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少?”祁夜墨冷聲一斥!
旋即踱着步子走回會議桌的主席位置,修長的指尖點着橡石桌面,鏗鏗作響!“怎麼祁氏,到現在還有他的餘孽麼?”
這聽似輕緩的聲音,實則夾着嗜血的冷意。
“……”那高層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結結巴巴,眼淚鼻涕地說着,“嗚啊……總、總裁……您有所不知,兩年前您將祁大少一家踢出祁氏,估計他們心有不甘……於是就找上了我……總裁,請您相信我對您是忠心耿耿的,若不是他們威脅我遠在加拿大留學的女兒,我……我是斷斷不敢背叛您的……”
“哧!”祁夜墨冷笑,眸子蒙冰。
秦火自始至終都默默站在會議室的角落,做爲祁夜墨最忠實的僕人和保鏢,他從不干涉主子的任何事,但也絕不容許有人對主子不利!
就在此時,會議室外一陣嘈雜!
大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突然
砰!
緊閉的會議室大門被人衝開!
“對不起,先生,你們不能進去!”兩名保安攔在了外頭。
卻無法阻止一行五人破門而入!
一張清俊的男子面孔瞬即闖入。他身後跟隨着四名墨鏡男子!
秦火第一時間堵在了祁夜墨前方,守護主子!
闖進來的男子,抖了抖筆挺的西裝衣襟,看了秦火一眼,隨即又瞥了一眼主席位上的祁夜墨,斜着嘴,笑,“二叔,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時隔兩年,再見這張面容,祁夜墨陰沉的眸劃過寒光。
秦火有些意外,立馬禮貌地朝男子點了點頭,“宇熙少爺,好久不見。”
“呵呵呵……”祁宇熙驀地笑出聲來,“嘖嘖嘖,兩年不見,我親愛的二叔真是一點兒沒變啊!見到誰都是一副殭屍樣兒!秦火,這些年辛苦你嘍,哈哈哈。”
秦火見宇熙輕笑的模樣,有些詫異。
曾經那個氣質憂鬱、彬彬有禮的宇熙少爺,怎麼變了?
“秦火不辛苦!不知宇熙少爺突然拜訪,有何貴幹?”秦火自是瞭解自家主子性子的,不等祁夜墨作聲,他代爲問道。
畢竟來者是祁宇熙,這個和葉歡瑜小姐有着千絲萬縷聯繫的男子,在主子眼裡怎麼都是刺眼的!
“貴幹不敢當!呵呵,就是兩年不見二叔,怪想二叔的,這不就回來看看二叔您老人家麼……”祁宇熙微眯着眼,笑得有些輕狂,“哦,差點兒忘了……二叔好像已經把我趕出祁家大門了呢……秦火,你怎麼還叫我宇熙少爺呀?呵呵,我可沒這福氣再做祁家的小少爺呢。”
宇熙的話,句句含着不見刀鋒的刺兒。
俊秀的臉上,覆蓋一層貴族公子哥兒的輕佻氣兒,與當年那個陽光下的寧靜少年相距甚遠。
兩年!
秦火怕是都忘了,兩年前發生過太多的事。
兩年前,主子知道了原來葉小姐就是當年代孕產子的女人。
兩年前,主子知道了宇熙少爺是葉小姐在學生時代的戀人。
兩年前,主子更知道了葉小姐還藏着另一位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