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瑜看了看雲不凡,又看了看站在對面的祁夜墨。雲不凡是有些神情緊張,但是祁夜墨依舊目光坦然。
看着他,葉歡瑜覺得自己同樣也變得平靜了不少。
“我之所以從總裁的位置上退下來,祁氏也是和本案有着關係的。祁夜墨當初把我救出來之後,我就已經知道了算是徹底的把郭局長給徹底得罪了。後來‘尚匯都市’的招標我就宣佈了祁氏退出。因爲這件事情,導致祁氏上下員工的不滿。”
“最後就導致了你的總裁被免。”原告律師在葉歡瑜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已經接了她的話。
葉歡瑜也只好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沒想到,那律師並沒有就此收手,而是接着說:“我也在祁氏做過一些瞭解。(?)你被撤職正是在昨天的股東大會上。我還了解到其實他們之所以這樣做,完全和本案毫無關係。因爲在你上任之後,一直對祁氏都是無所建樹的。恕我直言,你的能力根本就當不了這個總裁。之所以你能上位,也是因爲被告的關係。而你願意爲被告作證是因爲你沒之間非同一般的親密關係!”
這句話拋出,雲不凡頓感不妙。對方律師公開的質疑葉歡瑜,這是有目的性的。他立刻站起身:“法官大人,我的證人和我的當事人之間的關係,那是他們的私事,並不能證明什麼。至於我的證人擔任總裁的能力問題,既然對方律師提到了,那麼我就試問一下:難道總裁這個職務就必須什麼都會嗎?她在我當事人出事的時候臨時受命,這正是因爲我的當事人覺得證人是有這份能力的。試問,一個有正常思維能力的人尤其是身爲祁氏集團總裁的被告,他總不至於爲了情感問題,將這麼大的集團所託非人吧。”
原告律師聽懂啊這裡冷冷一笑:“溫莎公爵、愛德華八世、順治、孝文帝,他們哪個不是‘愛美人不愛江山’的。被告即使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不足爲奇的。更何況,他們還有三個孩子。”
雲不凡倒也是反應的十分快,他笑了笑:“謝謝對方律師又給我提供了一個很有力的證據:那就是正是因爲他們有三個孩子,我的當事人才更加的不會輕舉妄動。”說道這裡,他打了一個休止的手勢:“現在咱們就不要再談論他們之間私人的事情,這已經對本案毫無關係了。那麼我就替證人告訴你爲什麼她會選擇放棄招標這件事情:因爲她知道即便是她代表祁氏參與了,也會被刷下去。”
“這怎麼可能呢,這是政府的招標,都是透明公開的事情。你這樣的解釋太過於牽強了吧。”
“那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同是在祁氏的祁宇熙怎麼能夠順利的拿到該工程項目的合約?”雲不凡一句話,直切要點。
對方律師不愧是老手,稍微遲疑了一兩秒之後說:“這是屬於工程招標方面的事情。注意,這些都是發生在本案之後的事情,嚴格的說和本案沒有絲毫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