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基地海島上燈光通明,沒有楊洋想象中的那麼漆黑暗淡,每個人在晚上時分都有着自己所喜好的娛樂方式,有的人甚至還在努力訓練,令得楊洋很是佩服。
“你的腳好些了沒?怎麼不好好休息,明天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南宮豪端着一杯開水,瞅見杵在女寢門口的楊洋,很是詫異地問道。
這裡的都是木製房子,因爲條件有限,無法運輸過多的石材,只能將就着。
“好多了,你們這島上看似冷酷無情,但是到了晚上每個人都脫下疲憊的着裝,倒是顯得其樂融融,每個人笑容都不吝嗇吶!”楊洋很是喜歡這種感覺,不外乎繁華熱鬧,就僅是人與人之間最爲純澈的親切。
“是啊!他們之所以覺得訓練不算痛苦,便是覺得晚上的時分是他們完全釋放自身的緣故吧,因爲有時候我也會參與其中,感受着他們的樂趣。”南宮豪淡然地說道,同樣很有感觸。
“你看看他們玩着沙灘排球,還下海打魚燒烤,喝着啤酒划拳,甚至是圍坐在一起玩着大冒險,各種搞笑,我在這裡看了有一會兒了,感覺真的很好啊!就像是回到當初大學時分野訓營的時刻,挺溫馨的。”楊洋眼裡滿是回憶,很純粹的感覺。
“我希望這裡能夠一直如此,但是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南宮豪望着眼前的人羣,很是由衷地感嘆道。
“爲什麼?這樣一直下去不是挺好的嗎?”楊洋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很是愣然地問道。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是我感覺到不平靜,特別是你來了,這裡的一切也許都將會改變,而且他們有的人甚至還可能會死,這是我最不願看到的畫面。”南宮豪眼裡閃過一絲不忍,但是神情卻很是堅定,在他看來,這些事情是必然的。
“我?若是因爲我的緣故,我寧願不來破壞這麼和諧的氛圍,我明天就跟東方碩請求回去,也許我就是個不詳的人,走到哪都會有事情要發生吧。”楊洋有點痛恨自己,爲何要如此。
“你未免也太杞人憂天了吧!放心吧,我說的也不一定就是對的,只是我內心裡的一種不安罷了,因爲在你出現之後,我便對你一直很是警惕。”
“但是今天之後,我發覺我錯了,你的柔軟身子和嬌嫩的肌膚,足以證明你不會是個臥底間諜,因爲你完全沒有殺傷力。”南宮豪淡然一笑,眉宇間流露出一抹釋然,也許真的是他自己想多了,就像西門慶所說的,是自己想的太過複雜了。
“你怎麼就知道她的身子是柔軟的?”西門慶適時地出現,一臉地壞笑出現在南宮豪身後,用他那異樣的眼神瞥望着南宮豪,很是陰險。
南宮豪氣惱地很想踹他一腳,冷冷地罵道:“你啥時候來的,麻煩你小子走路能不能出點聲音?這樣很嚇人的好吧。”
“嚇人嗎?我怎麼覺得是某個人嚇到我了,居然連身子是柔軟的都知道,我很難說服我自己去相信你,實在是沒想到,你居然會是這樣的人。“西門慶一本正經地反駁着,再次挑刺般地嘲諷着。
楊洋臉頰微微泛紅,同樣是詫異地望了南宮豪一眼,很是費解這個傢伙用詞不當,居然還被人逮着個現成的了。
南宮豪同樣也是憋屈不已,他原本是想要說柔弱的身子,這不是鬼迷心竅了還是自己當初觸摸到她了而已,那一抹酥軟令得自己很是悸動,人生第一次的悸動竟是如此奇妙,可是此刻自己卻是百口難辯,總不能說是今天的訓練誤觸的錯覺吧。
“你想死嗎?”南宮豪冷冷地喝罵道,在他看來,這個傢伙就是如此礙事,特別是在這一刻,怎麼看都覺得極爲不爽,何止是欠打,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怎麼?這是要殺人滅口了?我說早上看你鬼鬼祟祟的在幹嘛呢!沒想到這纔沒多久,你可就不打自招了吖!實在是令人深感吃驚吶!”西門慶一個勁兒地嘚瑟,仿若此時咋損人咋利己。
楊洋愛莫能助地瞥望了南宮豪一眼,心知此事只會越描越黑,不過她也很是大感吃驚南宮豪怎會說的如此曖昧?以至於讓西門慶這個傢伙逮着病句了,若是平常倒是也沒啥,只是今天兩個人原本在那邊包紮傷口之時,便已經被西門慶調侃了一番,如今卻是又逮着他說錯話了。
豈能不讓人想入非非了,雖然她知道這是無意的措詞。
“限你三秒鐘在我眼前消失,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我的拳頭。”南宮豪下意識地瞥望了楊洋的神情,很是氣惱地威脅道,在他看來,這個傢伙開玩笑有點過頭了。
“我說豪少,你就教教我黑客技術吧,我保證我以後看到你們兩個在一塊的時候,我絕對繞道,而且我還不會給老大彙報的,不然你要是不教我技術,只怕我這麼多天都會死纏在你左右,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會纏着你,讓你知道我西門慶是不好惹的人。”西門慶一陣糾纏,在他看來,南宮豪的技術絕對值得他一學。
“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你這傢伙學會了就只知道幹些傷天害理之事,你換個要求,哪怕是要我教你打軍體拳,我也覺得可以教你!”南宮豪很是淡然地說道。
“我說豪少啊,你知道老西我就這麼點小嗜好了,你說我又不是你們這些冷酷傲絕的男人,我學不來你們這些技能,我就看上你的黑客技術了,你就當是行行好,我向你保證,絕對不用那些技術來幹傷天害理的事,你知道我這麼純潔老實的人,確實幹不出啥壞事吧。”西門慶苦口婆心地祈求着,很是渴望南宮豪能夠教給他技術。
“就你這賊樣?還幹不出啥壞事?你就省省吧,我看你是啥壞事都幹盡了吧。”南宮豪很是不屑地嘲諷道。
“我說豪少,不帶這麼冤枉人的吧,更何況是在楊大美女面前損我,這不帶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吧,你這是在嫉妒我的瀟灑吧。”西門慶懊惱地跳腳罵道,在他看來,你可以羞辱我,但是你不能羞辱我的人品。
“你們的感情真好,我很羨慕,也很高興。”楊洋忍不住地讚歎道,在她看來,能夠互損的兄弟,有時候才顯得很是鋼鐵。
“跟他算不上是好,只是看不慣罷了。”南宮豪嗤笑一聲,很是不屑地瞥望了西門慶一眼。
“你以爲我就看得慣你了啊!我真不知道誰給你的自信啊!我都求你多少次教我技術了,你丫的還真揣着一顆草,自認是一個寶了吶!”西門慶不再低聲下氣了,很是囂張地喝罵道,大不了就不學了,什麼破技術,自己網上找種子看,雖說只是標清顯得模糊,但是肉感還是有的,視覺衝擊力還是夠強的。
“那你有種就別求我,你最好是以後都別來找我了,省得看見了就煩心,每次你的出現我發覺就沒啥好事,我真納悶了老大怎會把你給派來,除了攪合搗亂,我真不知道你還能幹點啥了。”
“媽了個蛋的,給你臉了是不?南宮豪,要不是我每次厚着臉皮找老大要資金,把這裡置辦的跟個世外桃源似得,你真以爲就你這匹夫之勇能當回事啊!你以爲就你厲害了,這裡的一切就你說了算吶!”
“別以爲你是總教頭,我就會怕了你,給我甩臉色,我還不尿你了呢!”西門慶徹底翻臉不認人了,很是上臉地喝罵道。
“西門慶,你除了會吹牛逼,而且還能泡妞扒拉明星寫真八卦的,你還能幹點啥。”
“你小子要是有種,就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咱們兩個以後誰再跟誰多說一句,就是孫子!”南宮豪同樣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被這個傢伙一而再地挑釁和攪合,顯然也是滿胸怒火,本身就很是懊惱,他哪裡受得了這個傢伙如此地挑釁和羞辱,自然也鬧翻了。
“我說你們兩個,不至於如此吧?玩的有點過火了吧!自家兄弟,何必爲了這麼點小事,鬧翻臉不值當吧!”楊洋很是尷尬地輕笑道,不知爲何,她覺得這兩個人是真的上臉了。
“誰跟他是自家兄弟了,要是自家兄弟,哪有技術不共享的,我又不是挖他技術,我就想着教我一點而已,我這麼點要求,我過分嗎我。”西門慶憤然地氣惱道,整個人都很惱火,哪有跟這樣的人做兄弟的。
“那不是一點不一點的問題,那是原則性問題,誰讓你這個人整天不靠譜,竟是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而且還是那種令人不齒之事,所以我即便是有心教你,但是我的原則性底線也容忍不了啊!”南宮豪很是無奈地解釋道,在他看來,他的原則不能改變。
楊洋很是意外地望了他一眼,沒想到外表冷酷無情的冷血教頭,居然會有這麼堅定的原則性。
“你那是瞎扯淡,什麼狗屁原則性,那你還說對女人沒興趣呢!你這話說的還不是一向很有原則性,今天咋遇到嫂子了,就會動心了?不然你還能脫口而出地用柔軟的身子來表示,你別解釋了,我不相信這是無心的。”
“而且即便是無心的,但是你的內心裡已經有那一抹觸動的種子了,我只想告訴你南宮豪,別想跟老大搶女人,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不說老大不放過你,就是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西門慶惡狠狠地罵道,整個人都陷入了瘋狂狀態,當真是要撕破臉了。
一副斷絕的決然態勢,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