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九年,唐皇李淵,這兩個信息讓呂涵陽這個大學時候讀的是文科類別的傢伙明白了這個世界究竟是何年何月。
原來這是大唐,這個在中華歷史上被稱之爲盛唐的朝代。只是現在已經是八月份了,那麼此時的皇帝可不是李淵,應該是李二那個歷史上重重留下了一筆的天可汗纔對。
在武德九年的六月初四,玄武門事變發生了,李二殺兄囚父,讓當時的皇帝李淵退位,在八月初九登基稱帝。而這一次應該是突厥乘着李二剛登上皇位,根基不穩趁火打劫的行動。
通過和老者的詢問,呂涵陽得知現在是八月十五中秋之際,而這裡距離長安城還有這數百里之遙,而且這個張家寨地處偏僻,很少與外界往來,難怪不知道李二已經上位了。
“看樣子,這一次我需要先去唐朝的都城長安看看,這個唐朝究竟是歷史上的唐朝還是別的世界的唐朝。如果是西遊記的世界那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呂涵陽想到。
但是在他看來這個可能性不大,因爲要是西遊記的世界,他之前半個月在山林之中穿行,絕對不會只遇到那些猛獸,深山老林之中絕對會有妖怪纔對。
當然這也不肯定,因爲西遊記世界的大唐位於南瞻部洲,在這南瞻部洲人道大昌,絕對就和新世紀一樣,人道昌盛之下,絕對不允許成精。
所以現在還說不準,他準備去大唐的都城長安城看看情況,要是隻是歷史上的大唐的話,他就可以直接魚躍龍門,要是別的世界,那就再想辦法。
“老丈,小子要去長安城,不知該如何前行?”對於這張家寨在什麼地方,呂涵陽也拿不準,所以還是問清楚在做決定,不然一下子偏了,那麼要跑很多的冤枉路。
“這個,小老兒也不清楚,不過仙長可以往南而行,在南方一百多裡外有座大城,叫做同川。仙長到了那裡應該能夠找到地圖,然後就好走了。”這張家寨的老者說道。
“那就謝過了,小子這就告辭了!”到最後呂涵陽還是沒有告訴這些人他的名號,直接說了是一遊方道人就飄然而去。
而之後在這張家寨子裡面就供奉了一個無名的道家神仙,身穿麻布道袍,背上揹着一併華麗的長劍,足踏芒鞋的年輕道士。只是面部模糊不清,直到後來這個神仙究竟是誰都沒人知道。
呂涵陽走出了村子,此時他身體內真元丹的效力已經過去了,整個人直接被掏空一樣,差點腳下一歪跌倒在地。果然這真元丹對於身體的負荷實在是太大,此時他只有煉精化氣的身體強度還是吃不消。
不過呂涵陽不後悔,因爲那些突厥騎兵已經不能稱之爲人了,他們的所作所爲說是土匪都是對土匪的侮辱,甚至這些傢伙完全就是野獸。
而此時殺人的後遺症也顯露出來了,在呂涵陽的腦子裡一直在不斷地盤旋着那村子裡面屍橫遍野的場景,還有無數被他直接斬殺的突厥人的慘狀。
“哼……說到底,還是不夠狠啊,那些傢伙絕對是該殺之人,但是心中還是有點難受。”呂涵陽覺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似乎是有什麼人爲了做什麼事情,從而推動的,所以他心中一直在警醒着。
只有下得了狠手,從而才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這一點是呂涵陽在這半個月的趕路途中下定決心要克服的東西。所以在面對突厥騎兵的時候,他直接出手了,毫不留情。
走出村子,然後朝着山下走去,這個村子果然夠偏僻的,只是爲什麼會被那一隊突厥騎兵給盯上?顯然呂涵陽覺得好像沒有那麼簡單,或許是他疑神疑鬼了。
但是走出了山林,下面是一條小小的土路,這就是官道,是朝廷傳遞信息使用的道路,但是在呂涵陽看來,這就是比起毛公路還要毛的東西,就是黃土弄得平坦一點,甚至連石板都沒有多少。
“真元還需要慢慢恢復,而御劍飛行一次就好耗費五十點真元,而且只能直線飛行,速度雖然快,但是卻距離不過百里而已。”這個時候想到趕路很難,呂涵陽覺得自己必須要加強真元的積累才行。
至少要有餘力在御劍飛行後,抵禦敵人才行,不然的話,一次御劍飛行然後落下去給人當活靶子,哪怕他依靠身體也是非常強大,有着幾百斤的力氣,還有非常快的速度。
但是他不是金剛不壞的身體,也會受傷,也會流血,甚至也會死亡。所以他需要至少能夠讓他有着兩三百點的真元值之後才能夠算是有自保之力。
畢竟剛纔他斬殺二三十個突厥的騎兵,就耗費了他一顆真元丹和一身的真元。這是足足三百六十點的真元啊。而且最後那兩個突厥騎兵他都無法使用真元劍氣斬殺了,而是直接自己出手握着飛劍劈了那兩個傢伙。
所以現在呂涵陽想要積累真元,但是對修爲的提升,他卻沒有一點頭緒,因爲在過去的半個月裡,他根本就沒有一點真元提升的跡象。
而且又沒有修煉功法,這一片天地之間有沒有天地靈氣呂涵陽也感覺不到,他的這些能力都是直接灌輸進他的腦子裡的,又沒有修煉過,誰知道怎麼感應天地靈氣啊。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讓呂涵陽都像是一個刺蝟一樣,對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帶着一種排斥,因爲他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誰做出來的,畢竟在他腦子裡還記得當初忽然出現的那一句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
這似乎意味着他來到這個世界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但是對方的目的是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而且選中了他,這一切都讓呂涵陽不得不小心行事。
但是這一切最後會是怎樣?呂涵陽不得而知,他只想快點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今後有該何去何從。畢竟他是一個三觀還算正常的普通人,哪怕被逼到絕路上了,也有着自己的底線。