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此時雖已發狂,心中充滿着無盡的殺念,但是他的頭腦卻還清醒。說清醒,其實也是迷迷糊糊,能分得出自己人和敵人罷了。
趙信雙腳急蹬,飛速倒退,避開了迎面飛來的幾把砍刀,他雙手運勁抱住了背後的一個敵人的腰部。
“啊!”
一聲狂吼,氣沉丹田,那個敵人的腰部竟然被趙信活生生給撕成了兩半,大地在顫動,大地在搖晃,聲勢之浩大令所有的狂龍幫餘孽的腳幾乎都在發軟。
“呃啊!”
趙信怒發狂舞,如發狂的蠻獸,他雙手各拿一把大砍刀頓時揮掃。大刀所過之處,狂龍幫小弟們的身體不斷的被撞飛,砍飛,趙信宛若一尊蓋世魔神殺氣沖天,他絕對是中的殺神,惡魔中的惡魔。
“砰!砰!砰!”
七八個狂龍幫小弟落地時濺起了滿地灰塵,也來濺起了鮮紅的血液,而趙信手中的大刀也被砍斷,可見趙信的力道之大,氣勢之威猛。
這時,在趙信的十步內早已被毀滅的不成樣子了,滿地的鮮血如小溪般不斷的流淌,周圍的小弟身上有的還掛着幾個狂龍幫成員在打鬥中被趙信砍飛的胳膊什麼的... ...
地上的赤炎狼更是慘不忍睹,有的赤炎狼前爪沒了,只剩下後腿還在不斷的動彈。有的赤炎狼腦袋只剩下一半,身上的皮(毛)還灑着一些**。還有的赤炎狼肚子被破了一個洞,腸子跌落在地,死又死不了,活也活不過來。
這裡的一切都是被趙信短時間造成的,狂龍幫小弟的哀嚎聲,哭喊聲,滾地聲在不斷的在場地上回蕩,這裡簡直就成了一個屠宰廠,而此刻的‘屠夫’卻腳下正踩着一個半死不活的狂龍幫陳碩派系的高層。
趙信腳上一用力,頓時聽得‘咔嚓’一聲,腳下的那個狂龍幫的高層人員被他直接的踩進了地裡,而趙信腳下的倒黴蛋的脖子也被踩得稀巴爛了。
短短的一炷香時間,原本爲在趙信身旁的敵人們,逐漸的快速減少着,人員在慢慢地減少,而且均受了不小的傷。
陳碩和張強,嚴立恆,三長老的腳不斷的發顫,眼前的這個人太可怕了,自己的手下在瞬間便已有大部分被放倒,本來就要應取得勝利沒想到... ...
他們知道眼前這個人根本無法戰勝,於是,幾隻人對視一眼後轉身就跑。
“哼!想跑!”一聲冷哼,趙信飛速的追了上去。
世界就是這麼奇妙,剛纔的逃亡者此刻卻變成了主宰者。也許那幾個逃跑的大佬怎麼也想不到,剛纔還被自己追得滿地跑的人,剛纔還已經被判了死刑的人,此刻卻在反過來追他們。
趙信急步如飛,在“入魔”之後他的速度比平時要快上了許多,而陳碩四人因爲救生意志所激發出來的逃跑速度也是很快的,有時候爆爆回想如果奧運會比賽場上,全都放上死刑犯,並告知跑的第一就活,跑步了就死!我想那些世界冠軍到底是屬於誰的?
雖然四人跑的是很快,而已很多心腹小弟和一些死士的阻攔雖然能住擋住趙信一會兒,可經歷了剛纔一戰後,個個受了不小的傷。再說了,米粒之光其敢和日月爭輝?如何逃得了,結果可想而知。
當擊斃了阻擋趙信前進步伐的最後幾十死士時,趙信的全身也佈滿了傷口... ...
當身上的鱗甲退去的時候米雲飛感覺全身被抽空了一般,突然倒在地上,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四周一些低矮的建築倒塌,包括西門婉清看中的那間房子,此刻已經破爛不堪,碎石滿地,到處都是殘肢斷體,整個地面都被染成了血紅色,簡直比煉獄還要可怕。
... ...
趙信突然呵呵的冷笑道:“向你們這樣的人留着只會危害世間,死在你們手上的人恐怕不在少數了吧,既然這樣那今天也是你們該償還的時刻了”。
冰冷的話語如同來自九幽一般,冰冷的讓人感覺到發顫,話語塵埃落定,頓時狂龍幫僅剩下的一些餘孽全部臉色慘白毫無血色,趙信緩步的向前走着。
所有人都是靜靜地注視着趙信沒有一個人說話,現在他們已經忘記了該說什麼,他們只覺得趙信就像一個魔鬼一般,一個可以將人帶進地獄的魔鬼一般。
長髮隨風放蕩不羈的飄揚着,狂龍幫的小弟們頓時一個個飛快的站了起來不住的後退,那僅剩下來的幾百人在面對趙信一個人的時候感覺就像面對了一個大山一般。
趙信那屬於神一樣的實力就如同山崩海嘯一般的沉重令人忘記了呼吸忘記了思考,幾百人心中此時已經恐懼到了極點那冰冷的殺意一寸寸的貫穿到了他們的心裡。
一縷縷若有若無的殺意就如同一道道冰徹刺骨的冰箭一般的不斷刺激着他們的心臟,一時間一股股黃色的液體從不少小弟的腿上流了下來,一股腥臭的味道頓時緩緩地瀰漫開來。
幾百狂龍幫小弟沒有一個人敢直視趙信那尖銳奪人心魄的目光,在緩緩逼近的趙信腳步下所有人的腿都是不住的顫抖,“辱人者,人恆辱之,殺人者,人恆殺之!希望你們來生做個好人!不要再混黑道了,因爲,你們不配!”。趙信看着幾百人嘴角一絲冷意緩緩地擴大不含一絲感情的道。
“大家快跑啊!”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頓時那被趙信嚇懵了的狂龍幫小弟,如同潮水一般爭先恐後的向着後面跑去,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砍刀丟棄,瘋狂的甩開腿腳向着後面不要命的狂奔。
不時間有人被推倒,然後被後面衝上來的人踩死,恐懼,死亡,慌亂,頓時充斥着僅剩下的狂龍幫陳碩派系的一些小弟心扣,一時間所有人都是忘記了一切,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快點離開這個地獄般的環境,快點離開趙信這個殺神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