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次,司徒陽的廚藝超越丁凱文本身很多的話,丁凱文認爲自己肯定是接受不了的,因爲當年,兩個人都是站在一個起跑線上面的,最後兩個人都是得到了最後的榮譽。
甚至當時,還有這樣一個主流想法,也就是認爲,丁凱文應該是比司徒陽還要高出一個層級來的,這個可是得到了很多美食家的認可的,在那場和司徒陽的決賽中,似乎局面就有點詭譎了。
因爲那個時候,丁凱文應該是沒有完全地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來,這樣的話,丁凱文和司徒陽的水平,基本上相同了,那樣的話,評委最後做出了一個打成平手的安排,雖然這個判決有點圓滑,可是當時的真實情況也都是如此的。
所以,自然當時,丁凱文因爲發揮不正常,最後和司徒陽打成了平手呀,可是到了現在,丁凱文就不曉得司徒陽的一個真實實力了。
其實那個時候,司徒陽本身也是清楚的,自己和丁凱文的水平還是有着一個差距的,雖然那個差距幾乎是很微小的,甚至是都可以忽略不計的,可是有着那樣一句古話,那就是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這樣的一個差距,對於丁凱文和司徒陽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相互競爭的地方了,司徒陽爲了那樣一個小差距,可以說是遠赴美國,不斷地增加自己的實力。
雖然當時,大家都是說司徒陽離開這裡,也就是和司徒家的一些人意見不合,最後才離開的,這當然是其中一點離開的緣故了,當然還是有着另外一個原因的,那就是司徒陽,真的是想要去美國,見見這個社會對於飲食,有着什麼樣子的一個挑剔。
畢竟美國可以說是一個相當大的一個移民國家,所以對於美國這樣一個融合了很多世界上其他美食的國家,司徒陽當時自然是有興趣的,另外一點來說,一個可以包容很多飲食的廚藝,纔是真正可以達到最好完美結果的技能。
所以,司徒陽是完全抱着這樣一個學習和修煉自己的心態去的,這和丁凱文真的就是太不一樣了,因爲那幾年,
司徒陽真的是可以說,完全都將身心投入到了這個廚藝方面去的。
反之丁凱文的話,反而就沒有這樣地重視,不斷地修煉自己的廚藝了呀,因爲當丁凱文當上王牌殺手之後,對於廚藝這一塊,甚至是可以說生疏了,基本上是沒有展露自己作爲廚師的一面。
只是偶爾給自己煮一些東西吃,不過那些都是極其簡單的,沒有啥技術修煉的含量,所以這些年,丁凱文對於廚藝,甚至是後廚,都開始逐漸地陌生了起來,甚至是認爲,自己似乎是一輩子都不會回到廚師這個職業上面來了。
可是現在呢,命運真的是不斷地將丁凱文往回拉扯,本來很多以爲自己都已經漸漸淡忘的事情,可是當一個事情,挑起你那個敏感的往事的時候,你全部對於那個往事的細胞,全都活絡了起來,你腦海當中,對於那些往事的喜歡,全都出現。
這對於一個人來說,真的是很重要的,也就是說,你本來全部都遺忘的事情,其實都沒有忘記掉,只是一段時間你都沒有去想這個事情了呀,誰說記憶會忘卻,懷念會忘卻,都是自欺欺人罷了。
他們並沒有忘記,只是全部都躲到了一個你沒有遇見的地方去了,當然,這些事情對於你而言,仍舊是非常重要的,只是這個時候,你完全都是不願提起罷了。
當然了,這個時候,丁凱文將這些對於廚師這個職業的熱愛,全部都召喚出來後,丁凱文自然是要有資本和這個天才廚師這個身份匹配的,丁凱文需要的是名副其實。
所以,這次丁凱文來參加比賽,絕對是還有着一個壓力的,因爲丁凱文對於司徒陽現在的實力真的是極爲地不清楚,對於其他的廚師,更是不清楚了,這次比賽,真的是充滿了很多的一個未知。
未知,當然就是一種壓力。
丁凱文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面的豆腐塊,嘴角微微一笑,可是這笑卻帶着一種難言的味道。
面對到穀梁青雪的時候,丁凱文心底不曉得是一個什麼樣的情緒,或許對丁凱文而言
,和這個小美女如此正面地對抗,絕對是丁凱文不願意,甚至是沒有想到的。
況且之前和穀梁青雪相撞到,丁凱文認爲自己本身也冤枉,也算是受害者了,畢竟兩個相撞,哪裡會說明,哪個人就是對,哪個人就是錯誤的。
不過呢,自己畢竟還是一個大男人,面對到如此的一個冤枉,或者是不滿的話,丁凱文認爲自己忍忍也就好了,笑一笑,估計事後也就過去了。
可是詭譎的一點,就是自己竟然和這個小美女再次相遇了,而且還是在會場當中,自己和她的身份,真的是極其地奇妙,自己這邊是參加比賽的選手,而穀梁青雪竟然是評委,對選手,可以說是,握有生殺大權,況且在這樣的狀況下,自己貌似因爲身上的有些特質,還讓穀梁青雪產生了一些誤會來,這同樣也是丁凱文沒有想到的。
對於此時這樣一個狀況的出現,丁凱文這邊絕對是無語的,甚至是感到了一點倒黴,因爲和這樣的小美女直接地對抗上,其實丁凱文也是有點於心不忍的。
畢竟對於這樣一個局面,大家也都曉得,雖然丁凱文這邊很有道理,屬於道德優勢那邊的,因爲穀梁青雪這樣的做法,根本就是對丁凱文無理的一個挑釁,不然的話,丁凱文這樣厲害的廚師,早就是可以進入到小組賽當中去了,這個預選賽,不過是丁凱文稍微地秀一下的場合。
大家和評委,其實都是沒有當真的,可是穀梁青雪呢,卻將這個事情當成了極爲在乎的一件事情,這就讓大家開始對穀梁青雪產生了一些不滿來,堅持原則的人,大家都很欽佩,可是在這個事情上面,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公正原則,因爲這個參加比賽的人,不是其他人,他就是丁凱文呀。
“想必穀梁青雪還不曉得他是丁凱文吧?”
如果這個時候,穀梁青雪曉得,眼前的這個人正是丁凱文,而自己還是要那麼做,阻擋丁凱文進入到小組賽的話,估計這些後果,也就全都出來,這穀梁青雪基本上會成爲所謂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