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君子一言!”肖傑讚道。
“快馬一鞭!”秦毅接到。
“告辭!”
“恕不遠送!”
看着肖傑遠去的背影。“呵呵,這算是大唐版的決戰紫禁之巔麼?”秦毅搖頭輕笑,“不過,你不是西門吹雪,而我,也不是葉孤城!”
“對了,一直沒有去給爹治療舊疾,今日正好無事,去看看!順便告訴他們寶釵有身孕的事!”
想到就做,秦毅立刻朝堂外走去,“來人!”
“老爺有何吩咐?”一個隨從問道。
“去將烏騅牽到府門外,我要外出!”
“是,老爺!”答完,匆匆下去。
……
一炷香後,秦毅來到了府門外,接過繮繩,翻身上馬,朝宣陽坊而去。
此時,剛剛過了午時,街巷坊道間熱鬧的很,慢慢地行了一刻左右,來到了宣陽坊內。
“籲!~”
秦毅翻身下馬,“二爺,您回來啦!”
“嗯,我爹可在府裡?”
“在的在的,老爺在正堂呢!”邊說邊接過烏騅的繮繩。
“好!照顧好烏騅!”說完,秦毅進了府。
“兒拜見父親!”
“志遠來了,今日怎麼得空過來!”秦瓊問道。
“這不是有喜事,來告訴父親嘛!”秦毅開心的說。
秦瓊面露好奇,“哦?是何喜事啊?”
“寶釵的肚子爭氣,如今已經有了身孕!”
“太好了!”秦瓊高興的說,可是又想到什麼,臉上的喜悅之色又慢慢隱去,“寶釵有了身孕,自然是好事,可是,卻是在公主之前先一步有身孕,這對寶釵來說就不見得是好事了,志遠,這件事,公主知道了麼?”
“麗質還不知道,她前幾日去宮裡住了,她在教皇后娘娘修煉內功。所以,並不知道寶釵有身孕的事!”
秦瓊頓了頓,“寶釵要安排妥當,不要讓別有用心之人傷害到她,我兒要謹記!”
“父親放心,兒子已經安排妥當,再說麗質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不會對寶釵怎麼樣的!”
秦毅想起什麼,“爹,您這些日子以來,舊疾可復發過?”
“那倒沒有,上次你將濟世訣拿給爲父後,爲父照着修煉,如今沉珂盡去,彷彿年輕了十多歲一樣!”
秦瓊不說,秦毅還真沒有注意,秦毅仔細的觀察了秦瓊一遍。只見秦瓊暮氣盡去,神輕氣完,一雙虎目炯炯有神,氣勢不弱於秦毅。
“父親,若是我沒看錯,父親突破境界了?”
“哈哈哈哈!不錯,志遠好眼力,爲父突破到易髓境巔峰了!”秦瓊撫須笑道。
“恭喜父親!如此甚好,父親可記得那武狀元肖傑?”
“志遠說的是被陛下封爲神威將軍玄甲軍統領的肖傑肖岱山?”
“不錯,正是此人,今日巳時,他來我府上找我,他欲與我於月圓之夜於終南山頂一戰,以定天下第一高手之位!”
“哦?那志遠答應了?”
“果然瞞不過父親,我答應了,人生在世,能得一對手,是一幸事,而且,近些日子來,我感覺境界有些鬆動,有些要突破的跡象,也許與其一戰,說不定就突破到化神境了!”
“月圓之夜,也沒幾天了!我兒要小心,不可大意輕敵,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呀!”秦瓊語重心長的囑咐着。
秦毅能感受到秦瓊的擔憂,微笑的說,“父親放心吧!兒子不會輕敵的,一定謹慎應對。”
……
藍田縣公府西跨院
“女兒,你真的有身孕啦?”薛姨媽半信半疑的問。
“哎呀,娘,當然是真的啦,女兒什麼時候騙過您呀?”
薛姨媽聽到女兒的確認,頓時,喜不自勝,“哎呀,太好了,太好了,雙喜臨門啊!女兒你不知道,就在上月,你嫂子也有身孕了!現在你也有了身孕,真是太好了,呵呵呵呵呵!”
“那真是雙喜臨門,怎麼沒聽哥哥來說!生分了不是?”
“哎呀,你哥哥不是不想來說,是我不讓他來說的,我怕你有負擔,現在好了,你們都有了身孕,真是雙喜臨門,哎!對了,那黛玉那丫頭還有那公主她們倆的肚子就沒有什麼動靜麼?”
“沒聽說啊,哦對了,夫君說過,麗質和黛玉身子不好,雖然現在修煉了武功,但是,還不適合有身孕,而我從小就有武功底子,所以,夫君常常留在女兒房間!”說到最後一句時,寶釵俏臉上有些害羞的紅暈。
“那感情好,女兒阿!你要明白,雖說毅哥兒不在乎嫡庶之分,你和黛玉那丫頭雖然都是平妻,那不過是個說出來好聽而已,不頂事,
你要孝敬公婆,不管是對公主還是黛玉那丫頭,你都要和睦相處,不要爭風吃醋,要主動勸毅哥兒去她們倆的房間,毅哥兒心疼你,比你做什麼都強,日後,孩子出生了,好好教他,不爭就是爭,明白嗎?”
寶釵深以爲然的點點頭,“女兒明白,娘放心!”
薛姨媽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滿意的點點頭,“女兒你能明白就最好啦!”
……
梅香院
“夫人,夫人!”丫鬟鷗兒邊進入房間,邊喊着。
“喊什麼喊?怎麼了?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黛玉斥道。
黛玉看鷗兒氣喘吁吁的樣子,給鷗兒倒了一杯水,“喝口水,把氣喘勻了,再和我稟!”
“謝~謝夫人!”鷗兒接過杯子,一口飲盡。
勻了一兩息,鷗兒說道,“夫人,現在整個府裡都在傳,薛夫人已經懷有身孕,三日前,得了老爺的恩准,搬去西跨院居住。而且…”
“而且什麼?”黛玉追問。
“而且,膳食也不同大廚房吃,而是在西跨院單獨開一個小廚房!”鷗兒如實稟告。
“哼!夫君真是偏心,那狐媚子不過是懷了一個孩子,就又是大院子,又是單獨開伙的。”黛玉忿忿不平。
鷗兒看自家夫人的臉色難看,想了想,“夫人,您也不用生氣,只要您也懷上老爺的孩子不就行了,再說,現在公主可還不知道呢!要是公主回府,知道了這件事,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我認爲夫人現在什麼也不用做,安靜地看戲就好!”
黛玉沒有說話,似乎在考慮鷗兒的話,“嗯,鷗兒你說的對,就這麼辦。”
……
貞觀四年八月初十
此時剛剛辰時,朱雀大街上路人較少,十餘騎匆匆而過,爲首那少年手持一杆黑色大戟,身着墨色勁裝,俊朗的臉上滿是冷峻。這少年正是秦毅。
“趁現在人少,我們快馬加鞭爭取午時前到終南山,駕!~”
“是,公爺!”
“駕!~”
催馬聲此起彼伏,十餘騎很快就出了安化門,朝百里外的終南山而去。
秦毅倒不是閒的沒事幹,去終南山遊玩,他只是想去選擇一個合適的地方作爲他和肖傑比斗的場所,“嗯,要開闊些,建築不能多,不然打起來束手束腳的,影響發揮,不痛快!”心裡這樣想着,手上也不慢,催着烏騅不斷狂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