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目結舌不知所措的向問天只能呆呆望着眼前這個似乎猛然間轉變的青年“信爺”這兩個字眼。
她真的不懂。
但是她明白這個詞彙的能明白從韋國強和**傑口中說出的“信爺”這兩個字代表着什麼。從周圍壓抑到窒息的全場震攝中向問天能夠感受這個他一直看好的,要接手自己公司的青年帶來的畏懼就如同佛家金剛怒目令羣魔驚恐。
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個字代表着什麼,因爲能站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傭人,雖然他們是公司的蛀蟲,但是他們也知道這兩個字代表着一種權威。
當時趙信的葬禮上,那是何等的氣派,可能是他們這一生見過最牛B的葬禮了。他們不知道趙信爲了死了又復活,還到來這個‘小公司’擔任一個小保安頭頭。但是他們知道這不是他們能夠過問的。現在留給他們的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是時候該回家了!玲玲... ...她們沒來嗎?”趙信沒有去擦掉那眼中流下的淚水,他的聲音有些哽咽。現在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家人,什麼叫做親情。
“她們來了,但是沒有勇氣走上來,玲玲前面知道你的消息時暈倒了,不過在去醫院的途中已經醒過來了。你的幾個老婆都在下面呢,只是沒有勇氣上來罷了!”韋國強定定的望着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他發現,趙信變了。
變得真實了,從前,雖然說他們很是尊重趙信,也很是喜歡他,但是終究會有一絲的害怕。但是他現在發現那些心理都沒有了,剩下的只是親情。從來的時候想好好的罵一罵趙信,問問他爲什麼不回家,爲什麼要拋棄他們這些一直跟隨他,關心他的人,但是現在他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只剩下一肚子的眼淚。
“這個傻姑娘... ...還是這樣的傻,這些日子,你們過得好嗎?”趙信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卻是異常的淒涼。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沒有人開口,也沒有人說話。空氣中只傳來那低聲的抽泣。
“這是我向叔叔!”終究還是趙信打破了沉寂,指了指一旁的向問天,介紹到。
“你好,韋國強!”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淚,韋國強友好的伸出了右手。
“好... ...向問天!”回過神來的向問天整了整衣服,面無表情的說到。其實他的內心裡早就已經翻江倒海了。
他們並不是不認識,而是早就認識了,畢竟都是玩黑道,都是玩企業的,說不認識都是屁話,但是今天通過趙信的介紹,那就是完全不同的了。
“狂龍集團**傑!”
“誠信社大熊!”
**傑和大熊一一上來和向問天問了好。他們知道這代表着什麼。能讓趙信用尊稱的人,至少他們還沒見過。
本來對於向問天這個他們眼裡的小公司來說,他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現在此時此刻,向問天已經在他們的心裡標記了一個朋友的標籤。
“額,信... ...信爺!”向問天望着趙信,嘴裡結結巴巴的叫着這兩個陌生的字眼。
“向叔叔,我還是原來的那個趙信,一直都沒有變過,你還是我的向叔叔。我依然是你眼裡那個臭小子!”趙信握着向問天的手淡淡的道。
“好... ...好... ...好!!”望着趙信那堅定,而充滿而真摯的眼神,向問天感覺到自己的心裡最深處有一股叫做‘情’的東西緩緩流過,讓他雙眼越發的迷糊。
聽到趙信這句話,韋國強和**傑,大雄等人的眼光望着向問天有提高了一個檔次。
“好小子,難怪我叫你接手公司的時候你不願意,原來是這樣!也難怪啊!”向問天嘆了口氣,有些不捨的望着趙信。
“向叔叔,其實我真的不喜歡管理,你也看出來了!還有,其實我並不適合坐上這個位置,我喜歡的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其實我覺得向叔叔還年輕,何必又要把公司拱手讓人呢,說不定有了韋國強和**傑的幫主,您還能更上一層樓呢!”
聽到趙信這句話,向問天這個混跡江湖多年的的老人那裡還不知道其中的含義?這明着就是讓韋國強和**傑聯手幫着自己啊,平時只要是他們其中一個人對自己關照,那麼自己就能飛起來,但是現在.. ...
向問天越想越覺得興奮,他好像真的感覺到了自己還真的沒老,一股沖天的豪氣直衝雲霄。
得到了趙信的暗示,韋國強和**傑哪裡還不懂意思?
兩人上前一步,對着向問天就是連聲恭喜,大熊也湊了上來明着告訴他,只要只要是道上的事情,不管是什麼事情們只要是他能幫上忙的,就一定會幫。
他們幾人在這裡互相道喜,恭維着,可是後面的那一羣人早就驚呆了,他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原先他們還爲着自己的利益向從中阻礙趙信,沒有想到人家根本就就沒有和他們分利益的心思。看着韋國強和**傑的樣子,就算是把公司都給了趙信也沒話說的,那自己這一點點還算什麼?現在的他們只剩下羨慕嫉妒了。
“信爺,你... ...要下去看看她們嗎?”互相聊了一會兒,韋國強有些沉悶的走了上前對趙信說到,一想到自己的女兒,他還是有些苦楚。
“好!”沉默了半天,趙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着韋國強等人說到:“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吧,也好跟着向叔叔他們聊聊公司的前景,我下去了!一下你們自己回去就是了!”說完,他沒有理會衆人,拉開辦公室的門,打不向外走去。
趙信公司的樓下,幾女已經在此苦苦的等候了,從的道消息說好像趙信在這裡的時候,她們就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但是還真的不確定此趙信是不是那個趙信,所以,她們沒有上去,因爲她們已經失望的太多太多。她們害怕這突然出現的希望又被瞬間破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