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此事你怎麼看,長老讓我們前來調查蒼天始皇兵之謎,可是毫無頭緒,僅僅第一層的守衛就是如此的兇悍,現在我們想要活着走出去肯怕都成問題,而且還有那個神秘的雲風,潛藏在暗處,以西海如今跟大秦的關係,他斷然不會放過我們,你說這個雲風是不是當年雲家的後人。“西海二人組之中,一名年紀稍大的青年出聲,眉宇帶着幾分的愁容。
“事情很難說,兩千年前的雲家,也就是雲斷天活着之時,那個時代東土可是雲家說了算,若是沒有大秦的強行介入,事情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而且我們縹緲島上下可是深受雲家的大恩,若非當年的雲斷天,我們縹緲島一脈,早就被秦人屠戮一空了,而且據說雲家跟巫族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如果可能我們便是退出這一次的爭鬥吧!“
旁邊另一名年紀較小的青年也是嘆息的出聲,這裡的危機已經是超出了他們的預測,已經萌生了退意。
而云風的嘴角露出無盡的邪意,想出去,就算是落雪顏答應,本公也不會答應,西海方士,看來那老鬼跟縹緲島的關係很是曖昧,但是老鬼既然開口,索性就滅了逍遙島的人,反正已經是死對頭了。
幻化符再次的變換,陡然的化成君輪迴的模樣,從西海二人組的對面跳了出來,而且雲風故意露出驚詫無比的樣子,道:“居然是你們,你們還沒死,你們可曾看見其他的人了嗎?“
西海二人組先是戒備起來,當見到是君輪迴之時,防範之心可是大爲鬆懈,年紀稍大的青年出聲,道:“原來是君兄,可惜我們也是趁亂被衝散到此,根本沒有見到其他的人,君兄,你怎麼也被衝散了,不過說起來我們已經有十年不見了吧!君兄,你還認識我們嗎?“
雲風暗歎不好,沒有弄清楚兩人的身份就是貿然行動,實在是太失策了,如果回答不出他們的問題,肯怕會讓人生疑,偷襲出手就是沒有那麼簡單了,不行,事情絕對不能這麼簡單。
但是旁邊的青年卻是立刻的接口,道:“羅兄,你糊塗了嗎?君兄離開的時候我們纔多大,他自然不可能記得那麼清楚,君兄,他是逍遙島的李落然,我是縹緲島的常青,我們小時候經常一起玩耍,肯怕君兄是早就忘記了吧!畢竟你現在可是太上聖地的聖子。身份非同凡響啊!”
雲風直接的摸出三壇酒,瞬間的拋過去兩壇,道:“一別十載,李兄,常兄,我敬你你們一罈,喝完酒我們在慢慢商議如何破關而去,前有守衛,暗有云風,我們不得不防。”
兩人互相看了幾眼,同時的拍開封泥,同時一仰頭猛灌起酒來,而就是趁着這個空擋,雲風施展小挪移身法,直接的到了李落然的身前,五指如勾,瞬間的鎖住他的喉嚨,左手瞬間的擊入他的腹部,三根肋骨直接的扯斷,同時一腳將常青的身軀揣出了十幾米。
“君兄,你這究竟是爲何,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就算不是朋友,你也沒有必要這樣對付我們吧!”常青是不明所以,宛如是瘋魔一般的咆哮而出,眼神之中帶着無盡的恨意。
“爲什麼,就因爲看你們不爽,就憑你們兩個廢物,也配跟我套交情,看在同爲西海之人的份上,今日饒你們一條小命,若敢壞我好事,我必殺你們,好自爲之吧!”話落,雲風將李落然的身軀扔出了十幾米,目光給人一種無盡的不屑之意。
雲風直接是翻牆而去,只留下一個重傷至死,一個勉強還能動彈的常青,但是每個人的眼神之中都是帶着無盡的恨意和殺心,常青勉強的站起身軀,從空間袋拿出一瓶丹藥,迅速的給李落然服下。
“君輪迴,你這個僞君子,我發誓一定會殺了你,面對同族你都能下此黑手,你果然沒有一絲人性,李兄,你坐好我助你恢復傷勢,這個混帳,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他。”常青的目光之中帶着無盡的殺意,整個人的面孔近乎是扭曲起來,已經徹底的喪失了理智,只有那無盡的憤怒。
李落然迅速的按住他的手臂,帶着幾分的苦笑,道:“常老弟,我已經不行了,我的傷我很清楚,沒有上好的靈丹是無效的,君輪迴就是一個僞君子,你不用管我了,現在你唯一的機會就是找到雲風,聯合雲風或許還有一絲的勝算。”
“李兄你,不行,我們是一起來的,我們必須一起回去,你必須要撐下去,不就是斷了幾根肋骨嗎?你必須要活下去,查清楚始皇兵的秘密。”常青的面孔顯得是更加的陰沉,無盡的怒意已經在燃燒,給人一種無比恐怖的氣息。
“走,你若不走,我現在就自斷心脈,能活一個是一個,你帶着我就是一個拖累,你去找雲風,走,現在就走,好,不走是吧!”李落然張口噴出劇烈的鮮血,胸口是完全的碎裂,心臟已經被震成粉末,整個人是瞬間死的不能在死了。
常青的心如刀絞般的痛楚,那充滿怒意的聲音在迷宮之中迴盪,有的只是那無盡的殺心和怒意,而在三十米的地下,雲風自然的感受到了這股殺意和憤怒,李落然能夠自盡,這到是讓雲風沒想到,西海之人也是很帶種的,而現在有常青和冥牽制着君輪迴幾人,已經是足夠了,而自己是足夠有時間能夠破關而上,直入第二層。
能殺落雪眼一次,自然能夠殺第二次,這就是雲風的自信之處,以落雪顏的心性,對自己的恨意,必然不會一見面就殺自己,而是肯定喜歡慢慢的折磨自己,而就需要這個折磨的空擋,佈置出生死符陣,足以是困殺落雪顏。
抗着長刀,雲風一步步的朝着眼前樓梯口而去,十幾道金色的寶盒子依舊是懸浮在虛空之上,而在樓梯口前坐着的人正是落雪顏,嘴角帶着一絲報復的快感,“嗖”的一下,身影直衝雲風的身前,血色長刀完全的架在雲風的脖子上,露出森冷無比的聲音,道:“雲風,你總算是出來了,我還以爲你能躲一輩子不出來,你到死也想不到,我還會活着吧!今日落在我的手上,我要慢慢的折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