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天鳴忽然站起來,單腿跳到兩人身前,頓時嚇的老藍小紅兩人一哆嗦,怎麼一個全身麻痹的人還能動?
趁着他倆驚呆的這一瞬間,李天鳴能動的一隻手掄瞬間向小紅的臉部,小紅此時完全沒有反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拳頭砸向自己的臉,伴隨着一陣痛楚,一顆槽牙隨着他的身子,一起經歷了飛往空中,又落到地上的過程。
李天鳴一擊之後,接下來單腿一蹦,屁股對着小紅的臉就是一記必殺,咔吧一聲後,小紅無聲的宣告自己已經喪失了戰鬥力,步了兄弟的後塵,昏迷過去。
老藍趁着李天鳴坐在小紅身上時露出的破綻,拿起尖刀向他的胸口刺去,畢竟他當這麼多年的打手,刺出去的這一刀速度極快,讓李天鳴根本無處閃避,眼看着就要中刀了,老藍嘴角不由的露出得手的笑容,遠處的黑衣少年看到此情景,忍不住大叫道:“不好,開閃開。”
李天鳴彷彿就像沒看到老藍似的,轉頭對黑衣少年道:“閃開,我什麼要閃?”說話期間把小紅的胳膊擡起來擋在了胸口,老藍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陰險,嘴角的微笑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可是他的尖刀已經刺出,無法收回,但也儘量的減小了力度,只聽“啊”的一聲,昏迷的小紅因爲手臂中刀,被疼醒了。
黑衣少年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剛纔李天鳴的動作看是簡單,但在那麼危急的時刻可以想到用別人的手臂去擋,而且位置極其精準,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事情。難不成他真的是“木伊乃”?
李天鳴這時卻對老藍說道:“你看你,怎麼還能傷到自己的同伴呢,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同伴之間是要互相愛護的。”
老藍被他這一句話氣的再次想用刀去刺他,可他看到李天鳴再次拿起小紅的另一隻胳膊時,立刻放棄了進攻的想法,小紅此時是欲哭無淚,剛纔胳膊被老藍刺了個大口子,疼的齜牙咧嘴,還被人騎在身上,根本無法站起身,只有不斷的呻吟着。
李天鳴嫌他煩,回手就是一拳,小紅悲劇的再次昏了過去,老藍看到自己的同伴再次受到傷害,急的大喊道:“你小子有種的話,就從他的身上站起來。”
“好啊,沒問題。”李天鳴單腳一躍而起,整個身子撞向眼前的老藍,老藍壓根沒想到對方會跳的這麼突然,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瞬間就被撞到在地。
李天鳴順勢又騎在他身上,一隻手按住老藍拿尖刀的手,用自己的腦袋猛的向他的腦袋撞去,撞了幾下後,心想這個招數怎麼這麼熟悉,對了,這不正是櫻木花道的成名技嘛,李天鳴摸了摸腦袋,看向老藍,發現他已經把對方的面具都給撞碎了,老藍已經暈死過去,心說這小子也太不抗撞了,沒撞幾下暈了。
沒想到自己半邊身子麻痹還能將這些人打到,真是不可思議,其實李天鳴不知道的是,他從最初上火車開始,遇到的敵人,戰鬥力相對於普通人來說,都是非常強悍的,之所以他會有這種感
覺,並不是敵人太弱小,只是自己太強大,也多虧了這個世界“李天鳴”童年時期地獄般的訓練,纔有瞭如今銅筋鐵骨身體。
李天鳴嘆了一口氣,總算解決了,隨後張口對黑衣少年說道:“這藥效持續多長時間啊?”
黑衣少年看到剛纔李天鳴剛纔大展神威,眼神中充滿了驚奇:“30分鐘後就能好,對了,我能問您個問題嗎?”
我靠,稱呼都變成您了,李天鳴驚訝於黑衣少年對自己態度的變化:“有什麼問題就問吧,反正現在呆着也沒事。”
“您……您真的是‘木伊乃’嗎?”
一想你就是要問這個問題,李天鳴點了點頭:“沒錯。”
“我冒昧的問一下,能把您的黑帖拿出來讓我見識一下嗎?”
沒想到這小子還知道黑帖,李天鳴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黑色卡片,手指一抖,卡片飛向黑衣少年的身上,自從成爲王清清的暗鏢,告別殺手生活後,他以爲再也不會把黑帖拿出來了,沒想到算這次,一共拿出來兩次了。
所謂黑帖,正是李天鳴獨特的身份標誌,凡是出現黑帖的地方,都表明此事或此物有李天鳴干預,如有任何組織或個人在參與進來,後果自負。
李天鳴一想上次也是在這裡拿出的黑帖,目的就是警告對方的組織,王清清是他李天鳴保護的人,結果是到現在那個組織的人也沒在出現過,看來這個湖邊以後應該少來,因爲每次來除了打仗沒有別的事情。
黑衣少年看到飛過來的黑帖,看向李天鳴的眼神馬上變的狂熱起來,緊接着又轉爲熱淚盈眶,最後竟然哭了出來。
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看到嚎嚎大哭的黑衣少年,李天鳴都傻眼了,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他得多傷心啊才能哭成這樣?
“哎哎哎,你能不能小點聲,一會把談戀愛的大學生都嚇跑了。”
李天鳴安慰的話語根本沒有絲毫的作用,黑衣少年依舊哭的很有節奏,沒辦法,李天鳴只好走到他面前,踹了他一腳道:“行了,別哭了,被人看到後還以爲我對你做什麼了。”
看到李天鳴來到他身邊,黑衣少年哭的聲音更大了,“你……行,算你小子狠,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你在這哭吧,我走了。”
看到心儀已久的偶像就要走了,黑衣少年馬上止住了哭聲:“師傅,我不哭了,你別走。”
“師傅?臥槽,我什麼時候成爲你師傅了?”李天鳴止住腳步,轉頭過來問道。
“從你成爲我偶像的那一刻,我就立志這輩子要讓你當我師傅。”
李天鳴現在可沒有心情聽他說這些,看到他止住了哭聲,連忙問道:“我正好有事要問你呢。”
“師傅你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行了,事先聲明啊,我不是你什麼師傅,你更不是我的徒弟,所以你別亂叫啊。”
“知道了師傅。
”
“我……”李天鳴恨不得直接把他弄暈,本來還對他生出的一點好感在此刻也煙消雲散了,這時只想快點問明白這幕後主使,然後撤離此地。
李天鳴暗暗的壓住火氣,心說他樂意叫就叫吧,以後能不能再見到面還不一定呢,“你叫什麼名字啊,到底是誰派你來抓我的?”
“回師傅的話,我叫代全林,朋友都叫我阿呆,您以後也可以叫我阿呆。”
李天鳴心說你還真人與其名,腦子是有點呆,“知道了阿呆,你趕緊說誰派你來的。”
“我……我也不知道。”
媽的,忙乎了半天,最後就告訴我不知道?李天鳴抓狂了,這一刻他手上要是有小刀的話,恨不得直接給阿呆凌遲了。
阿呆好像看出了李天鳴心情不爽,連忙補充道:“師傅您彆着急,雖然我不知道是誰派來的,但是我兜裡現在有一份地址,僱主說將您抓到後,就把您帶到這個地方去。”
“紙條在你哪個口袋裡?”
“右邊的口袋,我動不了,您自己去摸就好了。”
李天鳴聞言將手伸入他的口袋裡,很快拿出一張便籤貼紙,將上面的地址輸入手機地圖裡,很快的發現這個地方竟然在郊區,看來爲今之計只有深入虎穴才能查明真相了,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們是開車來的吧。”
看到阿呆點頭,李天鳴說道:“這樣,一會我倆等藥效過去後,你就當做抓住我了,然後把我綁起來,帶到這個地點去,聽到沒?”
李天鳴發現阿呆傻傻的看着自己,用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哎,幹嘛呢,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啊……有……有再聽。”
“我就奇怪了,就在剛纔,你沒麻痹的時候人挺正常的啊,怎麼現在變的癡呆彪傻了?難不成你連腦子都被麻痹了?”
“不……不是,我這不是見到您激動的嘛。”
李天鳴現在看他腦袋都疼,“行了,你在這緩着吧,我去把那三個人綁好,一會咱們走。”
將三個人綁好後,爲了以防萬一,李天鳴將其中一人的衣服,用老藍的尖刀給割成了弱幹幾份,塞進他們的嘴裡,防止他們醒來後亂喊亂叫。
做完這一切後,李天鳴漸漸的感覺另一半身子有了知覺,看來藥效已經過了,又過了一會,阿呆也完全恢復了過來。
讓李天鳴沒想到的是,阿呆站起身第一件事,竟然是朝着自己跪下來了,大喊道:“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還沒等李天鳴阻止,這傢伙就咣咣的磕了三個響頭,這一下把李天鳴嚇着了:“你蛇精病啊,出來沒吃藥啊。”
阿呆卻上前一把將他抱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師傅,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看到阿呆的鼻涕就快要滴到自己的衣服上,李天鳴連忙推開他:“正常點好嗎,你要是不逗比,我們還是好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