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得出,御傲天給她安排了那麼多華麗的住處,她最喜歡的還是這個溫馨又安逸的小窩了。
當然,這裡……也是御傲天最愛的地方!
看着她前行的背影,御傲天無奈的一笑,其實以他強勢的性格,想強硬的留她住在這裡還不簡單?又何必要向她解釋什麼、又保證什麼呢?可這次,他真的希望她是開開心心的住在他最愛的‘家’。
“寶貝,來,陪我睡個午覺,醒了,我帶你去吃晚飯。”
“我不要!你自己去睡吧。我不困。”她像塊水泥似的定在了沙發上。
御傲天微皺了下眉,一把將她橫抱而起,直奔着臥室走去了。
“我不睡。你放下我!”
蠻橫的把她丟在牀上,她剛要坐起就被他強勢而來的身體固定住了。胳膊牢牢的圈住她的腰,令她無法動彈。
混蛋男人,如果有機會的話,她也好想叫他嚐嚐那種被強勢對待又無法選擇的感覺!
睜着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不一會兒,身旁傳來男人略微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才那麼一會兒他就睡着了麼?
側過身體,仔細的注視着男人的睡臉,他英挺的鼻子、薄厚適中的嘴脣,以及那張360°都無法挑剔的臉和白皙的膚色,還真是難能一見的帥哥。在加上他沉穩的氣質、與生俱來的貴氣,真想知道他父母到底長什麼樣,能把兒子生的那麼完美?
對了!
父母?到現在爲止,她才知道他有個弟弟叫祁連傲雲,卻從沒聽說過他父母的事情,好奇怪啊,就算已經離世了,家裡也應該擺放一些他父母的照片吧?爲什麼無論在他哪個家裡都沒有看到過關於他父母的任何照片呢?
御傲天的家庭背景還真是神秘,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樣神秘,可能上一秒還是晴空萬里;下一秒就陰雲密佈了。果然是叫她望而怯步的男人。
小身體向他靠了靠,水汪汪的大眼注視着他緊鎖在一起的眉頭。呵呵,這個男人就算是睡覺的時候都保持着緊張的狀態麼?還真是辛苦,眉頭死死鎖在一起的,真想給他舒展開。
輕手輕腳的按壓着他鎖在一起的眉,瑤瑤用力吸了吸鼻子……唔,好香的味道,他是用什麼洗髮水的,味道竟然這麼香,頭髮也那麼烏黑。
哼,老天就是不公平,帥哥不止皮膚不長痘,就連頭髮都保養的那麼好。還真是叫人羨慕、嫉妒、恨。
眼珠猛地一轉:“嘻。”她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小心翼翼的拿開了御傲天摟抱在自己腰間的手,一把扯掉綁在自己頭髮上的皮筋。哼,叫你這個男人那麼霸道!叫你霸道!叫你不講理!!!
‘叮咚、叮咚’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刺耳的門鈴聲。
御傲天猛地睜開雙眼,第一時間映入他眼簾的就是瑤瑤那張近乎皺在一起的小臉:“哼哼,誰啊,煩死人了!”她閉着眼睛吃語連連的咒罵着。
還說不困呢,沒想到這小東西比他睡得都香!御傲天坐起身,緩步跑去開門……
門外站着寒離殤、龍琪等人。
“傲天,你什麼時……”當寒離殤的話剛說到一半,冷峻的面龐猛地愣住了。
另外三人更是鼓着嘴巴,忍耐着笑意,把臉別到了另一邊。
御傲天一下子就感覺到不對勁了,扭身就跑入了衛生間內。
鏡子前,是一張俊美的幾乎無可挑剔的臉,但那烏黑的髮絲上卻用皮筋綁起了一個小揪揪,樣子別提多滑稽了。
“那個該死的小混蛋!!!”御傲天一把扯下綁在頭髮上的皮筋,憤恨的咬着牙。
“哈哈哈哈哈。”站在衛生間外偷看他的四個人,除了寒離殤外,剩餘三個捂着肚子不停的笑着。
御傲天的臉色被氣的一陣青一陣紅的,爲了面子他只能強裝鎮定:“找我什麼事?”
“是這樣的傲天,一直負責你競選政治議員的律師突然不辭而別,並且全家移民去了南非,我試圖去南非那邊把他們帶回來,但南非政府那邊已經對他全家下達了保護令。”
“什麼?”御傲天擰起眉頭,暗沉的眸子霎時劃過一抹冷冽的光澤:“看來曾楷瑞那條老狗已經注意到我了。”
“不可能吧?你把一切都隱藏的那麼好,他沒理由會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啊?”寒離殤邊說着邊跟龍燁對視了下眼神。
御傲天沉着張臉,緩緩坐在了沙發上:“南非總統跟曾楷瑞的關係不一般,北歐那邊也有幾個他的結盟國家。那個律師既然能得到南非政府的保護,肯定是曾楷瑞交代的!”
“那現在怎麼辦?再有半個月就是政治大選了,就算臨時找負責的律師過來也未必信得過。如果曾楷瑞真的已經注意到你了,在拖延下去,他只會知道的更多。要是放棄今年的政治選舉,等到明年的選舉似乎就晚了。”
這點,御傲天很清楚,他2年前從日本強勢回國收購了博森並以神速發展博森集團,就是爲了以最快的速度鞏固自己的地位直擊政治選舉。可以說,他的目標一直都是政治。“沒辦法,就算不可信,但還是得找律師幫我打點這一切。畢竟,我們誰也不是這個領域的權威人士。”
“知道了。”寒離殤冷冷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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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的龍燁緊接着開口道:“傲天,小蘿莉的……”
“噓”御傲天面色一緊,伸手指了指裡屋的臥室。
龍燁立馬反應過來了,張着口型不出聲的問了句:“她在?”
御傲天沉默的點了點頭。
“內個,我們沒事了,先走了。”龍燁故意提高了自己的聲音。
在旁的龍琪皺起眉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哥哥要彙報的事情是什麼,可一想到屋子裡的瑤瑤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愧疚感,他很想知道,當初告訴瑤瑤別墅區失火案的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到底是對還是錯。
“傲天。”當那幾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寒離殤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他沉默半晌,冰冷的眸子掃了眼御傲天的黑髮:“是你故意叫那個小丫頭綁上去的,還是她趁着你睡覺的時候綁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