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從趙信的額頭上滴落了下來,這是怎麼意思,鬥嘴了起來。
“呵呵,女人是很難對付的,你身邊這麼多的女人,有的你煩了。”蘇子倩曖昧的忘了一眼趙信。
衆人上車後,車子飛快的從碼頭開了出去。
這次回家裡的路上,趙信感覺第一印象就很不一樣,街上節日的氣氛很濃,大部分的商戶都在自己的店鋪門口掛上了喜氣洋洋的東西,趙信就納悶了,怎麼平時都沒有發現呢?
心中的激動感,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
“怎麼了?現在知道錯了吧?”蘇子倩見趙信看着窗外,調笑了一下。
“呵呵,是感覺不錯。哎... ..早就應該回來了。”趙信想了想後說道。
“那是當然,你真的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啊,我們苦苦等候着你,你卻躲在一邊,對着我們的思念問也不問!”韋翠玲將嘆了口氣後說道。
“對不起!”趙信內疚的望了眼韋翠玲。
車子很快就到了趙信的別墅區內之中,韋翠玲一早就叫傭人把房間準備好了。
趙信跟着衆女進了別墅的房間之後,坐在了沙發上。現在他可是不敢多說什麼話,不然又有的他罪受的了。只是他現在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處理好,那就是羅瑤璐的事情和那個上官飄飄,以及那個煩人的懂卿。
這也是趙信目前算是最爲頭疼的一件事情了吧?對於這件事情他真的不撞擊到該怎麼說口,難道他要說自己不回家就是在外面有了小三?小四?所以不願意回家來看到這羣黃臉婆?
趙信回到了酒店中,三個女人早就議論到一團了,女人之間的話題永遠都是那麼的多,例如說今天什麼地方上新款啦,什麼地方的首飾漂亮啦,還有什麼地方新來了一個美容師啦。在趙信不在的時候她們都沒有心情去談論這些,現在趙信回來了,新中的大石頭也放下了,心思南面變得有些活絡。
趙信可懶得聽這些廢話,但今天蘇子倩似乎有些不對勁,趙信看着小丫頭頭愁眉苦臉的。
“倩倩,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趙信問道。
“你不知道了... ...”陳樂剛準備說,就被蘇子倩攔住了。
“樂兒,不能說的。”看着蘇子倩的模樣,陳樂笑了笑將說出來一半的話吞了回去。
“出了什麼事情啊?”韋翠玲望着兩個丫頭問道。
“真的不能說的。”陳樂紅着臉,而且偷望了一眼趙信,見到趙信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異樣,算是放心了下來。
“究竟是什麼事情啊?”越是這樣,趙信越感興趣了起來,對於自己女人有些事情的苦惱,他很樂意幫忙分享一下。
“快說啊,你想急死我們啊。”趙信白了兩人一眼後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這次你的事情讓蘇子倩的父親很擔心,於是他父親從外國回來了,準備帶子倩姐姐去外國,但子倩姐姐不同意。”陳樂望着衆人說道。
蘇子倩見這件事情估計也瞞不住衆人,就讓陳樂說了。
這段時間韋翠玲一直用工作來麻痹自己,讓自己有很多事情忙,而陳樂現在最爲空閒的人,所以就只剩下陳樂和蘇子倩兩人在一起,所以蘇子倩有些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問陳樂,讓她幫忙分析一下。
陳樂自然就知道了一些蘇子倩的事情了。
“就這?”趙信奇怪的望着陳樂,這不是什麼事都沒有麼?既然不想去外國了就不去唄。
“不僅僅只是這一點,子倩姐姐的父親說不去外國可以,但必須要找個男人,不然他父親不放心。”陳樂說到這裡的時候望了一眼趙信,似乎是在說,都是因爲你了。
靠,好像跟我沒什麼關係吧。
趙信心中暗道。
可是他怎麼不想想,如果不是因爲蘇子倩一直苦苦等待着一個“死人”,那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而且子倩姐姐的父親已經給他安排好了一個男人,是他父親生意搭檔的兒子,據說還長得不錯,小白臉。”陳樂邊說邊看趙信的反應。
“真的有這樣的事情?”趙信有些惱怒的說道,居然挖牆腳挖到他的頭上來了,這不是找死嗎?
“但子倩姐姐根本就不喜歡這個男人啊。連見面也沒有,哎... ...有的人啊,一走就是一年半載的,我看我和玲玲也要找一個人嫁了算了!”陳樂接着說道。
“不行!”陳樂的話音剛落,趙信就站了起來一口否決掉。
趙信的話一說出來,衆女的臉上都露出了一些異樣,陳樂說這個話的意思大家都清楚了,現在似乎只有趙信自己還不清楚。
趙信這個傢伙也是的,是不是腦子燒糊塗了?還是失憶還沒好? 這讓衆女不經在心裡暗罵趙信兩句“負心漢!”
“爲什麼不行啊,你看你一走就是一年半載的,說不定還在外面又找了幾個女人了!我們爲什麼不能嫁人啊?難道我們要一輩子跟着你啊?天天過着擔驚受怕,又害怕你一次次的失蹤?”陳樂敲起了小嘴,一臉的不爽。
“對啊,說不定就是在外面找了幾個女人了!”韋翠玲也在一旁搭腔道。
聽到兩女這話,趙信只有抹着鼻子苦笑,心裡暗暗的驚訝:“你們猜的還真的是準啊,不只是一兩個的問題,還是好幾個女人呢!”可是轉念一想,他有鉅額額很是心酸,他現在很能體會到衆女的感情,對於一個曾經死去過的人,他們能等待到現在就已經很不錯了。
自己又拿着什麼去讓她們來愛着自己呢?趙信在心裡不斷的問着自己:“自己花心,又有些負心漢,不敢承擔責任,這真的是我嘛?難道還要讓她們在失去我一次嗎?”趙信糾結了,他一遍遍的問着自己,真的是對的嗎?
“不喜歡可以換一個啊,年紀也不小了,找個男人是應該的。”想了半響,趙信有些勉強的笑着說道,只是誰又能知道他的心在滴血,沒說出這麼一個字,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