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哥,沒事吧?”秦毅關心道,“志遠,沒事,志遠武藝超羣,薛蟠佩服。”薛蟠真心實意的回道。
“我觀薛大哥的刀法勢大力沉,凌厲狠辣,不知師承何人?”秦毅好奇的問到。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那年我才八歲,我在外面遊玩,在一片樹林裡,遇到了一個受了重傷的道士,奄奄一息,當時,我就讓下人們把他擡回了府裡,請了郎中給他治傷,過了一個月,他傷全部都好了,問我有什麼需要,他不想欠我人情,我就說我想練武,他就說,我在你府中休養一月,就留下一月傳了我這一套刀法,他說這是貪狼刀法,以前他也傳過一人,只是還沒有名震天下,就已經死了。”薛蟠如是說道。
“哦?是何人阿?”秦毅追問。
“那道長說那是前朝的大將魏文通,還說,其實貪狼刀法如果大成的話,可以和宇文成都不相上下,只是魏文通只是小成而已,沒有完全練成貪狼刀法,我就問他,爲什麼會想傳我貪狼刀法?老道長說,原因有二,一是不想貪狼刀法失傳,二是那老道長說我是練刀的好材料,且心地善良,天生神力,若勤學苦練,假以時日,必然可以將貪狼刀法練至大成。我當時就想給他磕頭拜他爲師,那老道長拒絕了,老道長說,孩子,你我有緣,今日傳你貪狼刀法是報你救命之恩,不用拜師,以後好好苦練貪狼刀法,就是最好的報答了,我當時,不知道那麼多,但是,知道應該給他老人家磕個頭,就跪下給老道長磕了個頭。”薛蟠滿懷追憶地說道。
“原來如此,薛大哥,福緣深厚,想必那位道長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可惜不能與之一見。”秦毅嘆道。
“好了好了,你們都很厲害,過來休息一下吧!”賈璉站出來說道。
“從明天開始,大家要努力訓練,兩個月內必然有大家的用武之地,到時候,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們奮威營的大名,好了,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薛大哥就和璉二哥一起住吧!”秦毅點到即止的鼓勵着。
秦毅說完,就回騎兵營了,賈璉薛蟠見此,也沒有繼續追問,回營帳了,其餘湊熱鬧的士兵也作鳥獸散。
……
次日卯時
“咚咚…咚”鼓聲響起
不管是騎兵營還是步兵營都非常熱鬧忙碌,因爲所有士兵都聽到了起牀鼓聲,秦毅也一樣起牀穿好訓練袍,照軍營裡洗漱方法洗漱了一番,取了兵器就出去了。
本來秦毅想弄起牀號的,可惜的是這個時代沒有小號,想想來想去,只有鼓合適,軍營裡常見,而且士兵也習慣鼓聲,十息過後,鼓聲停止,這是昨天秦毅交代好兩邊火頭營敲的,畢竟只有火頭營合適,因爲要做早飯的原因,兩邊火頭營的士兵必須寅時就起來準備,然後卯時去敲起牀鼓,“效果不錯,可以繼續保持了。”秦毅走出營帳,看見那些匆匆穿好訓練袍的騎兵營士兵全部往校場趕去,開心的說道。
…
來到校場,秦毅就看見步兵營的士兵已經全部都在了,賈璉張春薛蟠等人在前面維持着隊伍隊形,秦毅加快腳步走上了擂臺。
“今天是第一天,大家的表現都不錯,希望大家今後繼續保持,現在大家開始跑步,步兵在前,騎兵在後,圍着校場跑兩圈,活動活動,我也會跟你們大家一起訓練。”秦毅說完,運起梯雲縱飛至隊伍第一個,“奮威營所有將士聽令,目標校場,跑!”秦毅說完身先士卒地先跑了起來,其他士兵見秦毅這樣,全部跟着跑了起來,奮威營的校場很大,基本上校場就是訓練場,可以容納三千人同時訓練,可想而知怎麼可能會小呢?言歸正傳,時間來到了卯時二刻,秦毅等人跑完了兩圈校場,相當於和平年代的五公里,雖然,其中有不少人掉隊,但是,都還是咬牙堅持到了最後,最讓秦毅意外的是賈璉,自從昨天讓他訓練時必須着甲後,除了睡覺,其他時間都甲不離身,包括剛剛跑步,其餘人都只是穿着訓練袍,只有他是一身銀甲,雖然速度不快,中途也停下休息了幾次,但是,還是一直跑完了。
‘’兄弟們,都不錯,要特別說說一個人,那就是我的副將賈璉賈孟延,沒錯,就是這個着銀甲跑完的將軍,兄弟們,鼓掌表揚!”秦毅說完先鼓起掌來,其他士兵見了也有樣學樣的鼓起掌來,原本稀稀拉拉的掌聲,變得非常整齊。“好,停!”秦毅號令落下,所有士兵停止鼓掌,“好,希望各位兄弟們,今後繼續努力,爭取每天都有鼓掌表揚的人,現在,各營帶回,去火頭營吃早飯,吃完早飯,休息一刻後,按計劃展開訓練。”‘’解散!”“是.....”所有士兵各自稀稀拉拉的散開,離開校場。
.........
光陰如箭,一去不復返,一轉眼,就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秦毅除了休沐時與薛寶釵見見面,逛逛街,就是回胡國公府小住兩日,其餘時間,秦毅都和奮威營的兄弟們在一起參加訓練,今日吃過早飯,秦毅在步兵營的弓箭隊看他們選拔弓箭隊的隊長,經過這一個月的訓練基本上弓箭隊的士兵都可以開三石弓,八十步內十箭六中,一百步內十箭五中。
“弓箭隊長的爭奪人選,必須要滿足一百二十步內十箭八中,纔有資格參與,現在,滿足此條件的只有五人,現在念到名字的,向前一步,薛禮,王平,陳大虎,佟雲安,藍珀。”那評判人唸完看向場中,剛剛唸到名字的人都向前一步胯立等待着。
“大人,您有沒有什麼要交代的?”那評判人對秦毅問。
“恩,那我就說兩句。”秦毅說完,從椅子上站起來,來到那五人面前,“你們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也都是戰友,但是,弓箭隊不可沒有隊長,本校尉對你們的要求就一個,就是今日之後,不管是誰勝出,其餘四人必須真心服從勝出者的號令,贏要贏得漂亮,輸也要光明磊落,這次輸了,下次贏回來,這樣纔是好男兒,你們五個,可以做到麼?”
“我等可以做到!”五人喊道。
“很好,都是好男兒,現在開始吧!”秦毅說完,就回到了臺上坐下。這時,剛剛那個評判,接過話頭,“今日的比試很簡單,你們五人面前都有弓箭,一人十箭,目標是一百五十步外的靶子,你們五人同時射十箭,最後,中靶多者勝出,勝出者即爲步兵營弓箭隊隊長。爾等可明白了?”
“我等明白!”五人齊答。“好,明白就好,各人準備,取弓,”五人迅速在相對應的靶位前,舉起了弓,箭筒五人自己揹着,每人十支箭,“搭箭!”五人快速從箭筒裡取了一支箭,搭在弓上,“射!”號令一下,箭如流星,全部向一百五十步外的箭靶飛去,幾乎是同時,咚.....箭矢入靶聲響起,基本上沒有脫靶的,緊接着,又是幾支箭射向箭靶,其餘四人都只是一支一支的射箭,只有一人引起了秦毅的注意,因爲那人是四支箭一起射向箭靶,連珠箭秦毅也可以做到,今天居然可以看到別人同樣會連珠箭,秦毅有點好奇,以前怎麼沒發現這麼個人才,秦毅看向箭靶,只見那箭靶在瑟瑟地響着,靶子上已經有着五支箭在上面了,遠遠超過其他四人,其餘四人雖然也上靶了,可是按部就班的反而落了下乘。比試還在繼續,剛剛那人又再一次使用了連珠箭,只不過這次是五支箭,秦毅也想看看那人能不能再次射中箭靶,只見那人鷹目微縮,鬆開右手我,五支箭矢一閃而逝,再一次就出現在了那一百五十步的箭靶上。
“好箭法!不用比了,勝負已分。”秦毅讚道。秦毅說完,來到了剛剛射出連珠箭的人面前,“你叫什麼名字,爲何以前都沒有發現?”那人年紀不大,十五六的樣子,身高八尺,英武中帶着一些忠厚,讓人心生親切的感覺,“回校尉大人,小人薛禮,字仁貴,河東人士,兩個月前,小人投軍進入騎兵營,當時騎兵都尉,因爲小人的表字與其相同,說我冒犯他,把小人打了二十軍棍,將小人編入火頭營,要不是此次,大人不拘一格的選拔弓箭隊隊長,小人還在火頭營做飯呢?薛禮拜謝大人。”薛禮說完跪下對着秦毅一拜。
“好,這一禮我受了,現在我任命薛禮爲弓箭隊隊長,你們四人別忘了,剛剛答應我的事,好了,今天就這樣。”秦毅說完,“大人,大人。”一個傳令兵,跑到秦毅身前,躬身說道,“稟報大人,左武衛大將軍傳大人您去見他,說是有事相商。”“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回報大將軍,我隨後就到。”說完又對薛禮交代到,“仁貴,弓箭隊的訓練就交給你了,好好訓練,上戰場的日子不會太遠了,我們要隨時做好準備。”“是,屬下明白,定不負大人所託。”薛禮認真的承諾道。秦毅點點頭,然後離開了步兵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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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您找我?”秦毅進來後就對秦瓊問道。“志遠,今日叫你前來,實是陛下要爲父帶你進宮去覲見,陛下要問你上次所說的騎兵雙寶的事。”“原來如此,那不知,要何時啓程呢?”秦毅心裡瞭然,然後問道。“事不宜遲,陛下說告訴你後,就立即啓程。”秦瓊回道。“既然如此,父親,咱們現在就出發吧,免得讓陛下久候。”秦毅提議道,其實,他也好奇李世民到底什麼樣子,想去看看。“如此甚好,咱們現在就啓程。”秦瓊說完,就先秦毅一步出了營帳,秦毅也緊隨其後出來,來到栓馬處,解開綁在柱子上的繮繩,將烏騅馬牽出,翻身上馬,秦瓊也取出黃驃馬,翻身上馬。
“駕~!”父子二人,催馬前行,不一會兒,就出了左武衛大營,快馬加鞭嚮明德門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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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三年夏麗政殿
李世民正在書案前,處理着政務,麗政殿的正門被輕輕推開,一個小太監,進前躬身行禮,“啓稟陛下,胡國公攜次子秦毅在殿外求見。”“宣他們進來。”李世民也不擡頭,邊說邊用筆批覆着奏摺。過了幾息,麗政殿的門,再次被推開,小太監低着頭走在前面,後面跟着秦瓊秦毅,小太監走了幾步停下,“陛下,胡國公及秦毅帶到。”“你先退下吧。”李世民吩咐着,小太監領命退下。
“臣秦瓊拜見陛下。”“臣秦毅拜見陛下。”秦家父子上前躬身行禮。“免禮平身。”李世民說道。“秦毅,擡起頭來,讓朕看看。”“是,陛下。”秦毅說完,慢慢地擡起頭,李世民在打量他,他也在觀察李世民,同時,心裡偷偷地使用了探察術,“恩,這秦毅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就不知學問如何?武藝如何?”李世民心裡想着,嘴上說着,“恩,賢侄真是相貌堂堂,可通文采?武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