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這一次,沒有誰能救你了!”
“死吧!”
“死了好啊,從此以後,這天底下就沒有了你這個禍害了,對大家都有好處,哈哈,你就不要再掙扎了!”在這三位純陽境界的修煉者眼中,陸塵就是他們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憑他們斬殺了!此時此刻,他們的心緒燃燒到了極點,越好靠近陸塵,他們的心緒越是開放,越是覺得陸塵沒有掙扎的可能!
若是讓他們知道,陸塵這一瞬間,已經掌控了龍蛇妖神之軀的話,保不齊他們轉身就走。當然陸塵不可能讓他們知道!
陸塵瞳孔中一縷縷波光不間斷的閃爍,暗忖道:‘三個老東西,來吧,讓已經被我掌控的龍蛇妖神之軀,像吃掉黑月老魔一樣的吃掉你們!不要掙扎,千萬不要掙扎,對,就是這樣,再下來一些,對對對,就是這樣!’瞬息間,心念百轉。
天空上的三尊純陽,又哪裡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似乎已經落入他們掌控之中的傢伙,實際上就是一批披着羊皮的狼?
轟隆!
雙方的距離,進一步的靠近。
眨眨眼見的功夫,已經不足百丈。
卻在此時,陸塵突然哈哈狂笑:“老東西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龍蛇妖神之軀真正的力量!”
“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意外的驚喜!”
整條龍蛇妖神之軀,騰空再度轉動,一股狂暴兇悍的力量猛衝出來,洶涌澎湃的光波,颯然而起!
噗噗噗!
熾烈的劍光,一道道的翻飛起來!
轟隆隆!
又是一口兇狠霸道的氣息,緊隨其上。
更是龍蛇妖神之軀,整體轉動,形若一條粗重的鞭子,啪的橫掃過去,三重力量,每一重,都不在純陽境界的攻擊之下!三重一起爆發出來的衝擊波,更是遮蔽了這方天穹。
就這樣,無所顧忌的和青竹先生,純陽老者,天羽尊者爆發出來的兇悍攻擊,狠狠地撞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碰撞聲,瞬間驚掠出來,漫天上下,極光掃射,虛空已然是一片焦灼。
下一刻!
一聲聲悶哼響起,青竹先生純陽老者,以及天羽尊者氣急敗壞的嘶吼起來:“怎麼可能!”
“爲什麼會這樣!”
“該死啊!”就在這一瞬間,他們碾壓下來的力量,無一例外,全部粉碎。
更是在這時候,他們從龍蛇妖神之軀的身上,感應到了一股讓他們心悸的力量。
哪怕是他們三尊純陽境界的大能修煉者一起出手!
這種感覺,依舊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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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他們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他們不是沒有感覺的廢物,對於危險的捕捉,十分強橫!與此同時,他們又十分愛惜自己的性命。
唯恐身邊同伴不肯盡心盡力,已經有了其他的想法。
當然這幫老傢伙,都是老奸巨猾之輩,不可能將他們心中的想法表現出來,一個個大義凜然,毫不畏懼的嘶吼起來:“再來!”
“諸位,咱們再加一把勁!”
“龍蛇妖神之軀固然強橫,但是操縱它的只是一個小小的靈神境界修煉者啊!”
轟隆隆!
一個個嘴上這麼說,但是卻沒有這麼做,而是喊出這句話之後,義無反顧,轉身就朝着天空衝了去。
三個人行動一致,就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樣。
此時此刻,三尊純陽境界的修煉者彼此對視一眼,俱是老臉一紅,但終究也沒有說什麼。
轟隆隆!
更加狂暴的力量從他們的身上傾瀉出來。
既然已經動了逃走的心思,那就更加不顧一切了。
陸塵見到這一幕,嗤笑一聲:“大難臨頭各自飛,說的就是這幫傢伙,不過,你們跑得了嗎?”
與其說是被他操控,不如說是被黑色星辰操控的龍蛇妖神之軀,更加劇烈的顫動起來。
撲簌簌的波光,橫掃四面八方。
原本就很狂暴的身軀,此時此刻,恍若充氣了一樣,瞬間膨脹,數千丈,萬丈,數萬丈!
巍峨雄壯的氣息,橫貫天空。
裂開的大嘴,猛地撐開,形若饕餮巨獸,迎着天穹高處的三尊純陽境界的修煉者,撕咬過去。
兇狠霸道的氣息,遊蕩四方!
壓的三尊純陽境界的修煉者,臉色唰的一下變了:“這個妖神的屍身,爲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強大?”
“這不應該啊!”
“簡直不敢想象!”
卻在此時,這三位純陽境界的修煉者,突然再生變故。純陽老者,天羽尊者,突然一起朝着青竹先生暴擊過去。
兩股純陽境界的衝擊波,轟然炸開。
將毫無防備的青竹先生籠罩起來!
原本和他們並駕齊驅的青竹先生,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們爆發出來的力量,壓的朝着下面跌了過去。
正好落在迎擊上來的龍蛇妖神之軀的大嘴之中!
青竹先生的臉,唰的一下白了,嘶聲狂吼:“王八蛋,你們暗算老朽!”轟隆隆,他拼盡全力的燃燒屬於他的力量,就想要從龍蛇妖神之軀的大嘴之中,衝出去。
可是這一切,已經遲了。
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天穹:“你們不得好死啊!”
天羽尊者的面肌跳動了幾下,獰笑道:“青竹道友,你放心,你的救命之恩,我天羽尊者記下了,有生之年,一定會幫你報仇的!”這般說話的時候,更加兇猛的力量,從他的身上綻放出來。
他要趁着龍蛇妖神之軀吃掉青竹先生的間隙,衝出這方天地!
無他,龍蛇妖神之軀的實力太強橫了。
整個就好像活過來了一樣,爆發出凌駕於他之上的力量。
他的貪念,就算再怎強大,也不可能不顧自己的性命,暗忖道:‘以後若有機會,這個比神兵強橫許多的東西,一定要被我掌控在手中!’
純陽老者也是一般心思。
不過和天羽尊者不同的是,他的心中,充滿了憋屈。
原本信誓旦旦的想要幹掉陸塵,幹掉荒神宗,誰曾想,眨眼間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明明局面被我們掌控着,爲什麼會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