前的天劫了,那時候還很奇怪,爲何天劫這麼少,只有三道而已。恐怕就是對他體內地空元力的懲罰和錘鍊了,難怪當時地形勢如此的詭異了。
想通了這一切,洛蒼的心裡舒坦了許多,看着左塵如此行爲,心中隱隱的有些擔憂。
一旁的鐵霸和強打着精神的聶南天,此時也反應了過來,不可置信的看着左塵,眼中盡是驚駭和崇拜之色。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啊,根本就沒有風,沒有光,沒有任何一切。只有無盡的空間之力,無盡的波動而已。
這是一個無比混亂的世界,卻安靜無比。而在這裡,就只有一個人可以逍遙的遨遊,那就是左塵。這個世界,純粹就像是屬於他的一般,完全屬於他。
也就只有他,可以利用這裡,遨遊這裡,擁有這裡。不但增強力量,更是安全無比。不虞有任何敵人,會找到這裡來,更不怕有人打擾自己的靜修。
所謂神龍見首不見尾,蹤跡不可捉摸,來到這裡,誰能夠知道。看起來就算是中品天神的絕殤,都無法捉摸,更何況是其他人。
想着這一切,兩人內心就激動不已。
這麼多年來,一直都不明白師尊(祖師)的蹤跡,究竟爲何能躲避過任何人的追蹤。更是在無數的追殺中逃脫,現在一切都明白了。
“看來,這應該就是師父最後的秘密了。想不到,隱瞞了這麼多年,一朝盡喪。”
洛蒼感慨無比,當年的左塵,可是隱瞞的這麼深,卻沒想到最後還是這樣的結果。在這一刻,他還真情願不知道這空間的存在,以免讓師尊爲難。
“算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的秘密,若要使用,遲早會被人知道的。我們,也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
鐵霸也是感慨無比,看了看興奮而好奇的聶南天,說道:“今天的事,無論如何,都不許說出去。只能爛在肚子裡,不然的話,就算是爲師都保不了你。”
鐵霸可是非常清楚左塵的性格,若是自己和洛蒼以及許遙也就罷了,畢竟是親手培養出來的,絕對的信任。聶南天雖然是徒孫,關係看起來很親近。可不是左塵自己培養出的人,他絕對不會輕易的信任。甚至還可以施以毒手。這一點,不用懷疑。不是最親近之人,誰都可以拋棄,絕對是自己師尊左塵的真實寫照。
看到鐵霸如此嚴肅的表情,聶南天臉色一緊,疑惑的看了看無數空間之力所形成的龍捲風中的左塵,眼中閃過一絲驚懼。點點頭,就立刻閉上了眼睛,取出數枚極品仙石,自顧修煉起來。
看到他如此上道,洛蒼搖搖頭,嘆了口氣,仔細的觀察着四周。
短短的時間,似乎只是幾天而已,就看到左塵睜開了眼睛。
“師父。”
洛蒼的高呼,卻無法傳出。只能看着左塵一邊瘋狂的吸收着空間之力,另一邊快速的移動過來。三人的地方,並沒有變,左塵自然知道。
“不過,這裡就是次元空間,連接着仙界的附屬空間,這樣的空間,還有很多,甚至還連接着魔界,以及其他的仙界和魔界,甚至是修真界。”反正已經知道,左塵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一邊用仙識說着,另一邊還在吸收着空間之力。
此時的他,看起來並沒有好多少,不過天晶中大量消耗的力量,得到了很大的恢復。而且真氣,也在短時間內瘋狂的吸收而恢復了幾成。加上本身的,戰鬥力並未有太大的損耗。
如他,習慣了受傷,本身就有一定的抵抗力,恢復力比其他人,強的不是一丁半點。
“什麼,師父,這次元空間難道就真有這麼厲害嗎?”
鐵霸不可置信的看着左塵,眼中盡是驚駭。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回頭看來看聶南天,卻發現對方沒有一點反應,方纔舒了口氣。
左塵點點頭,無奈道:“可惜,這空間不是你們所能夠使用的,就算是穿越到其他空間,就連我也無法控制,非常危險。若是以後實力夠強了,完全瞭解了這個次元空間,或許還可以。”
聽到他的話,兩人滿是震驚,這樣一來,豈不是左塵可以隨意的穿越了。這,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空間的事,無論如何都不要提。我不希望以後聽到任何的言論,不過我也相信你們不會這麼沒有分寸。”
說道這裡,臉色也有些嚴肅了起來。難怪了,這裡可是他的根據地,若是被他人知道,他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了。
兩人鄭重的點點頭,眼中盡是堅定。
而左塵,也隨意的介紹了一些次元空間的事,之後就安靜了下來,凝神看着前方,也不知道究竟在幹什麼,似乎在計算着時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