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葉歡瑜面對陽陽的求救苦無對策之際,祁夜墨一個電話打過來。
聲音依舊是冷得欠揍,只是淡淡的撂下一句:“把證件護照行李備好,下午一點的飛機,中午我過來接你。記住,你是我的玩具。”
然後,她還沒來得及問個究竟,他便酷酷的掛斷了。
葉歡瑜盯着手機愣怔了幾秒,咬牙:“你妹的玩具!”
一個賭約,葉氏得到了一次苟延殘喘的機會,她輸掉了自己的尊嚴。
然而,卻也讓她意外收穫了五年前的真.相。
一方面她慶幸找回失散五年的辰辰,另一方面,她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祁夜墨那廝竟然就是孩子們那個無良的父親!許是她這一生,都撇清不了與他的干係了……
她趕着時間,將辰辰託給學校宿舍借住幾日,一來辰辰有人照顧,她放心;二來她不想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葉氏那羣貪婪之徒又想借她兒子打主意。
匆忙給陽陽去了一個電話,得知孩子身邊已經有保姆照顧,她才稍微放心了一點。
中午,祁夜墨的車子準時出現在她家樓下。
葉歡瑜沒想過,只是轉眼一日,再次見到這個男人,心境卻已是百轉千回。
當她提着簡單的行李袋,走到他的車前時——
才發現,他這次的髮型和初見他時明顯不同。
想起昨日陽陽那滿頭雞毛飛的爆炸頭,不用猜,這男人定是拉着兒子去了理髮店咔嚓咔嚓幾剪刀剪掉了。順帶,他自己也修了一個精剪的髮型。
不可否認,這個髮型同樣很適合他。
輪廓分明的臉部線條,精緻俊俏的五官,英冷貴族的氣質,使得他無論修剪何種髮型,都透着別樣的男性.魅力。
她的心,冷不丁撲騰一下。
祁夜墨粲然的黑眸斜睨過來,削薄的脣角微微一揚:“上車。”
她沉着臉,抱着行李袋,直接坐進了副駕駛座。
砰~。
她將車門關得震天響。
抿着紅脣,一聲不吭。似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對他嚴重的不滿!
他眉梢一攏,精短的黑髮,寸寸剛勁。
誤以爲她是在鬧小脾氣,他淡然的解釋一句:“這次是飛西班牙。”
他是從不解釋的人,對待她,向來冷言寡語的他,難得有幾分耐性。
“西班牙?”她一怔,抱了抱手裡少得可憐的行李,壓根兒沒想過是去這麼遠的地方!眸子瞥向他,看着他冷靜的開動車子,滑出街道,“我不去!”
他徑直開着車,側臉有絲緊繃,“你有拒絕的資格麼?”
“憑什麼你出差我也得跟着?而且西班牙這麼遠!”她真想一巴掌抽散這廝的高傲臉,憑毛說她沒資格,啊?
但爲了陽陽,她硬是忍ren住了。
因爲她深知,要見孩子,必須從祁夜墨身上下手。
“怎麼,飛一趟西班牙都不敢?不是信誓旦旦要拿下‘映’工程麼?”
“這和‘映’工程有什麼關係?”
“別怪我不給你提點,‘映’工程最後只會選擇西班牙風格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