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基地的小房間裡,柳少冰、納蘭、袁超和梅根環坐在一張方桌前。
桌子上擺着幾十灌啤酒,還有一些熱菜,柳少冰等人已經喝了不少的酒,一個個臉上都泛着紅光。
“男爵,我們還真以爲你已經死了。”喝下去七八罐啤酒,袁超已經有了些醉意,咧嘴一笑對柳少冰說道:“沒想到你還活着!”
“怎麼,你們都希望我死啊?”看着袁超等人,柳少冰笑着向他們問了一句:“我死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可不就是沒好處,才希望你活着!”聳了下肩膀,袁超拿起罐裝啤酒,狠狠的灌了一口,放下啤酒罐之後對他說道:“整個帝國都以爲你被幹掉了,沒想到倒是在這裡逍遙!”
“你在這裡呆幾天看看!”衝着袁超一瞪眼,柳少冰沒好氣的說道:“憋都憋死了,要啥沒啥!想找個街邊看美女,都沒大街,只能整天面對着那一百多臺七代戰甲。”
他說要到街邊看美女時,梅根朝他翻了個白眼,袁超則撇了撇嘴。
坐在袁超身旁的納蘭聳了下肩膀,對柳少冰說道:“如果能選擇,我們倒是願意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也好過整天被關在安全局的監牢裡!”
“你們被抓進了安全局?”聽說納蘭他們被抓進了安全局,柳少冰眉頭一皺說道:“能完整的出來,說明你們的意志力是足夠強大了!”
“什麼啊!”又衝他翻了個白眼,梅根沒好氣的說道:“袁超中尉沒有被抓進去,只有我和納蘭少校進去了。安全局的人對我倆挺好的,說起來在那的日子,反倒像是他們把我們保護了起來,就是房間小了點!”
“沒事就好!”聽說安全局沒有爲難梅根和納蘭,柳少冰這才說道:“如果他們爲難了你們,等我出去,非拆掉安全局不可!”
“我說梅根上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柳少冰的目光停留在梅根那張沒了傷疤,論俏麗絲毫不輸於唐寧等人的臉龐,向她聞道:“今天我得罪你了沒有?”
“沒有啊!”被他這麼一問,梅根愣了一下,眨巴了兩下眼睛,一臉疑惑的說道:“怎麼了,男爵閣下?”
“那你幹嘛老衝我翻白眼?”梅根說他並沒有得罪她,柳少冰樂了,對她說道:“雖然你現在漂亮了很多,可老是翻白眼,很影響美觀的好吧!”
“煩人!”又朝他翻了個白眼,梅根的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柳少冰和納蘭、袁超,都是在感情上比較大條的人,雖然梅根臉都紅到了脖子以下,他們竟然還沒發覺到梅根的情感變化。
秘密基地中,柳少冰等人聚集到一起,做着對付羅文家族的打算。
羅文家族莊園內,陳風正向幾個得力的手下發着脾氣。
“你們看看這些事讓辦的,我這老臉都丟完了!”大廳裡筆直的站着七個把腦袋垂到胸口的中年男人,陳風咆哮着吼道:“弄死了柳少冰,我還沒來及驗明正身,屍體就被火化了。這也算了,我畢竟看到了視頻,可你們能不能解釋一下,法庭上是怎麼回事?”
七個男人都低着頭沒敢吭聲。
陳風早就安排他們做這些陷害柳少冰等人的事情,可他們每做一件事,總會覺着有什麼力量在牽制着他們。
法庭上的這件事情,有卡修羅侯爵從中作梗,而且帝國皇室始終不批准檢查機構參與到案件審理中,讓這七個着手做事的人也是無可奈何。
“東林呢?”發了一通火,陳風的火氣稍微降下去一些,向那七個男人問了一句陳東林的下落。
“不知道啊!”其中一個男人總算是擡起了頭,對陳風說道:“有一天多沒見着小公爵了,應該是在外面玩吧!”
“養子不孝!”聽說陳東林還沒有回來,陳風更是臉色鐵青,破口罵道:“這混賬小子!看看人家柳少冰,整個羅修家族都被幹掉一百多年了,他還能崛起。要不是我們把他幹掉,以後很可能羅修家族還會取代羅文家族,掌控帝國大權!再看看東林,整個就是混吃等死的二世祖!除了胡搞玩女人,他還會幹嘛?”
陳風破口罵着兒子,七個男人全都低着頭沒敢吭聲。
“把東林給我找回來!”朝七個男人擺了擺手,陳風不耐煩的說道:“現在外面亂成這樣,皇室和卡修羅家都在盯着我們,他在外面要是惹出大事,連我都保不住他!”
“是!”七個漢子應了一聲,離開了大廳。
出了大廳,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都長長的吁了口氣。
羅文公爵向來有城府,很少對他們這些手下發火,能當着他們的面大罵兒子,可見也是氣到了極點。
七個漢子離開之後,陳風鐵青着臉,看向大廳門口,冷冰冰的說了句:“你該出來了!”
隨着他話音落下,一個大約二十一二歲的男人從大廳側面的小門走了出來。
“父親!”到了陳風跟前,年輕男人低低的招呼了他一聲。
扭頭看向他,陳風的臉色比剛纔好看了許多,對他說道:“你哥哥不爭氣,以後這個家恐怕是要你來撐着了。”
“不敢!”年輕人低着頭,對陳風說道:“只不過是父親在外面玩過的女人生的,在羅文家族根本不被承認。父親這麼說,我只能儘快離開羅文家族了!”
長長的嘆了口氣,陳風仰臉望着天花板幽幽的說道:“自從接管了羅文家族,這麼多年我一直致力於把家族發揚光大,沒想到養個兒子卻根本不爭氣。幸虧當年風流,在外面有了你……否則,羅文家族註定是要完了!”
年輕人低着頭沒有吭聲。
他很清楚他的身份,雖然也是陳風的兒子,可他畢竟是當年陳風在外面風流後的私生子。
在羅文家族中,根本沒有他的一席之地。
“你準備的怎麼樣了?”再次扭頭看着年輕人,陳風語氣重新變的平淡,好似很漫不經心的向他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