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結.婚!”
祁政天急忙打斷了葉歡瑜的話。
轉身,看了一眼葉歡瑜,她乾淨的黑瞳裡閃過一抹執着。
祁政天搖了搖頭,“總之,葉小姐你不必多慮。記住,你只需要和老二斗忍耐力,誰贏了,誰就自由!”
依舊是模棱兩可的答案。
說完,祁政天杵着紫檀木的龍頭柺杖,正氣凜然地走出包廂。
葉歡瑜望着那個蒼老卻不失氣勢的背影。
愣怔了許久。
究竟什麼叫——
鬥忍耐力,誰贏了,誰就自由?
三天後。
事實證明,祁家人的效率,果然都是電閃雷鳴、摧枯拉朽的。
葉歡瑜一身黑色職業套裙,雖然看似保守的打扮,卻隱隱透出曼妙玲瓏的身體曲線。
烏青的髮絲盤在腦後,一絲不苟。
白璧無瑕的臉蛋上,只有匆匆幾筆的淡妝描摹。
應祁老爺子的要求,她特意將一副黑框的平光眼鏡架在了鼻樑上。
據說這一身保守卻不土氣的行頭,已成功得到祁老爺子的讚許。
站在祁氏集團樓下,她仰望一眼祁氏一百多層高的摩天大樓。
握着黑色公事包的手心,不禁微微冒出冷汗。
她有種即將登上戰場的悲壯感。
彷彿一旦進去,便是十年生死兩茫茫。
隨時都有可能死在祁夜墨的手下,粉身碎骨。
太淒涼……
“葉小姐,我們可以進去了。”
陳維榮的聲音將她恍惚的神情拉回正軌。
陳維榮是祁老爺子的特助,如同秦火是祁夜墨的心腹那般,幾乎祁家的每個主子,都有那麼幾個忠心不二的下屬。
當然,辰辰例外,因爲他只有貝拉一個。
陳維榮似是看出她的緊張,“葉小姐不用怕,二少是很有修養的人。”
言下之意,是這個永遠一臉冷靜自持的男人。
是根本不會對你喊打喊殺的。
所以,根本不用害怕。
葉歡瑜苦笑一下。
因爲他只會拐着彎兒弄死你,直到你死之前都不明白究竟是怎麼死的!
點了點頭,她深深吸一口涼氣,挺直腰桿,跟在陳維榮身後,邁進祁氏大樓……
這頭,祁氏大樓內部,一百多層上下,早已八卦得如火如荼。
自從祁老爺子下令,要空降一位女秘書,直接進駐總裁辦公室之後。
幾乎所有明白人都知道。
一場屬於祁氏父子的戰爭,開始了。
彷彿已經聞到了硝煙瀰漫的滋味兒。
祁氏上下所有員工,無不對這位空降的秘書抱以節哀的心態。
因爲無論戰役結果如何,此女必定是炮灰一枚。
而她也將會在祁氏前仆後繼的員工史冊上,寫下光輝血淚的一頁!
這一股緊張的氣氛,也瀰漫到祁氏的頂樓。
電梯‘叮’的一聲。
門緩緩開啓。
做爲紳士,陳維榮秉着女士優先的良好修養。
對葉歡瑜做出‘請’的姿勢。
“謝謝。”
葉歡瑜點點頭,握緊身側的拳頭。
懸着膽子,高跟鞋踏進頂樓第一步——
呲~啦。
一聲。
她身子猛然一顫!
腳步僵在了電梯門口——
哈哈,大家說,歡歡小姑娘到底遭遇什麼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