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你給我滾!”南宮豪一臉地冷傲,很是淡然的神情,即便是睿智的他,也掩蓋不了此刻的一抹瘋狂。
沒有誰能夠忍受得了被人直指佛心的羞辱,特別是當着楊洋的面揭露他的短,他接受不了這麼唐突的襲擊。
而且他也很是詫異爲何這個傢伙今天是吃錯藥了,居然還真的翻臉了,以前哪怕是說到死爹媽的時刻,也都是一笑而過,但是今天的西門慶仿若是真的要跟自己決絕了一般,令得他很是費解,而且正如楊洋所說的那樣,爲了這麼點小事,不至於如此大動干戈。
西門慶眼裡閃過一抹狡黠光芒,眺望着黑幽幽的大海,露出一抹欣慰的神色,隨即淡然道:“我會滾,但絕不是現在,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從此你南宮豪,不再是我的兄弟了,我要走了,你若是有種的話,下次再見面,也許你我就是你死我活之際了。”
“到時候請你別手下留情,因爲我絕不會留情的。”
南宮豪眉梢微挑,很是詫異,眼裡滿是疑惑。
“你想要幹嘛?”南宮豪很是愣然,他發覺事情沒有他所想的那麼簡單,或者說從一開始這個傢伙就在給自己下套,他有點愣然地後知後覺了。
“滾了,不再礙眼了。”西門慶很是瀟灑地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了一道蕭瑟黯然的背影。
“你們這是搞什麼,我是真沒看懂,不至於如此吧?”楊洋很是愣然,完全呆滯當場,沒想到兩個人真的會如此決絕,只是說着說着開玩笑而已,不至於玩的這麼衝動這麼過火吧?
而且瞅着西門慶這決然的態勢,似乎也不像是作假了,但是她真的想不明白,瀟灑倜儻的西門慶應當心胸是極爲寬闊的人,不至於會爲了這麼點事情而放不下臉,更何況這種人不至於如此決絕。
南宮豪眼裡閃過一抹睿智光芒,很是急速地轉動着腦袋,在他看來這個傢伙實在是有點詭異,特別是話裡有話般地在告別似得。
南宮豪連忙追了出去,很是焦急,他發覺事情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特別是西門慶最後決絕的那一抹眼神,不似決絕,反倒是一種釋然地告別。
他們兩個人是何等睿智的人,不至於爲此而鬧得不慌而散,每一個眼神往往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了,特別是西門慶今日的反常,令得他很是詫異和愣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爲何要如此。
“別追了,他也許有他的意思吧!或許他想離開了,只是不想開口罷了,這樣的告別也許纔是你們之間所需要的,不然他難以啓齒,你知道他這個人不會被現實屈服的,正如他不想你知道他的事情罷了。”楊洋很是理解地望着那道背影,眼裡閃過一抹讚賞,雖然她看不懂,但是她知道這樣的男人,要麼是大奸大惡之人,要麼就是有着他自己的念想。
“他一定有什麼事情瞞着我,爲何他們每個人都在耍我,他剛纔一直在嘗試着激怒我,很明顯我被下套了。”南宮豪神情憤然,整個人都感覺被人戲耍了一般的難受,更爲難受的是一個兄弟要離開,他卻不知道所謂何事。
楊洋很是理解地看着他,給予他一種眼神上的安慰,她也不知該說什麼纔好了,因爲就連她這個外人都看的出來,西門慶這絕對是有意爲之,並非真正怒急而離去,只是沒人知道所謂何事罷了。
“教頭,不好了,那邊出事了。”
“隊長,敵襲。”
“隊長,有人在放射火箭,避開了咱們的哨兵。”
南宮豪臉色劇變,很是急忙地跑去,隨即又回想起什麼,連忙趕了回來。
“你哪都別去,我等下叫阿嬌回來看着你,切記哪裡都別走動,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好跟老大交代。”南宮豪很是慎重地囑咐道,在他看來,事情遠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而且一切似乎又都有那麼微妙的聯繫,只是一時之間他還想不到,也把握不住這其中的奧秘。
“放心去吧!我會在這裡爲你們祈福加油的,一定要注意安全。”楊洋望着不遠處已經起火了,甚至還有嚎叫聲,頓時神情一緊,但是依舊對南宮豪叮囑着注意安全。
南宮豪很是匆忙地點下頭,便急忙逃離開來,帶着手下的隊員,趕赴出事點,生怕事情有過多的變動。
“所有人都集合,拉警報,一起扛敵,給我全都設關卡,放陷阱,別給我掉以輕心,所有人全都齊心協力,保持好隊形,別亂跑。”南宮豪同樣也是神情一緊,他很是愣然怎會出現這麼蹊蹺的敵襲,完全沒想到事情怎麼會差別這麼大。
他本不該囑咐這些的,但是面對如此突然的敵襲,實在不知該做怎樣的安排,第一次發覺有點心力交瘁了,先前西門慶的離去,令得他完全陷入難以自拔的情緒之中,現狀哪有餘力和心思去對付這等突發事件。
“教頭,西教官不知道跑哪去了,不見蹤影。”
“報告,敵人已經要上岸了,火力不明。”
“給我擋住,誰來殺誰!”南宮豪怒吼一聲,拿起一把刀,憤然前往,在他看來,這些不明來歷的傢伙,純粹就是找死。
即便是貿然突襲,但是他自信所有人的心底素質是夠強韌的,足以抵擋這些人的侵擾。
隨即很多人便趕往前頭,很是英勇地奮起抵抗,每個人的速度,拳腳功夫都還算紮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脆弱不堪。
只是帶頭來的蒙面人同樣是勇猛,沒過多久,就撩翻了好些人。
“我來!”南宮豪猛然奔襲而去,朝着他的門面便是一拳。
後者愣然跳起,同樣是一拳迎面而擊,南宮豪頓時感受到一股蠻力突襲而來,第一次發覺在老大之後竟是還有人能夠如此勇猛,居然能夠令得自己膽怯了。
蒙面黑人再次躍起,一股子難言的腿風掃過南宮豪的顏面,後者大感吃驚,連忙倒退幾步,還沒站穩腳跟,便被蒙面人再次突襲而來。
南宮豪怒吼一聲,使出全力的一拳,想要強行抵擋蒙面人的來襲,整個人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黑衣人眼裡閃過一抹讚賞,一改陰爪,變爲掌,一手蓋住南宮豪的拳頭,兩個人一觸即發,只有當事人知道其中的力道和玄妙。
“你是誰?爲何要如此?你是受何人指使?”南宮豪倒退五步,很是難受地嚥下一口上涌的鮮血,強行忍住噴出的慾望。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來殺你們的!”僅是倒退三步的黑衣人,吐露着沙啞的聲音,一副很強勢的態勢。
“找死!”南宮豪很是不服地再次奔襲而上,整個人怒急暴走狀態,拳腳並用,以命搏命的打法令得黑衣人終究是有點束手束腳了。
黑衣人被迫無奈地怒吼一聲,一腳將南宮豪踹飛,而南宮豪的拳頭也正好打在他的臉頰上,令得後者一顆牙猛然暴離。
南宮豪整個人再次忍不住地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很不好受地樣子,蒙面人的一腳直接導致他彎弓着腰身,不敢有一絲喘息,要知道互換的方式只會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而且他完全沒想到這個蒙面人居然如此兇悍,一股子勁氣感覺就像是在攪動自己內心的五臟六腑一般,很是難受。
“你該死!”黑衣人吐出一口鮮血,順帶着一顆赤紅的牙齒,整個人再次怒起,直接朝着南宮豪奔襲而去,一雙腿腳很是迅猛地掃過去。
南宮豪極爲難受地再次格擋,但是發覺自己的雙手壓根就擋不住這個變態的掃堂腿,感覺胳膊肘猶如是被火車撞擊一般的難受,他完全沒想到這個人的拳腳功夫簡直是到了入化之境一般。
他很難想象他這個平常能夠抗擊大樹和鋼鐵的拳腳,居然在這個人面前難以招架,他實在想不出這個人是何等地變態,是怎樣的訓練才能導致這個人的拳腳如此剛硬,而且勁氣是如此地威猛,仿若一被勁氣掃到自身,就是半殘般的麻痹,此刻的他,五臟六腑的翻騰,很是深有感觸。
“我來此,目的很是明確,把那個女人交出來!”黑衣人很是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深邃的雙眸微微眯起。
“你休想!她已經死了!”南宮豪擦拭着嘴角的鮮血,哪怕是此刻已經毫無作戰能力,但是也要保存那一絲不出賣任何一人的底氣。
“找死!”黑衣人再次怒喝,憤然而起,整個人奔襲而去,可怕到極致的拳腳令人難以置信地掃中南宮豪的臉面,後者倒飛出去,噴出好幾口鮮血。
“說不說,不說則死!”黑衣人惡狠狠地罵道,一步步地走到南宮豪身邊,一腳踩踏在他身上,很是強勢地審問道。
“殺了我吧!”南宮豪口吐鮮血不止。
“住手!”一道雄渾聲音自不遠處飛襲而來,一道身影猛然奔來,直逼黑衣人胸口,令得南宮豪舒緩一口氣,卻是暈死了過去。
因爲他看清那個來人的顏面,東方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