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賜看了看張小仙,對衆人說道:“讓我說吧,海蛇王,是一隻母性蛇。2011年日國福島核電站核泄漏後,附近海水受到污染。這隻海蛇最早生活在那個區域,多次受到放射性元素污染,可是她污染時正處在發情期。放射性元素導致的基因突變,無限放大了她的催情功能,她釋放的氣息具有無限的催情作用,一旦發作,誘惑力極強,即便是神仙也不能抵抗,更何況是普普通通的人呢?”
“呵呵,竟有這事……”華英雄哭笑不得。
上官未聽到這樣的話,默默地低下了頭。玉扇公主沒有聽明白什麼意思,擡着臉愣愣地看着馮天賜。張小仙見狀用手拉了玉扇公主一下,然後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你怎麼知道這樣的事情?”鄭寶兒問。
“是啊,天賜,你怎麼知道?”華英雄也問。
“就是昨天,我、小仙姐與海蛇王的同夥有一戰,所以聽說了她的事情。但是讓海蛇王給逃脫了,看她活逃脫方向應該是去了星國,沒想到卻去了日國!”馮天賜回答。
“呵呵,幸好去了日國,要是來我們這裡,那麻煩可就大了!”鄭寶兒難得地正經了一次。
“去日國也是對的,那叫冤有頭,債有主!”華英雄說。
“華哥,你還是向首長彙報一下海蛇王的事情吧,讓他通知相關部門做好防範,免得國人受害,讓國際社會恥笑!”馮天賜突然說。
“天賜,你說得有道理。我馬上就走,去向首長彙報。你們也該上學了吧!”華英雄說完急匆匆地走了。
華英雄走後,馮天賜看了看屋內的每一個人,然後對鄭寶兒說,“寶兒,你去學校給我請假吧,我想去一趟日國!”
衆人不解,張小仙隨即詢問:“你去日國做什麼?”
“野田二郎死了,他的家族肯定會來到京城找我的麻煩,那肯定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生死戰鬥!我不能把你們,也不能把奶奶,把我的親朋好友置於危險之中,也不能把戰火燃燒到我們的國家!既然要打,我們就到他們的國家去打!我雖然不害怕他們,但是等待危險來臨,呵呵,決不是什麼好滋味,也不是我的個性!預期小心翼翼地等待,不如主動出擊,先滅了野田家族,家仇國恨一起報!”
“天賜哥,你分析的對,我陪你去!”鄭寶兒被馮天賜的一凡豪言壯語感染,更佩服他的勇氣與智慧。生死與共,這纔是真朋友。
“沒想到一個野田二郎會給我們帶來這麼大的麻煩。既然麻煩躲不開,好,那我們就主動出擊,滅了那野田家族!天賜,我陪你去!”在這樣的事情上,玉扇公主總是第一個支持馮天賜。
“事情因我而起,我陪你去!”張小仙說。
▪тт κan▪C O “這事情也是因我而起,我也要去。更何況我懂些日語,去了,也能給人們當翻譯!”上官未說。
“不行,你們誰也不能去。我從來沒有去過那裡,根本不熟悉那裡的情況,更不清楚野田家族的實力,你們陪着我去太危險了!去後如果不能應付,我再與你們聯繫!”
“天賜哥,我們是兄弟,必須陪你去。實話告訴你吧,我家在日國也有產業,去了那裡,我們也有落腳的地方!”
“去,我們就一起去!不去,我們就都別去!”三位仙女說。
“好,那我們就別去了!”
馮天賜甩手上樓回自己的房間,留下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因爲她們還沒有見過馮天賜發脾氣。
上官未率先打破了沉默,“要麼,我們先去學校吧!”
其餘三人點頭同意,然後走出別墅去了學校。
樓上,馮天賜一個人躺在牀上預想着去日國後可能遇到的事情。其實,他不想讓張小仙等人去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海蛇王也在日國。如果三個女人去了,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聽樓下了沒了動靜,馮天賜拿出手機給華英雄打了個電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天賜,你分析得很對!我也沒有看錯人,無論是國家情節,民族大義,還是親友情誼,個人智慧,你都是我佩服的人,我爲你點贊!”
“華哥,你不要給我戴那麼高帽子,我只不過是個孩子,哪懂那麼多?”
“天賜,我剛纔把海蛇王的事情告訴了首長,他把防範海蛇王的任務交給了我,並建議我採取主動措施保護國家安全。天賜,這樣吧,我陪你去日本,見機行事,把海蛇王除掉,即完成了首長交給的任務,又爲人類做了好事!”
“好啊,那真是太好了!華哥,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事不宜遲,馬上就出發!”
當地時間,9月26日上午11時許,日國東京市野田氏家族大樓社長辦公室內,社長野田本一對面坐着兩個年輕人,儘管着裝隨意,面帶微笑,但不失硬朗俊逸,沉着穩定。
穿運動休閒裝的青年操着流利的日語說,“野田先生,冒昧來訪,還請見諒!我們來自華夏大陸,他是我的同事馮天賜,我是華英雄,都是貴公子野田二郎先生的朋友。我們與野田二郎先生在大陸有着親密合作,但是最近一直聯繫不上他,所以就找到東京貴公司總部。由於合作上的原因,還請您幫助我們聯繫野田二郎先生!”
野田本一帶着金邊眼鏡,像個大學教授,但是臉色蒼白,滿面愁容。一聽面前這兩個年輕人是來找兒子野田二郎的,心中更是不悅,但是礙於身份,強打笑容。“華先生、馮先生,很是對不起,野田二郎已經死了。如果他對你們有什麼不公的地方,我在這裡向你們道歉,如果欠你們錢,只證據確鑿,我們野田家還是認賬的。不過今天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處理,所以請兩位改天約好時間再來!”
華英雄、馮天賜故作驚訝,“野田死了,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