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氏商會的駐地,易叔興奮無比的跑到了呂少白的身邊,道:“少主,成功了,炎王死了,離青抓住了七公主,雲風,天星上人,準備押解他們去咸陽城,他們還帶着炎王的屍體,準備去向陛下告御狀。”
呂少白的目光變的平靜無比,道:“那幾名扶桑浪人呢?怎麼不見他們的蹤影,而且炎王死了,爲什麼還要帶着他的屍體去咸陽城,這其中破綻太多了,我們一路跟隨,看看他們究竟想耍什麼把戲。”
易叔眉宇中閃爍着異色,道:“少主,我看您是多慮了,西海浪人一但完成任何,會自動退走,不在於買家見面,至於爲什麼帶着炎王的屍體,很明顯要去咸陽城找人皇陛下要一個說法,少主,這次他們是死定了,我們不能在下手,不然的話,會被他們發現蹤跡的。”
呂少白的目光閃爍着陰霾之色,略微的思考了一翻,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立刻啓程回咸陽城,到時候就等陛下的公審,等待他們的頭顱被砍下,而且西海和東土的戰事將起,天雲城雲家定然將會被徹底的覆滅,妹子,你安息吧!大哥給你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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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城之外,離若雖然明知道眼前的是計策,但依舊是心中是無比的痛楚,看着骨瘦如柴的炎王,離若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下來,眼前的人畢竟是自己的父親,那個曾經最疼自己的父親。
但是眼前這翻模樣,離若再也忍不住,直接的撲到在炎王的面前大哭起來,那聲音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雲風心中苦澀無比,若是這丫頭知道真相的話,肯怕又跟自己不依不饒了。
但是這場假死的妙計,炎王乃是主角,只有他裝到咸陽城,這場瞞天過海之計才能真正達到完美的效果,畢竟呂家不是普通的家族,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奇貨可居的妖孽,很可能真正的與其對上。
離若這種無意識的行爲,完全是被呂少白看在眼裡,而呂少白最後一絲的懷疑也是全部的消失,完全的相信炎王已經真正的身死,死的不能在死,只等到咸陽城,人皇一聲令下,就地斬立決。
此時,離青跨上炎族特有的靈禽,雙頭靈雕,雙翅展開足有五米,一隻靈雕能夠承載三人左右,帶着一小隊的衛士,直接的朝着西北方向的咸陽城而去。
炎族距離咸陽城,至少有三千萬裡,就算是有靈雕,日夜兼程也需要數月的功夫,但是僅僅一日之後,離青幾人就在離炎族不足三千里的二龍山的附近停下,離青的手中突然的出現一道飛符。
直接的走到雲風的面前,道:“少公爵,呂氏商會果然也朝着咸陽城進發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果然是被少公爵預料到,我們是返回炎城,還是繼續朝咸陽城進發,但是我們的速度至少要數月才能達到咸陽城。”
雲風揹負着雙手,眼神之中帶着幾分濃烈的笑意,道:“去,爲什麼不去,而且要一起去,而且要慢慢的拖,不着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你們先等等,本少爺去有點事情。”
話落,雲風直接單身一人朝着山脈的深處而去,同時化出自己的分身,暗影一出現,道:“本尊,何事需要暗影去辦。”
雲風揹負着雙手,看着遠處的山脈,眼神流露出一絲的狠毒之意,道:“何事,你已經不是知道了嗎?隨他們去咸陽城,天雲城還有一些事情,本少爺需要親自的回去處理,最多三個月,我會趕上咸陽城去,去吧!”
“是,本尊,暗影告退。”暗影直接的朝着衆人的面前而去,而同時雲風的眼神之中隱含着一股陰沉之意。
要想將呂家置於萬劫不滅之地,那麼單靠西海浪人的證據是不夠的,勾結西海方丈島,意圖挑起東土和西海的戰爭,罪同造反,這等纔是強而有力的證據,能夠將呂家徹底覆滅的手段。
雲風目送着靈雕沖天而起,同時也開始着準備佈置傳送陣,雖然沒有能力佈置出那種能夠橫跨兩域的傳送陣,但是橫跨數萬裡的一次性傳送陣還是能夠佈置出來的,可惜是單向的,不能準確的定位,要是能夠有強者帶其直接跨越空間,兩頭進行傳送佈置的話,那麼會有無盡的好處。
正當雲風摸出當初從韓非那裡敲詐的材料時,墨子和大黑貓的身影悄然無息的出現在雲風的身後,雲風陡然的一震,赫然發現是墨子和大黑貓,嘴角帶着幾分的無奈,道:“死貓,前輩,到底還是瞞不過你們啊!你們來了,不會引起炎族的懷疑嗎?”
墨子的眼神露出一股自得之色,道:“雲小子,就只准你會分身,難道不準老夫也會化身的神通嗎?身外化身又不是你的獨門神通,世界有這種神通的多了去了,不過是戰力的差別而已,好了,雲小子,你又想幹什麼。”
雲風的面孔顯得是無比的嚴肅道:“前輩,還有一分呂家勾結西海方士的證據,沒有拿到手,想弄死呂家很難啊!況且西海君家的大軍在駐紮在蠻荒境,我們也不得不仿啊!本少爺不回去坐鎮,實在是不放心啊!“
墨子微微一點頭,目光之中透露出無窮的睿智之色,道:“小子,你考慮的很周到,這份證據至關重要,而且天雲城乃是重要的戰略之地,一但落入西海的手中,那麼青河郡必然不保,你的考慮是正確的,但是你想怎麼做。”
“前輩,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本少爺心中已經定計,西海的軍隊全部將死蠻荒境之中,只要活捉君家的人,那麼就算是呂家混身是嘴,他也是百口莫辯,而且我們只要抓住他一條罪名既可,勾結西海方士,意圖造反,足以讓人皇將其滿門抄斬了。”雲風的眼神之中露出幾分陰冷的恨意,大秦的疆域絕不允許外族干預,就要是分裂也只能由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