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絲絲作品 純禽,名門婚寵 純禽,名門婚寵 禽有獨鍾 105 我可以讓孩子姓顏
“所以你就糊塗到她讓你做什麼你都全部照辦了?”頭痛的直揉太陽穴,關於顏守城的那些風流韻事也有所耳聞,可是顏志華並不怎麼相信他會腦袋發熱到被女人牽着鼻子走的地步。
如果顏守城真的是那種對女人百依百順的男人,那他早八百年前便安定下來了。
“是,是,是,是,是。”一口氣說了五個“是”字,顏守城回答的越爽快反而顯得越虛假。
這下……
不僅是顏志華更懷疑了,就連秦燕芳強壯淡定的臉上都裂開了幾條細縫。
“那個叫季羽然的小明星確實長得很漂亮,要我是個男人肯定也會爲她的美色而衝昏了頭。”不動聲色的挪到顏守城的旁邊,她悄悄地用自己的腳尖踢了踢對方的小腿。
“守城,媽講的對吧?”母子二人的眼神在半空中發生了短暫的交匯,秦燕芳暗示顏守城多說多錯少說少錯。
“對!對!對!”一聽有人幫着自己把謊言延續,沒看懂對方意思的顏守城語氣加倍的激動起來。
“顏守城,剛剛你可不是這麼對我說的。”下巴微斂,周梓辰冷眼欣賞着一對不要臉母子的不默契場合。
“你說,是見小乖懷孕了,怕她生下來是個男孩會威脅你在顏氏的繼承人位置,故而纔會使出那般卑劣的招數來抹黑她。”攬着女人肩膀的大手加重了力氣,不至於讓她覺得疼,卻能恰到好處的讓她感受到來源於自己的疼惜。
聞言,情不自禁的瞟了眼已經隆成小山坡的肚子,顏溪如水的美眸中閃過一道清晰可見的失望與複雜。
這便是身在大家族中的辛酸了。
不過是簡簡單單的懷個孕!可在自己看不到的背後,就是會有這樣的一些人,非把單純而喜悅的事情上升到爭奪的程度。
喜悅?
不!
這個詞形容的大錯特錯。
對於自己而言是喜悅,對於他人而言是隱患。
“聽聽!都聽聽!”打鼻孔中發出一道驚詫的哼聲,指手畫腳的秦燕芳責備起周梓辰來,“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從古至今,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顏溪嫁到你們周家就是你們周家的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能關我顏氏的繼承人什麼事?”
皺着眉頭,翻着白眼,她面上的表情充斥着一股不可思議的顏色。
似乎……
是想不通這種話是如何能從周梓辰的嘴巴里吐出來的。
又似乎……
是對男人的陳述發表自己莫大的“感嘆”。
“這就得問你的好兒子顏守城了,爲什麼他會神經質一樣的把小乖肚子裡還未出世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假想敵?”
其實……
神經質的並非顏守城。
他的神經比較粗,考慮問題從來只是表面,真正的神經質應該是秦燕芳和已經離家出走的顏佳惠。
如果沒有她倆當時對顏守城的抱怨,恐怕顏守城這一輩子都不會思考誰誰誰會威脅到自己的繼承人位置。
“我,我沒有……”不敢去看周梓辰放在他臉上的那一雙深邃黑眸,顏守城心想此一時彼一時,只要他簡直自己也是季羽然陰謀下的受害者,那周梓辰的話便全部成了一面之詞。
之前在地下室裡的和盤托出又沒有被自己、周梓辰和兩個保鏢以外的第五人聽見,所以他現在想怎麼忽悠全憑本事。
再不濟……
還有他媽在邊上幫襯着呢!
打算咬緊牙關不承認,因爲顏守城覺得周大少總不至於還像剛剛那樣,會當着老不死和他爸媽的面讓人揍自己把?
“我都是被季……”
“我是見顏溪懷孕了,然後……然後就怕她生下來個男孩會跟我搶顏氏未來的繼承權。”
“你也看得出來,老太太她對我是有意見的。若不是顏家這代只有我一個男孩,恐怕……”
故技重施,第一次把錄音筆用在工作以外是爲了豐富蔡心妍的犯罪證據,而第二次則是爲了不讓顏守城繼續明裡一套暗裡一套。
誠然……
當着顏家這麼多人的面是不好再對顏守城使用暴力逼供,但是軟刀子殺人同樣也能達到見血的效果。
錄音筆……
唔!
這真是個好東西。
雖然時間和地點都不對,可週梓辰就是忍不住yy應該也用在他和顏溪做那檔子事情的時候。
要是能把小乖每次求着自己放過他而喊的那句我愛你錄下來……
自己在對方懷孕後三個月的危險期裡也能用個東西慰藉慰藉吧!
“啪!”
錄音筆中的音頻在來時的路上有特意用筆記本電腦剪輯過,因此內容不多,只有顏守城最爲關鍵的供詞。
“顏守城,我一直以爲你的心思都放在了吃喝玩樂上,卻沒想到你在某些方面的目光居然這般的長遠。”顫抖着肌膚不再光滑的老手狠狠的給了家中唯一的男孫一個耳光,顏老太太這一揮完全是揮出了自己身體裡的全部力氣。
“呵~倒是老婆子我自以爲是了。”怒極反笑,她高高揚起的嘴角有寫不盡的自嘲。
“顏守城,你……你個混帳東西。”同樣也是氣得兩手發抖,東張西望的顏志華在瞄到矮櫃上的花瓶以後便想也不想的抓起朝着顏守城重重的砸過去。
“明明是自己做了缺德的事情,你不僅不承認還想用假話欺騙我和你奶奶。”
“噼裡啪啦!”應聲而碎,“哎喲!我的背啊!”秦燕芳呼痛的叫喊呼應着一地失去價值的狼藉。
再珍貴的瓷器,一旦變成了碎片,就只是垃圾而已。
比如顏守城。前一刻,他可能還是身家過億的企業繼承人。而這一刻,周梓辰卻要用強勢的手段撕破他的所有權利。
“顏志華!你瘋了啊?”本能的撲上去替兒子擋下了攻擊,秦燕芳勾着腰面色發白的罵,“上一次差點沒打斷守城的腿,今天你是想要砸爛他的腦袋嗎?”
“你給我讓開,不許護着他。”
“顏志華!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拉拉扯扯,一個要打,一個要護,最終以顏志華不留情面的將秦燕芳揮倒在地而結束。
“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不然你不會這麼對我和兒子的!”
“我怎麼了?我還不是被你們母子二人,不……是三人給逼出來的。”有些人可能一懦弱就是懦弱到死,有些人卻會因爲某種忍無可忍的激化而變得不再懦弱。
顏志華是個軟脾氣的男人,不像顏溪的父親顏志聞一般的倔強。曾經顏老太太還用玩笑的口吻調侃過,說自己的兩個兒子真是兩種不同的極端。
“我什麼時候逼過你了?”
“你看看你把兒子女兒慣成什麼樣了?”
“我慣的?兒子女兒難道不是你的?我要是有責任你也一樣跑不掉!”
……
……
混合着顏志華的爆發與秦燕芳的哭鬧,顏家偌大的別墅裡竟嘈雜不堪。
見狀,不緊不慢的淡定開口,“二叔,我和小乖不是來看你家的鬧劇的。”周梓辰沁着薄涼的黑眸掃視過前方。
“梓辰,你直說吧!你想如何教訓這個混帳東西我都不會有意見的。”臉色鐵青鐵青的,大家閨秀出身的顏老太太最恨看到的就是手足相殘。
她是對顏守城有諸多不滿意的地方。像是他的心思完全不用在正事上,像是他成天吃喝玩樂一副敗家子的氣質……
但顏氏集團的繼承人一直都是從家族裡的男丁中選出的,雖說沒有什麼傳男不傳女的規定,可打有顏氏以來就沒出現過這之外的例外。
顏家到了這一代,人丁是異常的不興旺。顏老太太有兩個孫女卻只有一個孫子,所以即便想擇優挑選也是沒得選的。
“奶奶,我真的很想揍他一頓替小乖出氣。”
其實顏守城已經被揍了兩頓。但是從頭到尾自己並沒有動他半根手指,所以某大少心安理得的假設着。
“不過,事已至此,我就是揍了他又能彌補什麼呢?”
“我揍了他,難道就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我揍了他,小乖所受到的傷害就真的消失了嗎?”一個反問接着一個反問,周梓辰將所有的難題全都拋給了顏老太太。
“奶奶,這些都是不能的。”遊刃有餘的運用着自己在談判桌上積攢下來的經驗,饒是顏老太太吃過的鹽巴比他吃過的米飯還要多,但男人已經取得了氣勢上的主動。
先發制人,後發制於人。
這是周老爺子在周大少很小的時候便教給他的思想。
“顏守城的品行註定了他絕對不可能成爲一個出色的企業領導人,盲目的把顏氏交給他,只會造成顏氏被商業大潮所淘洗掉的悲劇後果。”
“奶奶,我想這不會是你願意看到的。”更不會是顏老太爺和那些打下家業並一步步將之擴大的先輩們願意看到的。
周梓辰沒把心中的想法一股腦的全部倒出來,而是點到即止的讓對方去思考問題的嚴重性和破壞性。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呢?梓辰!”顏老太太不是老頑固,她深蘊與時俱進的道理。
“讓小乖肚子裡的孩子來繼承顏氏。”直言不諱,周大少表情嚴肅的補充說,“要是奶奶你覺得我存有私心,我可以讓這個孩子姓顏而不是姓周。”
------題外話------
忙的像只狗啊像只狗!昨天搞到快9點纔到家,遇到了一羣進市裡約會過七夕的車流,尼瑪,那路堵得……汽車跑的還不如自行車快!,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