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牀’簾散落,罩住了‘牀’榻上兩人的愛火癡|纏。
半夜裡,鳳藍還是睜着大眸子,不肯入睡,儘管眼皮沉重,撲通撲通往下掉得頻率極高。
她還是死命睜開眼睛,盯着他。
爲了增加心裡的踏實感,小手纏着他腰際,大‘腿’壓着他‘腿’,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纏|繞,不肯鬆懈。
‘春’裡知道她睡相不好,平日裡將她緊緊‘揉’進懷裡也就相安無事了。
今日總感覺有道餘光瞄準自己,且渾身被壓得不舒服。
遂從睡夢中緩緩醒來,睜開朦朧的眸子,見她瞪大眸子,明明想睡了,還死撐!
於是乎,伸出手,去撫她的眼瞼,“累了就睡,幹嘛一直盯着我看?”
她悶聲一句,“你比較好看——”
誰都愛聽好話,無可否認,這話逗笑‘春’裡,伸出‘脣’瓣,在她額頭傾心一‘吻’,“在我眼裡,你最美!”
鳳藍眼珠子烏溜溜的轉,瞧瞧!瞧瞧!平日裡惜字如珍,‘私’底下兩人獨處的時候,說話一句比一句甜!
見鳳藍非但不笑,還帶有隱隱的怒意。
‘春’裡暗覺不對,心想,又是哪裡做錯了事?
只聽鳳藍振振有詞說道,“本姑娘美若天仙,在全天下人的眼裡都是最美!”她還不忘自命不凡的加一句,“我成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敢情這丫頭是嫌棄讚美得不夠到位。
“臭‘春’裡!難道,我只有在你眼裡是最美的麼?”她還要繼續喋喋不休下去,所幸,‘春’裡一股腦扣住她的下巴,一個驚濤駭‘浪’洶涌的‘吻’‘浪’侵蝕過去,幾乎窒息她的呼吸! щшш▪ttκa n▪C〇
一‘吻’罷了,鳳藍纏着他褐‘色’髮絲,手指緊緊纏繞。
爲了將這段時間的相思之苦好好發泄,她可是腦海裡沉澱了多遍草稿。
話到嘴邊有語無倫次了,“你爲什麼每次寫信就寫兩個字!你是有多懶,還是真得寫不出其他的話來?”
“這種信函,你寄和沒寄有什麼區別?”
“你來了已經數日了吧?爲何不早早出來見我?每晚偷‘雞’‘摸’狗般的進來,‘摸’‘摸’我,親親我,打算吃完擦擦屁股就走人了……”
再次聽她的連環炮攻擊,‘春’裡有一時的‘蒙’住,隨後輕笑看來。
“笑什麼笑?”鳳藍大聲怒吼道,此時此刻好想衝過去,撕爛他的嘴臉,有事沒事幹嘛笑!偏偏笑得驚鴻如謫仙,果然藍顏也禍水。
就在此時‘門’外,有人大拍房‘門’,是喜兒關節的叫喚,“主子?是遇到什麼問題了麼?”
“主子這邊嘶聲烈叫,不會出什麼大事了吧?喜兒可否進來?”
鳳藍剛要開口:別進來
喜兒‘性’子急衝,已經衝了進去。
待喜兒進入裡間,就聽到鳳藍一個躺在‘牀’榻上,失魂落魄的模樣,且上衣衣衫不整,墨發凌‘亂’,而‘脣’瓣殷紅。
喜兒想要上前說些什麼,被鳳藍一個冷目打回原形,暗覺不好,連忙退後,“看來主子沒什麼大事,喜兒還是先行退下!”
這邊鳳藍真想拿鞭子‘抽’人,喜兒這丫頭護主心切。
結果一衝進來,‘春’裡動作也極快,奪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