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雲不凡和祁夜墨他們倆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一樣,甚至在外人看起來雖然說不上是水火不容,但也是屬於那種井水不犯河水,甚至老死不相往來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
可是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雲不凡還是能夠替祁夜墨說上一句公道話。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他說出這番言論並不是看在葉歡瑜的面子上。
“不凡,你說的沒錯,這件事情的確不是因爲祁夜墨引起來的,而是因爲我。”葉歡瑜雙手抱着咖啡杯,顯出一臉的歉疚。
“因爲你?”雲不凡感到有些意外。關於昨天發生的事情,他們收到的消息只是祁夜墨無故闖入政府辦公要地,並且導致一名政府要員身負重傷,事後逃逸。
葉歡瑜點了點頭:“這事情真的是說來話長了。”對於她和祁夜墨之間的事情,自從離開律師事務所之後,就幾乎再也沒有和雲不凡聯繫過。
主要還是因爲雙方都不想影響對方的工作與生活,並且都在努力的尋找着自己的生活軌跡。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爲了讓雲不凡瞭解到整個的情況,她不得不從自己當上總裁,並且爲了讓祁夜墨少和孩子們接近而採取讓他當自己助理的事情開始說起,一直到昨天發生的事情。
雲不凡很認真的聽着。一手拿着平時取證時候用的錄音筆,一隻手上拿着一支筆簡單的在紙上記錄着。這樣雙管齊下的做法,是他律師以來的一貫作風。目的是爲了避免自己會漏掉任何關鍵問題。
聽完葉歡瑜的講述之後,他也對整個的案情做了非常詳細的瞭解。當然也是因爲葉歡瑜也做過律師,她明白哪些是對案情起到關鍵作用,那些可以忽略的。
雲不凡低着頭,看着已經記錄下來的滿滿一張紙。好一會沒有說任何的話。
葉歡瑜在一旁也不支聲,怕打斷了他的思路。
半個小時之後他把筆收了起來:“這個案件看起來實際上十分的簡單,尤其是你當證人的情況下,祁夜墨的勝算率能夠達到百分之七十。”
這句話讓葉歡瑜感到像是鬆了一口氣,臉上的愁容立刻就消散了不少:“這麼說,這個案子咱們是穩贏了?”
“不是穩贏,是穩輸。”
“啊?”葉歡瑜一臉的詫異,勝算這麼高的情況下居然還是會穩輸。要知道,只要是概率高於百分之五十五的案子,對於雲不凡來說就已經可以達到百分之百了。
雲不凡當然知道她在質疑什麼,於是便耐心的跟她說到:“這件事情看起來的確是並不複雜,而且對於祁夜墨打郭局長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問題,畢竟他還是留了一口氣給他。但是最大的問題就在於這件事情發生的地點十分的特殊。非法闖關,就單單憑這一條就夠他受的了。進出政府辦公駐地可是要求很嚴格的。他這樣擅自闖入,很容易冠以一個危害政府機構安全的罪名。”
“危害政府機構安全?這也太誇張了把,那個地方只不過是他們療養的地方。”葉歡瑜真是覺得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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