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修煉者,禁不住變了臉色。
有內門弟子身份,卻沒有內門弟子權利,這樣的事情,他們當然不樂意。
雖然這金袍老者的修爲實力,也是相當不弱,但和內門那些強橫的大能修煉者比較起來,還是遜色了不少。
一個個目光轉動,彼此之中,多了一些防備。
任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落了下風。
當然,大部分還都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也許人數,就這麼多,但想要爭奪前五,難度何其巨大?
一個白飛龍,一個姜志恆,在一個神秘莫測的陸塵,就穩穩的搶走了三個名額。
剩下的,只有兩個主動挑選的名額。
真的是狼多肉少。
金袍老者道:“都別磨蹭了,將你們的斬獲拿出來!”
“你們放心,老朽定然秉持公道,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絕對不會**非公!”
金袍老者深沉的目光,掃遍全場。
衆修煉者面面相覷。
人羣中一個修煉者,咬了咬牙,道:“我先來!”說話間,靈光波動之間,兩隻巨大的法象妖物的屍身,呈現出來。
金袍老者掃了一眼,道:“兩個!”
另外一些人哀嚎不已:“沒希望了!”
金袍老者又道:“還有誰,比他多麼?”
話音一起,又有一人沉聲道:“區區兩隻法象妖物的屍身,又算什麼!”此人衣袍震動,滾滾如潮的波光,傾瀉出來,眨眼間過去,三具屍身呈現。
金袍老者又掃了一眼:“三具法象屍身!”
前一人面肌微微跳動,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纔剛開始,就被人壓過一頭。
他也算是明白了,那五個自主選擇的內門弟子身份,和他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又有一些,和他同樣斬獲的修煉者,都是頗爲無奈的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人羣中,一個身材瘦高的青年,冷哼一聲:“三隻妖物屍身,又算什麼,我有四個!”此人衣袍震動,流光捲動,四個法象妖物的屍身,飛射出來,落在地上。
如此一來,整個現場,安靜了下來。
陸塵眉峰微微一挑,也落在這個人的身上,微微頷首:此人的修爲實力,可以說不錯了,不在姜志恆和白飛龍之下!更重要的是,他只靠着他一人之力,更顯得難能可貴。
相比較之下,姜志恆白飛龍又被他壓過了一頭。
當然論戰獲的數量,他是比不了姜志恆的。
畢竟,姜志恆有陸塵相助,他自己斬獲了一些,陸塵又幫他幹掉了一些,後來又搶了一些,整個數量,相當可觀。
莫說此人比不了,就算是白飛龍,也比不了。
姜志恆小聲道:“此人雖然出身不怎麼樣,但是天資相當不簡單,論實力,不在我之下!”
陸塵道:“他確實不錯。”
身居首位的金袍老者瞳孔中的喜色更多,道:“你很不錯!”
青年道:“一般般了!”說到這裡,他的目光,掃遍全場,道,“諸位,若是沒有人比我多,這第一位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白飛龍冷哼一聲:“區區四具屍身,很了不起是嗎?”
這傢伙的情緒有點不對勁,滿身上下,狂暴的波光傾瀉出來,砰砰的聲音,不斷砸在地上。
就見一連六具屍身落在地上。
清一色法象境界妖物的屍身!
青年神色驟然一變,面肌跳動了一下,嘿嘿乾笑道:“沒想到白師兄斬獲如此之多,我不如你!”
白飛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就從他的身上轉移,唰的一下,落在姜志恆的身上,道:“姜師弟,你呢?”
她這麼一說,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凝聚到了姜志恆的身上。
金袍老者也跟着說了起來:“如果你的斬獲,比不了他,那麼你的排名,只能比他低了!”
和白費龍一起的修煉者,一個個喊了起來:“白師兄實力強大,斬殺的妖物數量,定然是最多的,姜志恆,根本就比不了!”
“嘿嘿,雖然姜師兄的實力,也非常強勁,但是和白師兄比較起來,又算什麼?”
“縱然有這位相助,也比不了白師兄!”一個個目光落在陸塵身上的時候,面肌壓不住的跳動起來。
“誰說不是呢?”
一個個神色間的異樣不斷閃現。
姜志恆冷笑一聲:“六具屍身,算什麼!”說話間,揮袖震動,一具又一具妖物的屍身沖刷出來,爭先恐後地砸在地上,並排着累放一起。
一共十具!
比白飛龍多了四具。
可以說,完全碾壓白飛龍了。
白飛龍麾下的這幫修煉者,一個個眼珠子瞪了起來,瞳孔中的深沉之色,不斷閃爍。
前一刻,他們還對白飛龍充滿信心,對姜志恆充滿不屑,可是轉過身來,姜志恆就用實力,着着實實的回擊過去。
他們要是能有一個好心情,那纔是怪事。
至於白飛龍,整張臉完全扭曲,嘶聲道:“這不可能,你怎麼了可能斬獲這麼多的法象妖物!”
姜志恆微微一笑:“本來,我是沒有這麼多的,只是某人,大發善心,親自送上門來,如此熱情,我又怎麼可能不收下。”
別人聽的雲裡霧裡,不明就裡。
但是白飛龍,和他的一幫手下,非常清楚。
姜志恆說的就是他們。
當天他們圍攻陸塵姜志恆,不就是過去送人頭嗎?
金袍老者眉峰微微揚起,道:“還有這樣的事情?”他的目光,也落在了白飛龍的身上。
白飛龍當然不會說那件事情,不然玉龍神宗的懲罰跑不了。
玉龍神宗,固然鼓勵門人弟子競爭,但必須實在一定前提下,絕對不會允許,同門尋釁滋事,故意損傷人命。
此時此刻,白飛龍的心中,固然暴虐之氣,肆意橫飛,但終究還是擠出了一些難看的笑容,道:“不瞞前輩,就是這樣,當天,我們和姜師弟,半途中相遇,比過一場高低,最後我們輸了,所以也就讓出了一些妖物屍身。”
他能這樣認輸服軟,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金袍老者當然不信,目光又落在姜志恆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