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幹什麼呢秋仔?這才幾分鐘的時間,怎麼就給幹上了?”此刻的王木生聞訊趕來,連忙制止了秋仔!
此刻的田大富站了起來,一把鼻子一把眼淚的擦着臉上的傷口,看着王木生便是說道:“王木生!給你來評評理,我是南溪村過來的,是不是就欺負咱們外村人,上來就把我給打成了這樣!”
王木生一看田大富那眼睛鼻子被秋仔打的一塌糊塗,於是便對着秋仔說道:“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這人家田村長以前和咱們不是一路,現在來了就是朋友,你幹嘛上去打人家?”
“哦尼瑪!大哥,你自己問問這混蛋,這丫的,糾纏我的花姐,還說老子的壞話,大哥你說要不要打,我醜話和他說在了前頭,這丫的還是不長眼!”此刻的秋仔說道。
“混蛋秋仔,以後北溝村我各個認就是不認你!小花還沒有嫁出去,你憑什麼說她是你的,我追求她,你就打我!你丫的有種公平競爭啊你!”此刻的田大富帶着哭腔說道。
“追求?你那是糾纏吧你個二愣子,再多說一句老子打爛你那嘴巴!”此刻的秋仔擡手佯裝要打,此刻的田大富嚇得連忙躲到了一邊去。
“好了好了,這村子裡所有的事情你們只要找到我王木生,我都會給你們合理的解決,除了這感情上的糾葛你們別找我,咱沒那個功能,至於這事兒,人家小花愛理誰理誰,誰要是再動手,就別怪我王木生翻臉了啊!”此刻的王木生對着衆人說道。
王木生在村子裡最看重的就是村子裡的和諧,最不喜歡一個村子裡的人打架,這田大富雖然說是剛來,但是這怎麼說現在也是北溝村的人,不能不團結。
“你放心,這件事情不是欺負你南溪村過來的,咱們都是明事理的人,壓根不會欺負你,今天這個事兒就當你們是吵架鬧着玩的,以後不許動手了,帶老田去嬌嬌那兒包紮下!”王木生對着身邊的幾個小弟說道。
“秋仔啊,不是我說你,你現在也不小了,不是以前的混混了,
好歹也是咱們村子裡的一品武官,安保大隊長啊,你怎麼就動不動脾氣這麼暴躁的呢?”此刻的王木生對着秋仔說道。
“哦尼瑪,大哥乃不知道啊,他要是今天這事兒是針對我,那我秋仔一定給大哥你面子,我一句話都不會多說的,關鍵這丫的是衝着花姐來的,你說我能受得了麼?就像別人罵我秋仔一樣,可以,但是打你的臉就不行!”此刻的秋仔說道。
秋仔這人雖然脾氣十分的暴躁,帶點痞性,但是這人還是十分的耿直的也很重感情,講義氣,將自己身邊的人比自己還要重要!
“好了好了,這事兒過了,翻篇了,別提了,現在咱們好不容易吃下了南溪村,現在還剩下了個東郭村,這正是冷戰期間,咱們先別自己人亂了陣腳,搞什麼不和諧的因素,這就不好了啊!”王木生勸着秋仔說道。
而此刻的田大富被送去了醫院裡面,嬌嬌正給田大富包紮着傷口,嬌嬌看到了田大富這被打的跟個豬頭一樣,連忙一邊給他用鹽水消腫一邊拿着棉籤止血。
“田村長你這是怎麼了,被誰給打的呀?”嬌嬌意外的說道,她實在是想不通這田大富第一天歸順北溝村就被人給打了。
“哎!別提了,還不是那秋仔,神經病,混蛋!”此刻的田大富對着嬌嬌發着牢騷說道。
聽到了這兒,嬌嬌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要說是秋仔幹得,那也不奇怪,秋仔這個傢伙,村子裡脾氣最火爆的就是他了,他就是一炸藥桶,一點就爆炸,不知道這田大富是以什麼爲導火線,引燃了秋仔這炸藥桶。
當田大富將事情講給了嬌嬌聽的時候,嬌嬌總算是明白了,這田大富點的簡直不是炸藥桶了,那簡直就是tnt啊!這花姐也是能在秋仔面前被他給糾纏的?秋仔沒拿着刀追他就算是不錯的了!
“哼,還打我,還說我說他是流氓,混混,就因爲這原因,就打了我,我說的沒錯,他就是個痞子,流氓,不管怎麼樣,小花都不能和他在一起!”此刻的田大富眼睛紅紅
的說道。
“好啦,秋仔哥哥人還是挺好的,雖然有點蠻不講理油嘴滑舌的,但是有時候也挺可愛的,但是你們估計做不成朋友啦,因爲你們都喜歡花姐!”此刻的嬌嬌說道。
“哼!他那叫什麼喜歡,小姑娘你不懂,他啊,那是佔有,他想睡了花姐就甩,這個秋仔啊我早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了,這村子裡十幾歲的小女孩他也泡,就是一採花賊,而我對小花的愛,那可是經得住時光磨練的真愛啊!”此刻的田大富悲傷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神像極了走在康橋上面的徐志摩。
“喂喂!”此刻的嬌嬌手在田大富的眼前晃了晃,但是此刻的田大富彷彿像是呆住了的一般,雙眼帶着迷離的微笑看着自己的正前方。
他彷彿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個光景,正直南溪村臘梅花開的季節,寒冬飄着鵝毛大雪,那時的田大富還是一個下村子插隊的大學生,那時候的他帶着眼鏡,穿着中山裝,風華正茂。
他第一眼看到了花姐的時候,就一輩子的記住了她的樣子,那時的花姐守着個裁縫店,時不時的坐在了裁縫店的門口守着個暖爐子嗑着瓜子,留給自己一個完美到了聖潔的側臉。
田大富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喜歡上了花姐,每一個夜晚都帶着對花姐的幻想入睡,時不時的自己還在夢中囈語或是發笑,然後靜靜的坐在牀頭抽根菸。
他一路坐上了村長,十年了,花姐裁縫店門前提親的人也算是踏破了門檻,但是花姐還是一個人保持着單身。
至於爲什麼,有的人說花姐壓根就看不上那些提親的人,她的眼光高。
也有的人說花姐的心裡實際上裝着一個人,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花姐正在爲那個人守身如玉,非他不嫁。
各種說法都有,但是隻有一個事實,那就是花姐依舊是單身,所以田大富努力了十年,並且現在還一直在努力的道路上,即使多次跌倒還是一樣爬起來繼續,這種鬥志彷彿是切格瓦拉的共產主義堅定信仰,烈火燃燒不了他的信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