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們回去。涼兒,爲師不在身邊,你好生照應着自己。”逍遙對她說,便牽着靈兒的手緩慢離去。
望着那對背影,她心頭說不出的苦澀。
逍遙,曾幾何時,那個她只敢在心中默唸,以脣舌體會,卻始終不敢發出聲響的二字,如今卻徹底屬於了另一個女人。
她今生都不可能說出的二字,卻是另一個女人時刻掛在嘴邊的二字。
他就這麼走了,不帶有一絲的留戀,陪在他身邊的十幾年,卻都化作煙雲散去了嗎?
“逍遙……”她終是忍受不住,喃喃出聲,平生第一次念出這個名字,卻是如此苦澀,如鯁在喉。
不知不覺,淚水早已掛滿面頰。
胸口好似一口大石堵着,憋悶的喘不過氣,手握起拳,拼命的捶打胸口,顧不得疼,只想把胸口的悶氣打散。
“夠了!”尉遲頃沉聲道,見她不停地捶打自己,發出的“咚咚”聲,好似捶在他的心上似的。
可是她好像根本沒聽到似的,嗚咽着繼續捶打,臉色愈發的蒼白。
難受,她好難受!難受的想死!
“我說夠了!”他大步上前,猛然抓起她虐待自己的手,將她禁錮在懷裡,再也傷害不到自己。
“爲什麼……爲什麼……”偎進溫暖的懷抱,她終於失聲哭了出來。
爲什麼他要阻止她?爲什麼師父走的這麼不帶一絲一毫的留戀?
爲什麼她始終放不下?
爲什麼?
尉遲頃將她放在牀.上,她哭盡了力氣,竟在他懷中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望着猶有淚痕的臉,他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珠,隨即目光便放到了她輕啓的櫻脣上。
豐潤的下脣還留有淡淡的齒痕,他目光一緊,便吻上她的脣,熱燙的脣.舌在她柔軟的脣瓣上捻轉,舌尖屢次劃過那點齒痕,似要抹去不屬於他的痕跡。
半晌,他才粗喘着離開她,而躺在牀.上的人兒只是皺着眉頭,沒有醒轉的跡象,看來這些天她實在是太疲憊了。
衣領在他不自禁的動作下已經凌亂,露出雪白的肌膚,他目光落下,雪白之上的淤青是那麼刺目。
“笨女人!”他啐到,對自己怎麼下手這麼狠,沒想到小小的拳頭力氣卻這麼大,硬生生的在自己的胸口留下了淤青。
強壓下想要她的衝動,從行囊中找出藥膏,輕輕的塗在她的肌膚上,緩慢的揉着,將淤青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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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親待見尉遲了,俺替尉遲那廝謝謝親哇~
8過逍遙還是壓倒性的勝利啊哇咔咔,俺很好奇啊,他就沒出來幾次,咋就那麼有人氣捏?這是爲什麼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