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帝君如此的速度,想必是趕不上大事了
!
“‘春’帝!‘女’王有令,咱們得趕上藍大家大小姐的及笄之禮啊!”
‘春’帝見到路邊的狗尾巴草,隨手摘來,嘴叼着狗尾巴草,滿是不以爲然,“急什麼?只要將那個‘女’人接來不就是是了!”
“對了!”他豁然眸子一亮,“你們說,這藍家的大小姐到底有什麼能耐,能許配成爲皇妃?”
大家臉頰隱隱滲出汗珠,都說‘春’帝好似失心瘋了一般,不僅‘性’格大變,連昔日最愛的‘女’人也忘記了!
大家都不知該如何說明,面面相覷。。 更新好快。
其實尾隨在‘春’帝身後的席慕,一路上緘默不語。
一肚子的問號。
爲何,帝君昔日非鳳藍不可,如今好似全然將她抹去了。
好似鳳藍是漠不相關的‘女’人!
終究大膽問出口,“難道帝君真得忘了她了麼?”
“她?”‘春’裡皺眉,“爲何你們一個個都質問本帝君,她?到底跟本帝君有什麼關係?”
席慕緩緩說道,“她擁有傾城傾國之容姿,喜歡盛氣滔天的火紅,儘管是‘女’流之輩,卻是不可一世,盛氣凌人的囂張,極喜歡舞刀‘弄’槍,被‘女’王封爲了定遠將軍,因額頭刻畫着專屬於處子的桃‘花’妝,又被人們譽爲桃‘花’將軍!”
席慕如此娓娓道來,無疑想喚起‘春’帝的記憶。
亦或是想知道‘春’帝是僞裝,還是真的不記得了!
哪知道‘春’裡一副怏怏得表情,好似全然沒興趣,“說那麼多屁|話,你口水真多!”
席慕曾‘私’底下多次探視,‘春’帝‘性’格大變,根本不像僞裝。
若是昔日,只要一說起關於鳳藍的任何事,‘春’帝眸子上總會染上淡淡的笑意,化不開的寵溺之意
。
而此下,他看得清清楚楚,‘春’帝的瞳孔上根本不起任何‘波’瀾。
爲何會如此?到底是爲何?席慕糾結得很。
席慕作揖,“是!席慕多嘴了,還請帝君恕罪!”
“無礙!無礙!我堂堂的帝君大人,是那麼小氣的人麼?”‘春’帝翹首說着,滿滿的傲然。
他微微擡頭,凝望,這般的神情,像極了那個‘女’人——鳳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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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還朦朦朧朧,這藍家已經熱鬧得掀開了鍋,今兒可是大小姐的及笄之日。
大家神采奕奕,四處奔走。
尤其是藍老爺,披着亮麗的外袍,井井有條的指揮起來,“綵球,喜福貼紙,鞭炮什麼都不能少!”
‘門’外鞭炮聲,敲鑼打鼓,一派喜氣祥和的景象。
鳳藍卻是悶在被窩裡,呼呼大睡。
這大日子,喜兒覺得不能縱容了大小姐,所幸一把掀開被子。
大叫,“大小姐!快醒醒!起‘牀’了!今天可是你的‘成’人禮!”
鳳藍睡眼朦朧,像只縮頭烏龜,腦袋用枕頭罩住,趴在‘牀’上,翹着‘臀’部,如此搞笑的動作,還能繼續睡覺。
真是的!外面都熱火朝天了,就大小姐還睡得跟死豬一樣!
突然,一個妙計油然而生,“大小姐!‘春’裡少爺回來了!‘春’帝回來接你了!”
“什麼?”一個蹤影猛地從‘牀’榻上蹦下來,比猴子還要活蹦‘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