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蘭走後,豔豔依舊坐在葉曉的面前,撓手弄姿地盯着葉曉,說道:“葉曉哥哥,今天我看店裡也沒別的生意,要不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嘛。”
面對豔豔這酥麻的聲音,葉曉真的好想拿起鍋鏟,一巴掌拍上去。
葉曉朝豔豔微微一笑,說道:“稍等一下,店裡還有點事,我讓我兄弟過來一趟,我就跟你走。”
見葉曉一副猴急的樣子,豔豔嘴角的笑意更甚。
一方面,只要完成今天的任務,豔豔便可以從蓼蘭那邊得到十萬元的酬金。
其次的話,對於豔豔而言,葉曉的長相,着實也不錯。
從而,如果能和葉曉發生點什麼的話,縱然沒有酬金,此時的豔豔,也是非常渴望。
這種既能享受,又能賺錢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
葉曉拿出手機,則是撥打了兇牙哥的電話。
見葉曉打來電話,兇牙哥可別提有多激動了,立刻接起電話,興奮道:“葉老闆,您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最近您忙,我可都不敢去打擾您!”
不得不說,兇牙哥雖然是個閒散人員,但自從認識葉曉之後,也從良了很多。
葉曉微微一笑,說道:“奧,你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幫忙。”
“行行行,那我馬上過來!”兇牙哥馬上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十分鐘後,兇牙哥便趕到了葉曉的店裡,一進門就激動道:“葉老闆,您找我什麼事呀?”
“奧,來得這麼快,找你來,是有好事呢。”葉曉笑道。
此話一出,兇牙哥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激動道:“葉老闆,你對我實在太好了,是不是今天又做了什麼好吃的?”
“知道秀色可餐這個詞什麼意思嗎?”葉曉問道。
兇牙哥畢竟書讀得不多,從而哪裡會知道秀色可餐的意思,頓時茫然地搖了搖頭,尷尬道:“葉老闆,我初中就畢業了,沒什麼文化。你就直接告訴我,到底什麼好事吧。”
這時,葉曉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豔豔,而後對兇牙哥說道:“兇牙,你覺得這姑娘,長得怎麼樣。”
對於像兇牙哥這種底層閒散人員而言,豔豔的長相,尤其是那魔鬼身材,絕對算得上是頂級的了。
兇牙哥立刻點了點頭,激動道:“喲!可以啊!葉老闆,這位姑娘,您朋友啊?”
“別誤會,不是我朋友。就剛纔她說,一晚上只要五百。我想想吧,我不需要,但覺得這價格還真實惠,所以問問你要不要。”葉曉看着豔豔,淡淡地說道。
此話一出,原本還對葉曉找來兇牙哥這行爲一臉懵逼的豔豔,陡然之間便瞪大了眼珠。
顯然,自己這是被葉曉坑了!
尤其是看到兇牙哥那大齙牙的樣子,豔豔頓時緊張不已,激動道:“葉……葉先生,你要幹什麼?”
面對豔豔的慌張,葉曉則都懶得理會,而是依舊看着兇牙哥,說道:“兇牙,你不會連五百也不願意出吧?”
兇牙哥儘管還有些懵,但多少還是看得出來,葉曉是故意要整豔豔。
從而,兇牙哥立刻戳了戳自己的手,嘿嘿一笑,說道:“哎喲,葉老闆,雖然我窮,但是五百塊,我還是拿得出來的。來來來,姑娘,跟哥哥走吧。”
“你們幹什麼!”這下,豔豔徹底慌了。
對於像豔豔這種女人,葉曉的內心,向來是沒有任何憐憫的。
只是因爲現在兇牙哥長得不好看,如果是個長得好看一點的男人,這種女人,只會倒貼,哪裡會拒絕。
此刻的拒絕,不過就是勢利的表現罷了!
並且,就在這個時候,豔豔突然之間,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隱隱發燙。
這種發燙的感覺,讓豔豔覺得自己的全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與此同時,也是一種寂寞。
漸漸的,眼前兇牙哥的樣子,似乎也不再那麼難看。
主要是,兇牙哥,是個男的。
此時的豔豔,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之間,感覺自己對男人的渴求,到達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高度。
“小哥哥,咱們走吧。”
說完,在藥效的作用下,豔豔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倒進兇牙哥的懷裡,本性暴露無遺。
兇牙哥面對豔豔這樣的舉動,也是有些驚呆了,忍不住看向了葉曉,問道:“葉……葉老闆,這怎麼回事?”
葉曉則微微眯了眯眼,說道:“這種女人,就是靠這些本事賺錢的,別有什麼心理負擔。”
畢竟,按照往常,如果是在執行任務時遇到這種用美人計的殺手,在葉曉面前,恐怕就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當然,這邊豔豔發生了什麼事,蓼蘭並不清楚。
而且由於當時葉曉在酸菜魚當中加入致幻藥的藥效不同,所以此時的蓼蘭,藥效還沒有發作。
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體內,已經被埋下了禍根。
……
天海市,金昌大酒店。
頂樓空中堡壘總統包廂。
金昌大酒店雖然不是天海市最好的酒店,和李高陽旗下的開元大酒店也存在一定的差距。
但是,這空中堡壘總統包廂,在天海市,倒算得上是一個標誌性的建築之一。
而此時,在包廂內,坐滿了不少脖子上戴着狗鏈一般粗細金鍊子的黑人和白人,其中還有幾個亞洲人。
其中,坐在主位上的,則是獨孤家族剛從南非回來的獨孤海。
對於獨孤海而言,因爲之前已經在股東大會上,通過了公司轉型的決議。
因此,這幾天,獨孤海便立刻利用自己在南非的人脈,聯繫上了好幾座礦山的大老闆,想要一口氣,將南非的金礦礦山都吃下來,從而將獨孤集團,從原先的輕紡行業,轉型成天海市最大的一家黃金珠寶行業。
這件事,獨孤海籌劃了好幾年,這一次,終於等來了機會。
所以,今天晚上,不論什麼價格,獨孤海都必須一口氣,將桌上這些大老闆的礦山,全部吃下。
只是,獨孤海不知道的是,他的一舉一動,李高陽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